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杀我吗?”
封兴作为帝王首臣,一向是情绪稳定的,此时也不免爆了粗口:“我杀个屁。”
说着,又再顶一下,轻哄:“宝宝,做我夫人怎么样?夫君很厉害,会对你好的。”
和颂此时的态度却尤为坚硬,不管怎么哄都是“不要”,气的封兴弄得更狠。
滚烫精液浇灌入深,于此同时,射无可射的少年,底下那粉嫩东西,潺潺闭出尿液。
而封兴真的是饿久了,就连这都没放过,一点一点嘬吮干净。
和颂昏死前想。
完了,他把主角攻睡了。
18
和颂再醒过来,天已至日头,而身旁也早无人。
封兴那假太监实在做得太狠,他浑身上下骨头都似乎被拆散重聚,特别底部私密处,就好像还在往外冒水,合不拢……
虽说被清理过浑身干爽,但!这样他还怎么见人?!
和颂好生气,纤长十指紧攥被角,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要是封兴现在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骂死他!
结果没等来封兴,窗口倒先传来敲击,是敲在窗户纸面的横木。带着清浅笑音的男声隔着一层窗户纸唤他:“怂怂,都正午了,还没醒吗?”
是太子。
和颂抿抿唇,第一个反应不是太子为什么会出现他的院门口,而是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小名的?”
太子落下手骤停一瞬,不由笑了:“这是我自己喊的,原来,怂怂是小名啊。”
果然,小兔子一样。
房内磨蹭了会儿,木门“咯吱”一声从内打开,不过只露出小半张脸,剩下大半躲躲藏藏掩在门后。
于是,太子便看见一个眼周通红的少年,像是在这附近抹了胭脂,身上衣衫素净显身,消不去的媚。
太子看得一怔,眼神瞬间有些沉。
现在和颂已经不怕太子了,小脸皱着望人一眼又像很烦地把视线藏在门后,嘟囔问:“你找我干什么?”
太子被这排斥的态度弄得不能所以,明明昨晚还好好的,他不是已经把人哄好了吗?
其实这事还真怪不到他头上,完全就是和颂未散的怒气转移了。
太子今天穿的滚金边大红袍,腰间封带镶锈繁复的四爪暗纹,不细看并不能看清。
太子身背稍低,凑近那张雪白的漂亮脸蛋,没有对少年的态度有任何疑惑或者气恼。
轻语提议:“我带怂怂出宫玩吧。”
话落,目光便紧盯少年的神情,见人轻轻眨眼,小心抬眸看他,就像胆小的猫儿,露出了爪腹。
太子都要以为少年要答应他了。
结果和颂撇撇嘴,猛一下把门狠狠关紧!
闷闷的嗓音透过门传到外头,隔了屏障:“不要!”
之后,不论太子怎么哄,怎么说外头有多好,少年都不出来,只是固执着让他走。
太子也没法,无奈离开了小太医的院落,等走上御花园道,他突然朝着空气喊了声:“暗九。”
簌簌风声过,穿林打叶。
身后骤然匍匐一个高大男子,全身拢于黑,眉眼沉静暗藏杀机。
太子望着远处的清池,气息冷凝,属于上位者的压迫全数爆发。
他回想起刚刚见的画面,怎么想怎么不对,不仅仅是神情,还有状态。虽然和颂基本没有露出什么,但眼睛骗不了人,就是那短短的一瞬——
明显,遭遇过什么。
“暗九,去查一下和颂昨晚可能接触的人。”
男人面无表情应下。
19
整整一天,和颂都待在屋子里,或许也是封兴向太医院打过招呼,管事并没有来找他去捶打草药什么的,混混度日一天就过去。
夕日阳落,封兴又来找和颂,和颂这次学聪明了,在门口堵上东西,让人进不来。
封兴求得厉害,但和颂就是装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不应,等假太监悻悻离开,这才小心把门打开通风。
“呼……”见人真的走了,和颂松口气。眼一低,看见地上安置的一枚黑玉和一箱餐盒,看着雕刻花纹精致得很。
和颂眨眨眼,稍微发懵,他没管那黑玉,小心提起旁侧微重的餐盒,盖一开,首层就是热腾腾冒着气的香酥鱼和莲藕粥。
这浓烈的香气几乎是瞬间钓起人的胃口,和颂又一天没怎么吃东西……
少年纠结得原地停了会儿,最后还是顺从本心拿起来。
他拖了张板凳和小木桌往门口靠。温风呼啸,吹乱细柔发丝。
少年仰头望了望天上盘旋的月,随后有点高兴地把菜摆上桌。不得不说,封兴送的这份吃食,几乎是应有尽有。
和颂就乘着夜风,慢慢的吃起了东西。
只是在极偶尔的时刻,少年觉着有些不对劲,这感知来得莫名其妙又毫无缘由。
或许是昨晚才被那假太监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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