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牵动嘴角的伤口叫声更大了,“疼!”
“小于!”趴在床边睡觉的洛大牛立刻醒了,忙不迭的说,“你还好吧?”
马小于真想甩他一脸鼻涕,好不好这货看不出来吗?!
“一定很疼。”洛大牛语气笃定。
是的,马小于发自肺腑的肯定他。
“你为什么咬人啊?”洛大牛实在不明白。
“狂犬病发作。”马小于不想承认真正原因,因为他没资格。
“我屁股还好吗?”马小于转移话题,他现在不敢动,看不到后面的情况。
“紫了,有些地方的皮都浮起来了,被打的一半比另一半高了一个馒头…不,一个发糕的高度。”洛大牛给他具体描述了一下。
马小于感觉浑身黏腻,头上甚至有些馊味,衣服也是挨打时穿的,看来行凶者并没有大发慈悲为他整理身体。
“上药了吗?”马小于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没。”洛大牛为难的挠挠头,“钢爷说让你疼着,好好的长长记性。”
“呵呵。”马小于苦笑,“我这次真的长记性了。”
“是吧,咋的也不能咬人啊,当着主人的面……”
“我记得。”马小于打断洛大牛的话,“邢钢说,我是野狗。”
“……”洛大牛无语,怎么偏偏记得这句了。
马小于看着窗外红彤彤的晚霞,心中更加黯然伤感,蔫蔫的趴在枕头上。
“早就跟你说过,钢爷不会轻易收奴,群里多少前仆后继的,死的不要太惨,偏偏你非得往前冲,傻不傻。”洛大牛怒其不争,连珠炮似得训马小于。
“是挺傻的。”马小于认,“但是人不会一直傻下去,我决定了。”
“决定什么?”洛大牛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是野狗,那就给自己找个靠谱的主人吧。”马小于一字一句说。
一只受伤的小野狗不配拥有主人,找主之前先得把伤养好,由于邢钢的刻意惩罚马小于的屁股愈合的很慢,虽然没破皮没流血但奇疼无比且色彩斑斓,由红变紫再变黑,跟块胎记似得趴在白皙的屁股上,马小于自己看着都嫌弃,别说找主人了。
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行为,马小于身为高级哺乳动物更是如此,自从知道邢钢的巴掌有多厉害以后,养伤期间马小于都尽可能的躲着他,上班老老实实爬在秘书室的地板上屁股太疼,坐不起来研究图纸,下班吃完饭就钻进房间里不出来。
而邢钢对他的异常视而不见,甚至有种视他为空气的感觉,马小于觉得轻松的同时又有股子浓浓的失落感,咬人是自己不对,可是他打都打了罚也罚了,他还想怎样?
他想怎样?
邢钢把玩着指尖上的金属小环,嘴边挂着一丝笑意。
“大爷,您还满意吗?”软若无骨的身子滑上他的大腿,一个长相艳丽身材绝美的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娇滴滴的问。
“针粗了,改细点。”邢钢托着女人的腰防止她滑下去。
“粗吗?”女人挑眉,“给小狗崽用的?”
邢钢笑笑,默认了。
“我的天!”女人的樱桃小口张成o型,“坊间传言竟然是真的!”
“什么传言?”邢钢问,他这几天比较忙,除了关注将要收入胯下的幼犬外实在没时间关心“坊间”。
“钢爷养了一只不懂规矩的狗崽子,宠溺的厉害。”
宠吗?
说好十巴掌只给了六下,入圈十几年第一次在惩罚狗奴时半途而废,邢钢扪心自问确实够宠了,只是在幼犬心中好像并不这样想,挨打以来躲他躲得厉害,像是被打怕了。
幼犬被狠揍以后都会有应激反应,或气愤暴走或怯懦躲避,邢钢故意凉着他,也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如果应激反应结束后幼犬乖乖趴回到自己脚下,他会为他标记。
“改用最小号的针,在内侧刻上我的标志。”邢钢说,意思最清楚不过,他的确有狗了,一只幼犬。
“好嘞!”女人摊开手掌接过金属环,“钢爷的狗,我简直太好奇了,想看。”
“好,上环的时候你过去,给他定制一套工具,让你狠狠敲上一笔。”邢钢拍拍女人的屁股。
“好嘞!小艾谢谢钢爷!”女人快乐的直晃腿,孩子似得眉开眼笑,“前两天燃爸爸也说要订一套工具,你们不愧是好兄弟,收奴也要一起进行。”
单调的手机铃声响起,邢钢拿起手机一看笑了,王燃这小子属曹操的吧,正说他呢电话就来了。
“喂。”邢钢靠在沙发上,轻松的接起王燃电话。
“哪呢?”王燃问。
“小艾店里。”邢钢答。
“红砖房今晚有活动。”
“知道,小二告诉我了,没时间,去不了。”
“有人去了……”王燃故意欲言又止,语气里颇有看好戏的意味。
邢钢坐直身体,示意小艾从腿上下去,缓缓站起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