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推开,听见他生硬的对我说道,“胥北游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你只是我弟弟。”
现在又承认我是他弟弟了,说我恶心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他唯一的弟弟。
婊子就该说些甜言蜜语。
我用了不少劲抽了他一巴掌,然后迎着嘴角的血丝吻了上去。五秒之后我哥开始回应,甚至压倒性逼我退让,在血腥中搅弄我的舌头,舔舐我的上颚一遍一遍的画圈。
我哥喜欢在我不知情下主导我,导致我迟迟才发现他的圈套和报复。从我对路以南的讨厌变成了求而不得的执念,他在我爱他的时候选择不爱我了,难道不是对我最大的惩罚?
“哥正常兄弟可不接吻。”
我挑衅般地开口,我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蝼蚁,我爱惨了他这股劲。
他说,狗得到肉糜就该知足,总想舔人手心容易被抛弃。
其实我们开始接吻是我哥为了哄我吃药,这时候他要是和我说会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让我相信,可偏偏他像是在故意引导我。在我潜意识中灌输他可以给予许多我想要的,只要他高兴。恩赐给我的接住就好了,少点猜忌。
可我是含金勺出身的小少爷,我看上的就必须是我的。我仰头舔去我哥嘴角的血痕,“狗急了可是要咬人的。”
我哥低头看着我,他天生一双凉薄的眼睛,漆黑的眸子像是片沉寂的海,无波无澜,以何种条件才能掀起他的骇浪,又如何才能窥探几万里海底的真实模样,我对这些全都一概不知,只一味的去沉溺,去与之相融。
我哥就算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分割血缘,他只能学会包容自己的弟弟是个怪物。
学校元旦组织文艺汇演会有市领导来观看,强迫高三学生每班都要推出一个节目,参与流程很繁琐,需要彩排好几次,马上就快学考了没有人有这个时间。
“胥北游,你能参加一下吗?”
我刚睡醒,文艺委员就站在我的桌前,用商量的语气让我参加那个无聊的元旦汇演。
因为我的不正常,学校里敢和我说话的人少之又少,我不觉得她有这个胆子,以学业为重的好学生品质我算是体会了。
让我来参加这次汇演是最好的选择,我的时间在他们眼里不算浪费。不过怎么要请我参加是个难题,我不在乎班级荣誉,几乎隔绝于班级之外,更不会参加这种引人注目的活动。
所以此刻他们需要我是异类,这样事情会解决得很顺利。
“不需要太好的成绩,过初选就行。”
“让路以南来跟我说。”
我也不负她所望的说出这句话,她的动作迅速,刚和我说完就去找了我哥。
我回头看着他们,我哥脸上带着刺眼的笑容,是那么的虚伪。他在班里同学,不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副温和的模样,漂亮全都让外人欣赏,只有我得到了满身的刺。
很快我就看见我哥冲她点头,哪怕我哥再不愿意来求我,他都不会拒绝同学的请求。
我哥晚上放学时我正坐在地上拼乐高。
“不冷吗?”
他很会关心我,我的药他都定期检查,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升温降温都会让阿姨来提醒我穿适合的衣服。
积木被我推到零件全都散开,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抵在了沙发边。
这是我哥这几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由着我靠近,可我想去吻他却被躲开,最后落在他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舐吸吮,把那块白皙吸得殷红才舍得放开。
“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吗?”
他大概是觉得给够我甜头了,说出了目的,“怎样才会答应?”
“你真的放心我去参加吗?”我勾住他的手指轻捻,“不怕我当众和你示爱吗?”
和我交流太难,我哥深吸了口气,又重申了一遍。
怕他又躲我,我尽量表现的乖巧,“哥,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
“去参加。”
“好。”
这一次我吻到了他的唇。明明知道我对他这些肮脏的心思,但为了让我答应他的条件还是会用亲吻来交换,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大概都是利己主义者。我哥不在意我当着全部人和他示爱,反正全校人都知道我是疯狗,忍受我这样的弟弟能让他显得更加高洁。
从小到大我都是用来衬托私生子的,这就是他的恶。
通过一个校级的文艺汇演初选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我会很多乐器,要是我愿意可以一个人完成一个乐团的演出,这些全都归功于胥如兰对我的培养,我哥知道才会来找我。
初选过了又筛了好几轮才正式确定了汇演表演名单,我没什么压力的顺利通过。
“我没想过你会过初选。”这是排练时文艺委员和我说的话,末了,她似乎觉得自己有些低情商,又加了一句,“胥北游你弹钢琴真好听。”
“谢谢。”我没有参加过一次排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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