季窈和表舅告别后,有一种偷得半晌自由的欣喜。
每天放学回家后,她比上学还辛苦,需要给表舅一家做饭,刷碗收拾家务,家里在巷口的店铺出摊做早餐,她还要帮忙备好第二天面点。
回到自己那张床上休息时,累的没精力学习,总是深夜入睡。
不过她的成绩还是不错,她觉得她这种出身,除了好好学习,没别的出路。
原生家庭她想早点摆脱,只是这次让她有借口暂时远离家里这些琐事的人,是林饶。
落日的余晖照在林饶的侧脸,季窈无意中仰头看他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像是被锐器碾压,触动而微痛。这样帅气好看的男生,偏偏却这么欺负她。
林饶这几天总是背着其他人,肆意的将她按在无人的位置,揉着她的奶子,亵玩她的身体。
课间的体育室里,她反抗时向后退几步,险些撞倒金属的器材。林饶将她半护着似的,抱在怀里细细的亲吻,她委屈的呜咽,不光是想着她被林饶欺辱却无力反抗的委屈,还有生活里一点都望不到光的灰暗不明。
除了陈与哲,陈老师是她贫乏的校园生活里,唯一的一束暖光,偏偏林饶却要当众毁了她最珍视的东西,将她那点酸甜的爱恋扔在地上肆意践踏。
他很可恶。
恍惚间,她记得柔软的腰腹处被什么东西狠狠顶着撞了一下。双腿又酸又软。吓得她只能趴在林饶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季窈,我想艹你,给我吗?”
她吓得不敢说话了。
默默的祈祷他只是开玩笑。
“下次来我们班找我的时候,在门口等着我。别进来。”
“为……为什么。”
林饶别过头去,他好几次都想把张陆的眼球从眼眶里挖出来踩爆,那哥们是不是没见过女人,看见季窈就那么饥渴。
。
季窈总是想起她居住的乱巷里,那些深夜光顾洗头房的农民工,嘶吼着将龌龊的欲望发泄在女人身上,丢下钱财后,面目也是丑陋可憎。
原来像林饶这样光鲜干净的男生,欲望也是一样的不堪,将她看作发泄原始性欲的对象。
只是季窈没有什么能够和他交换,也不渴求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
林饶的那辆机车一定很贵吧?季窈站在校门口犹豫。贵到她要是碰坏了,不知道要拿什么才能赔偿他,她赔不起,也不敢坐。
一阵执拗后,林饶抱起她坐到那辆机车上,平时他骑着这辆上下学,她没坐过,看着惧怕。
“我们去哪?”
她有点怯懦,直到林饶给她戴上头盔,他低头帮她把头盔的系带扣在下巴处的时候,她闻到他身上的一股凛冽好闻的淡淡薄荷青柠味。
一种莫名的心绪让季窈别扭的有些脸红,林饶不像是她班级里的那些臭哄哄带着汗味的丑兮兮男同学,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生离得这么近。
在人前,林饶不像是私下里欺负她的时候那么充满色情的侵略欲,反倒是让她有些脸红心跳。
季窈整个身体在后座上都努力和他拉开点距离。
“搂我的腰。”
“我……我不用……”季窈两只小手紧紧拽着他的运动服衣角。怎么都不肯照做。
林饶给她弄的不耐烦了,拽过她的手放在腰上,只觉得她的一双小手,手心里都是汗,还很软。
她的人就好像她的外貌和性格一样,全都软的不行,好像他轻轻一操就会坏掉。
公路上,林饶故意把机车疾驰,弄的季窈不得不害怕的紧紧搂住他的腰,整个身子也贴在了他的背部。
女孩胸前两团绵软的乳肉丰满弹润,又没有穿什么胸衣,在吊带衫的包裹下,十分有存在感的贴近他,弄的他背脊僵直,瞬间有些心猿意马,生理反应不受控的勃起,连牙根处都一阵心痒的发麻。
林饶从来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委屈了自己,更何对方是乖巧听话的季窈。
他下意识的有些恶劣的拽着季窈的那双小手放在了鼓胀的裤裆处,
“感觉到了吗?”
季窈像是瞬间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她别说摸过男生的鸡巴了,她连男生的手还都没有牵过,瞬间烧红了脸。林饶的那处性器即使隔着衣裤也是那么蓬勃有力,刚刚似乎还在她娇软的手心里弹动了一下。
季窈整个人都被刚才那十分有存在感的形状和触感弄的面色彤红着不敢说话。
“摸过别人的吗?”林饶说。
“我…我没有。”
“真乖。”
季窈觉得一定是风太大,才让她的脸竟然有点可疑的红晕。
她是怎么啦?季窈不知所措的挪开手,在疾风中闭上眼,车速太快,她只能靠在他的背上紧紧抓着。
晚风在机车两侧呼啸而过。
林饶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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