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出来时,林饶把外套脱了,罩她身上,季窈心里委屈极了,像朵被操蔫了的小白花。
她明天还上学,作业一个字也没写,试卷上都是淋上的淫水,校服上衣还被蹂躏成一团,裙子也脏了,只能脱了装书包里。
小内裤湿黏的贴在屁股上。小脸都是倦容,封闭的空间里,她都能闻到,自己脸上、身上还有腥咸的精液味道,一看就知道刚被人操过。
许明伦和谢祖安看出什么似的,都荡着笑意,觉得小姑娘怪可怜的,模样也可人疼。却又不敢多看几眼,都怕把林饶给惹毛了。几个人里面,就数他脾气不好,他们都得当佛爷贡着。
林饶坐下来,季窈肩膀一沉,被他搂过来。
“怎么哭丧个脸?饿了?”
凑近耳语,她脖子被逼近的热源,弄的一阵酥麻,脸色一红,可怜巴巴的并拢着一双腿,不自在的在沙发里挪了挪屁股,有点坐不住。
“不……不是,我难受。”
林饶心里明白,搂在腰上的手掌下移,捏了一把屁股,又伸进她两腿间,抚摸软肉。季窈吓得又是一个激灵,腿迅速并拢,生怕他又要操她,像惊魂未定的小动物。耳垂被亲了亲,就红了一片,
“乖,吃点东西,就回家洗澡。”林饶看她模样就忍不住想逗她,贴近了耳语,声音磁又欲,
“把小逼洗干净,晚上再挨操。”
季窈瞳孔都在发抖,按着他在腰间作乱的手,眼泪都在酝酿……她想不通,林饶怎么会这样,每天除了想那件事就没有别的吗?
谢祖安看时间挺晚了,小姑娘又蔫个脸,像是哄不好了,就把夜场销售叫过来,点了几份夜宵,又让服务员把桌上狼藉的东西撤了,换了时新果盘。
东西摆了一桌子,季窈一口没动。她不是北城本地人,吃不惯烤鸭,林饶带她吃过一次,皮太油腻,吃完了肚子里腻了半宿没睡着。
林饶捡了几片瘦肉,筷子夹起,沾了点白糖,卷上饼皮,弄好了递到少女眼皮底下,
“试试,不会腻。”
季窈看了看,探头咬一口,小姑娘吃东西很慢,细细的嚼,林饶见她咽下去,没说腻,倒了杯西瓜汁,杯壁碰在她唇边,喂了一口。
“太凉……”季窈瑟缩了下,小穴刚被冰块塞的难受,小腹里又酸又胀,隐隐作痛,像痛经似的难受,一点凉的东西都碰不了……
谢祖安赶紧叫服务员,下了一扎玉米汁,热饮。
许明伦看着林饶喂了饭又喂水,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看不出这乡下小妞还挺有能耐的,能把这么个刺头给抚弄平了,这怎么还伺候上了?
林饶这种人,平时脾气又硬又臭,傲的不行,郭宜静在他生日时,脱光了站他面前,他眼睛都不带抬一下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就这么个柴火妞,长得也就一般好看,说话还有点外乡口音,林饶这么上头,不是给下了什么蛊吧?
许明伦:“谢祖安,你讨好林饶我也就忍了,这小妞你也贡着?有病吧。”
谢祖安翻着白眼,抓了一把盘子里的炸花生米,扔进嘴里,“我压个宝,不行?”
“说不定以后,你想办事,还得求着这妞呢。”
许明伦从鼻子里出气儿,嘴角一撇,眉毛都挑得老高,压低声音,生怕林饶他们听见,
“丫不会认真了吧?”
“说不好,正上头呢,走着瞧吧。”
正吃着,聊着,林饶兜里手机响了,接起来,脆绷儿的叫了一声,
“吴阿姨,您别急,慢点说,叔儿怎么了?”
林饶站起来,把手里夹着的烟暗熄在烟灰缸里,继续讲电话。
季窈听到自己妈妈的声音,瞬间紧张起来,也听不真切,就听林饶讲电话。
“行,您别着急,我这就过去,叔儿上厕所,季窈一个人陪着也不方便,今儿晚上我陪床。”
“没事,明一早我送她去学校。”
电话撂下,林饶手机放兜里,拿起沙发里衣服,看季窈,
“走吧,医院。”
她抬眼问,
“怎么了?是我爸在医院出事了吗?”
“陪床的护工临时有事,请了假,你妈纺织厂夜班呢走不开。”
俩人饭都没吃完,就要走。
“林饶,你去哪。”许明伦在他身后喊,一脸震惊不已。
“这就给人上赶着当儿子去了?!”
“闭上你丫的臭嘴。”林饶把谢祖安也拽起来,“你给我找个代驾,送到北医附院。”
“行,我找人把你们送到医院再走,如果晚上临时需要人,我再安排。”
谢祖安忙不颠的站起来,殷勤一笑,顺便把季窈的书包也拎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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