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擦过了汗,就抬着手腕左看右看,“到底是什麽字?不见了?”
白哉却看清了,那是一个“剥”字。
极端不妙的预感,在少年疑惑地抓了抓手腕,低叫道“好痒啊……”的时候成了真。
“啊……怎麽这麽……痒si了……不行……我……”
明明知道不应该抓,但少年已经眼睛发红地用力去抓自己的手腕,而被抓的那只手也忍耐不住地抓到了另一只手臂的胳膊上,一用力,就是几道血痕,“啊……好痒……难受,我……”
片刻间,承受刻骨之痛也只叫了一声的少年滚倒了在了地上,难受得双腿蜷起,又蹬直,像只活鱼在沙滩上弹跳,双手在自己身上,颈子上,到处乱抓。
他用力抓挠着,那架势,结合那个“剥”字,竟是要在身上剥下一层皮来?
白哉领悟到这一点之後,他扑了上去,抓住了少年的双手,扣紧,压在了他的头顶。
第一次,他喊出了少年的名字,“不能抓!一护!明白吗?千万不能抓!否则,你会被剥掉一层皮!”
“不行……我好痒……你别压住我……我……我要抓……太痒了,啊啊……”
那是钻到骨头里,在里面鼓动,作乱,让人心尖儿都被用力揪住一般难忍的痒。
b起之前的痛,反而是这般痒更加难忍。
像是一把刮刀,从头发梢到脚底心,漫遍每一寸肌肤,又千万根游丝般钻进骨头里,内脏里,脑子里,所有所有的地方,在那里刮擦出令人发狂的痒来。
“你放开……啊……放开啊……我难受……”
一护难受得眼泪汪汪,身t用力扭着,去磨蹭身上的人,稍微缓解了一点表面的痒却压根不够,他被继续加剧的瘙痒b得呜咽了出来,哀哀求恳,“别……放开……求你了……白哉……白哉……我受不了了……太痒了……”
白哉不为所动,“我不能放。”
“你滚啊……我讨厌你……谁要你……啊……帮忙……了……快放开……啊啊啊,求你了……我求你……”
ch0uch0u搭搭的少年使劲挣扎,使劲磨蹭,使劲扭动,他面se涨得通红,又哭又叫又骂又求,双眸被泪水填满,嘴唇翕张着殷红,不住挣扎间,他的衣裳凌乱着脱落,肩膀和着半边x膛都露了出来,象牙般jg雕细琢的清瘦线条紧绷弹动,他就用这般狂乱情态在身下哭喊,倒不像是要把自己的皮给剥了,反倒像是热情求欢一般。
白哉用力压制住他的双腕,用身t压住他的身t,用膝盖压住他的膝盖,但是依然压不住那弓一般充满张力的弹跳和扭拧,压不住两人身t交叠下无所不至的厮磨和碾动。
他额头也渗出了汗来。
因为就在那激烈的凌乱的磨蹭之下,在少年近似求欢的媚态面前,他的下腹,居然……y了。
不知不觉,y得可怕,y得发疼。
——坚y着,挺翘起来,凝聚出难耐的热度和焦渴,像是想要更多亲密凌乱的厮磨,以及更进一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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