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驾把车停进车库,有些担心地问后座上闭着眼的男人:“先生,您能自己走回家吗?不然我送您过去吧。”
封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反应过来的他拒绝了代驾的好意:“谢谢,不用。”而后从车里出来稳了稳身子,接过司机给的钥匙出了车库。
顾之远没睡觉,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等封呈,男人一进门酒气便扑面而来,可想而知这人喝了多少酒。他不清楚封呈为什么突然醉成这样,皱着眉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封呈虽然迷糊,也知道惹人嫌了,开口说:“先去睡,我去洗澡。”
“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扶你去浴室?”
封呈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向沙发上穿着睡衣的顾之远。喝了酒的脑子不算很清醒,但是他知道现在他很想操顾之远,被侮辱到破碎的、濒死的顾之远。浴室似乎是个不错的地方。封呈笑了笑,这次可是顾之远自己送上门来的,:“好啊。”
顾之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高马大的封呈弄到浴室,两人都累出了一身汗。封呈已经清醒了一点,可以自己走了,但他就想享受顾之远给他的照顾。
好不容易进了浴室男人又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可以帮我脱衣服吗?小远。”
顾之远又羞又臊,没有理封呈。
男人的裤子已经被性器顶出了一大包,看他不理自己,低下头专注地摆弄着自己的皮带,装作怎么也解不开的样子,看向顾之远委屈地说:“解不开,鸡鸡好难受,小远帮我。”
顾之远脸红得像刚从蒸汽房走出来,又无法拒绝此时看起来这么乖顺脆弱的封呈,只能认命地走过去帮封呈解开。刚将手搭上封呈的裤子就感觉那里又胀大了几分,等他慢吞吞地将那人的裤子解开时,男人带着侵略意味的阳具直直地弹了出来指着顾之远的脸。
封呈顶了顶下体,将脸红透的顾之远揽进了怀里,在他耳边低声说:“可以操你吗?老婆。”封呈从来没有对清醒时的顾之远说出过这么涩的话,他虽然面上从容,但是心里忐忑极了,不知道顾之远会不会更恶心他。更何况现在顾之远的旧情人又回来了,他们也离婚在即,顾之远怎么可能让他碰。
顾之远不知道怎么回应,可是淫水已经洇湿了内裤。
封呈看见顾之远不理不睬的样子一时间有些气血上涌,又难过又气愤,他轻轻笑了笑:“喜欢被强奸?”
!!!顾之远差点以为封呈知道了自己喜欢他、被强奸内射也应然接受的事情,转念又觉得不可能,自己从来没有说过,他怎么会知道。那封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而后他就知道了。
封呈压着他的身体转了个圈,脱下了他那单薄的睡裤,轻而易举地用鸡巴捣进他泛水的骚逼。
“就喜欢被这样对待?骚婊子!”封呈简直气急败坏,顾之远不肯回应他的请求气的他脑瓜子嗡嗡直响,再想到说不定这人要为了那个臭蛆虫孙遥守身,封呈瞬间觉得更窒息了。
顾之远不懂封呈为什么再一次发脾气,扶住了门把手试探性地问:“今天晚上咱妈说了什么?”
“你很想知道吗?”封呈狠狠地操着那块软肉,直到顾之远脸上的急切与害怕全然不见,覆盖上一层动人的媚态。
顾之远被撞得快贴上门,刚想稳住身体又被封呈操到骚心带来的快感一下子撞散。两人从来没有以这种姿势做过爱,封呈粗大火热的性器进得比平常都深,塞满了他的逼穴,肉棒也恬不知耻地蹭着门寻求快感。
“摇摇屁股,像母狗那样,嗯?”封呈爽得汗都滴了下来,落在顾之远背上。
“唔…”顾之远被封呈的话刺激到了,背脊微微战栗,肉逼也疯狂地吮吸着封呈的鸡巴。
“咱妈说,为了政儿也不能离婚,而且让你生个二胎。这就是今天晚上她说的,你不是想知道吗?”封呈自然地撒着谎,说出自己内心所想。而后头靠在顾之远的头发上,扣着顾之远的手疯狂地干逼。他想看顾之远受不住这猛烈的性器而哭叫的样子,他想把顾之远操哭,操到失神,操到崩溃。
顾之远心里的苦涩却弥散了开来,这就是了。封母知道他想离婚也没有帮他说情,原来二胎什么的都是封母的意思,只有自己被蒙在鼓里,还傻傻地以为封呈想留下自己。
这就是封呈发脾气骂他的原因吗?又要被迫接受家里的安排,和自己再生一个孩子。
顾之远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封呈操上了高潮,他低低地喘了一声,逼水喷了封呈一龟头。
封呈被高潮水逼绞得差点射精,拍着顾之远的屁股说:“摇给我看。”
“不…不要……”顾之远出声拒绝,太难堪了,这一切。
封呈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腰,叼着他的后颈肉说:“不要?还没离婚,你是我老婆,给老公看看母狗摇屁股怎么了?”
顾之远简直要被封呈这一番话弄哭,封呈话里的怨念太重,他毫不怀疑封呈现在有多讨厌自己。
顾之远几乎是羞愧地把头低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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