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一个人的生命之源,就相当于掌控了那人的精神、思维、感知,不会有人在清醒的情况下愿意交付出自己的生命之源,因为从此之后他就成了一个只有“主人”允许才会拥有短暂理智的活死人,连死亡都是一种奢望。
这不仅是对献出生命之源的人的掌控,更要求着接受生命之源的他的“主人”时刻留有清醒的底线。
毕竟一个人的生死感知都握在自己手里,稍有一丝情绪波动都可能会产生一个不可挽回的后果。人类往往在某次委屈和愤怒后发狠地暗想这个人死了该有多好,或者对他进行以后生活不能如愿的诅咒,连你都曾经不止一次许愿费迪南德最好是失去他引以为傲的光属性和圣骑士身份,让他也尝尝被唾弃被追杀的痛苦。
若他的生命之源落在你的手里,你难保不会因为一件小事而让他“死了算了”。因此你摇了摇头,轻声道:“费迪南德,你的生命之源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你已经掌控了足够多的东西,不是很想再获得一个仇人的所有权。更何况,你也不想将累积的仇怨施加在这么一个已经什么都没有的废物身上。
他似乎哭了,你注意到了他压抑而沉重的喘息和哭颤。你静候着被屡次拒绝下的他还能拿出什么砝码摆在交易秤上,就见他忽然缓慢地支起了上半身,像条狗一样爬了过来。
近身之后,他抬起了头,深蓝的眼睛盛在通红的眼眶里,头顶灯光将这双眸子照得澄澈,竟多了几分触目惊心的可怜。你还没来得及想这家伙是哭了多少次才把摇尾乞怜练得这么恰到好处,就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强壮的圣骑士攀附着你的腿,用唇齿咬住裤边,捧着你的阴茎吻了上去。
早知道不买这么宽松的睡裤了,不、不是,他他他他——
你的身体比半小时前的他还要僵硬,痴呆一样瞠目结舌地看着男人干裂的双唇一点点亲吻着自己的阴茎,用舌头描摹形状——你不该描述得这么具体,但是这个场景实在太过大胆而色情,你未经人事的阴茎很快就硬挺起来,紧接着就被含入口中。
真的很湿很热,你乱成浆糊的脑子如此想到。
他太熟练了,你以为你差不到捅到了头,但是他放松着喉口,把你留在口腔外的小半截茎身也纳了进去,龟头似乎捅进了喉咙里,狭窄而少了湿意,他模仿着穴的收缩服侍着你,但似乎本人并不好受。
你注意到他的喉咙上端被你的龟头顶出了突起的形状,虽然嘴唇因为口交而难以辨别情绪,但眼泪在流,他的喉口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几欲干呕的声音与举动。
你最后还是推着他的肩膀退了出来。
“就这样吧,到此为止。”你轻喘着气,努力让声音平稳下来。但他若是抬头,便能看到此刻你红成番茄的脸。
好在他没有。
他捂着嘴呛咳,身体呈现出一种茫然无措的恐慌。
“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你会喜欢,原谅我,我……”他朝你俯下身子,无措地颤抖着。
确实有点喜欢……你心虚地摸了摸指骨。
他到底因为什么而非要留下呢?费迪南德昔日的骄傲和自尊一点也看不到了,他来求你这个曾经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家族耻辱,甚至不惜献出生命之源、主动吞吃你的鸡巴。究竟又是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这些问题盘旋在你的眼前,好在它们总归是会得到解答的,你不急于一时的解惑,毕竟他人已经在这里了。
你让“两根手骨”为你从地下室拖来一块前些日子换下的旧地毯,扔到壁炉旁,对他说:“睡那里,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现在太晚,且先留下吧。
他的反应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肉紧紧裹着你的阴茎,紧到你无法将其视作热情的欢迎。他艰难地向你满是感激地道谢:“太感谢您了大人,感谢您用鸡巴给费迪止骚……”他说了两句便说不下去,咬住嘴唇将脑袋埋进双臂间。这实在不像“止了骚”,更像是被给予了不适。你的手扣在他的腰侧,触之是一手冷汗的滑腻。
但他的肉穴又的确足够尽心尽力,吸吮收缩熟练而温顺,费迪南德摆着腰和屁股,摆出最下贱淫乱的姿态。老实说,他的穴其实有些松了,但是男人努力收缩着讨好茎柱,反而比你想象中还要湿热紧窒,让你感到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下半身,快感如浪潮一样冲击着理智。
所以你没有忍住,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
他的谄媚几乎成了下意识,身体很快跟上了你操弄频率的变快,嘴里也随即吐出称赞:“好快,大人要操死费迪了…嗯啊……呜不…”他适时闭上嘴咽下了下面听起来很痛的哽咽,但呻吟和哀叫还是从喉咙里滚了出来,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你将他翻过来,阴茎在他身体里转了个圈,这让他身体的战栗越发明显。
他没来得及反应,叫你看清了脸。
果然是痛的。不值钱的眼泪流了整脸,哭得很是狼狈,牙齿咬破了口子,血珠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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