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饶射过几次,下床把用过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了。
想起什么,还想再干一炮,随手提拉起季窈的书包,翻那盒她没拆过的避孕套。
结果套没翻着,从侧兜里掉出一张名片:
北附大心理学系二年级——薛砷。
名片是校门口那个北附大学长硬塞给季窈的,背面还十分认真的手写了他的微信号,季窈那时候一心都在保险公司的电话上,随手就扫码加上了,把名片收着。
回来她也没聊过微信。
林饶抓过她枕头边手机,季窈的锁屏是压在书本上的白皙小手,不经意的露出了他送的那条铂金细手链。
他沉默着,输入密码,解锁,翻着她微信,弹出几条未读,
薛绅:「学妹,我整理了我高三的学习资料觉得对你应该有帮助,有空见面送给你。」
薛绅:「看你性格挺容易内耗,高三你不用焦虑,压力大了就来找我,我和你聊聊,帮你排解下压力。」
林饶表情瞬时阴郁下来,本来季窈那几声老公叫的,叫到他心坎里去了,某处地方被小姑娘哄的舒舒坦坦,止疼效果也是立竿见影,比打一针高纯度吗啡还管用,林饶爆痛的伤口刚平息了些许痛感,
这会儿可倒好,太阳穴又被汹涌的醋意给顶的生疼,血管爆开似的吃痛,下面那跟鸡巴却狰狞着,亢奋的不行。
林饶胸膛被充斥着的一股暴涨酸涩感全线的淹没,漆黑深邃的眸孔隐上了明显的血丝,胯下那根鸡巴硬的撩着蹦儿的生疼。
季窈也不懂他是怎么了,只觉得低头怯怯不敢去看,她稍微抬眼,就正看到林饶胯下的性器,一直维持着充血肿胀的狰狞状态,这会儿上面盘着的青筋都暴起来,让她捂着脸,只敢从指缝里偷偷看。
这人怎么射过几次还是这样,他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季窈也是很乖着,让他反复操了几次,眼睁睁看着林饶射过几次还这样,那根刚刚将她操的软烂的粗蛮的性器狰狞着上翘,贴在腹肌上平齐,欲望不降反增。鮜續zhàng擳噈至リ:zuijil e
她是真的搞不懂,男生都这样吗。
林饶沉默着不吭声,冷着脸,去饮水机接了杯温水,自己喝进一口,用嘴渡给季窈,他跪上床一靠近,就强硬的抓着她的小手,狠狠按在吐着前精的鸡巴上,带着她小手上下撸动几下,闷哼着爽的粗喘一声。
下一秒,抬手一巴掌狠狠用力打在小姑娘的臀肉上,季窈白皙的屁股顿时被扇红了,抬头忍着泪,不解的看他,林饶声音都不正常的暗哑着,
“胆儿又大了,敢背着我给别的男的联系方式了,是吧?加他微信了?嗯?这还没上大学呢,就勾搭起学长了,逼就是欠操是吧?”
“我他妈给你办户口,搭钱让你考北城的大学,就为了让你勾别的男的,挺着小逼给别的鸡巴操,心里还得骂林饶是个大傻逼是吧?”
“妈的,小白眼狼,就是养不熟。”
季窈被林饶怼着唇吻上来,狠狠吻的呜咽着,被迫咽下一小口水,剩下水液都溢出来顺着下巴颏向下淌,她不解的睁开杏眼,正对上林饶充斥着血丝,炙热的眼神。
季窈才发现这人现在透着一种异常的亢奋和爆怒,手碰到林饶硬挺异常的粗蛮性器,在她绵软的手心热烫的猛的弹跳一下,像是要把她操死的凶蛮。
季窈直接害怕的哭出声,娇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试图挪动着去躲他,下一秒被林饶一把掀开被子,拉着脚裸一把给拽到身下。
小姑娘不想让他操了,用尽全力,支撑着小胳膊小腿挣扎几下,双腿膝盖撑开,用力顶踹在林饶的腹肌处,试图拉开距离,说什么都不愿意让他再做了。
林饶去亲她耳廓厮磨着,用力握着她膝盖窝,手掌上一劲儿,用力向外掰,
季窈小声哭求:
“林饶,你混,说好了都听我的,呜呜我不要了,那里,小穴都坏了……”
“不,不要了……”
“老公,哥哥,歇一会儿再操,真的坏了,好不好?”
季窈不叫还好,再这么哥哥老公的叫,又不知触发了林饶的爽点,大鸡巴亢奋的直冒水儿,说什么都忍不下去了,捧着季窈的下巴磕,抬起她小脸蛋,皮肤就像剥了壳的荔枝那么软嫩,林饶对着人又亲又咬,恨不得把季窈的小脸都舔弄一遍。
有力手臂却将人压制的死紧,发达的肌肉鼓动,钳制着少女细弱白皙的手腕,上身钳制着她,大腿绷紧,膝盖用力下压,半强迫似的把小姑娘圈在身下。
林饶手掌使劲,骨节分明的手背连带上臂都青筋暴起,把小姑娘的双腿强行掰开。垂眸,可怜兮兮的小嫩逼被大鸡巴反复插入过,糊的晶莹爱液泥泞着一片,殷红的两片小阴唇微微外翻着,林饶看了一会儿,叹了句,
“宝宝好惨,逼又肿了。”
季窈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身体稍微松懈下来,松开手,搂着脖子轻吻林饶一下,
“妈的,我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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