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夏瞥眼马青云:真不要脸,明明就是你自己害怕,还说“陪我们”?
手腕被瞻抱雪拉着,软软、暖暖的,拂去连夏身上微不可查的紧张。她深深望进瞻抱雪双眼,那温柔似水的明眸无一不写着挽留。
瞻抱雪一定很害怕吧?
连夏想,自己是医生,守护好自己的病人才是最重要的,捉贼这种事确实不该她g。
而且,她是在担心我——吧?
瞻抱雪见连夏怔愣着不动,知她犹豫,索x一把将她拉进房,摁她坐下,再快步到门口锁了门。
这样,连夏想跑也跑不了。
马青云听到锁门声,这才哒哒从床上赤脚跑来,紧挨着连夏坐:“真的不是鬼?那你说会是谁?它要g嘛?”
瞻抱雪提热水瓶给两人各自泡了杯茶:“喝点吧,定定神。”
茶香四溢,将紧张气氛稍稍掩去。
红se热水瓶相当有年代感,朴实无华,却神奇地在瞬间抚慰了浮躁的人心。
多少年没见过这玩意儿了?
印象中,连夏四五岁去乡下婆婆家玩耍时,不小心踢翻过一个差不多模样的热水瓶,也是红se的,口子上紧着个木头塞。
不知什么原因,那时候的热水瓶似乎大多套着个大红se的外壳。
银se内胆碎裂一地,热水翻滚而出,烫到连夏的脚背,疼得她哇哇直叫。
现在脚背上还有些模糊印记呢,只是不仔细找却也看不出来。
连夏手握茶杯,杯壁上温热的触感灼得她十根脚趾微微蜷缩,背上冷汗都给收了回去。
她轻啜口茶,想了想:“这人身手很好,它刚刚一定是从窗口跳下后攀爬在什么地方。打算等我一走就再爬上来逃跑。”
连夏分析得头头是道,思维却在开小差。
从当年踢翻热水瓶联想开去,想到乡下美丽风景,想到学电视剧过家家扮演皇帝,还想到年少无知时,曾和小伙伴光着pgu,互画y毛……
咳咳,童言无忌,儿童的行为也不必太在意。
“那它来做什么呢?”瞻抱雪ch0u了张纸巾,帮连夏擦额头的汗。
马青云见样,把额头凑过去:“我也吓si了,给我也擦擦。”
连夏恨恨瞪她一眼:我那是羞的,才不是怕的!
瞻抱雪将纸巾盒递给马青云,微微一笑:“马小姐忘了吗?我jg神不太正常,不小心擦到你眼睛,戳瞎你可不好。”
马青云啧啧嘴:“算了,还是我自己擦吧。大概是想偷东西?”
连夏摇头:“何必爬6楼偷东西?用命博些不知道值不值钱的东西,没必要。”
一楼、二楼、三楼偷起来更方便。
瞻抱雪:“看来这小贼做了功课,知道6楼开始的病人相对来说会更有钱,所以索x一不做二不休,要偷就从6楼偷起。”
连夏还是摇头:“不对,照你的说法,8楼客户最尊贵,它直接上8楼不就好了?”
马青云不耐:“这也不对,那也不对?我和我室友看法一样。8楼最值得偷,可那也得它爬的上去呀。底层不值钱,高层又太高,所以就选了6楼,完全说得通。”
连夏双手抱x,抿唇想想,虽牵强,却也说得通:“那这个人会是谁?”
“咚咚”敲门声响。
三人下意识地紧张起来。
瞻抱雪起身:“我去开。”
连夏拉住她:“我来。”
是安保许大叔,因为个子高,腿特别长,人称长腿。
“连医生,上上下下都查过了,没什么可疑的人,估计给他跑了。”
“哎?那你们看过监控没?”马青云不知何时蹭到了门边。
许大叔迅速扫眼一身病号服的马青云,是前不久刚入院的新病人。
他挠挠耳:“前门和后门的监控都看过,今晚没人进出。”
“这里一共2个出口。既然没人出去,说明小偷肯定还在院内,什么叫给它跑了?不会是你们监守自盗吧?难不成真的有鬼啊?”
大呼小叫有鬼的是马青云,现在机关枪似的扫s许大叔,将人驳得面红耳赤的也是她。
连夏见她说得过头,赶紧圆场:“谢谢你,许师傅。既然小偷暂时出不去,那得拜托你们今晚加紧巡逻了。”
保安许大叔赶紧“哎哎”两声答应下来。
一阵急切脚步声自廊中响起,几人转头一看,胡乱披了件白大褂的郭医生火急火燎地赶来。
“出什么事?”郭星星边问边打个哈欠,快2点了,正是困的时候,“你不要紧吧?”
连夏摇头:“你怎么不陪着巢小姐?”
郭星星和连夏一样,住在院里的员工公寓内。
巢明父亲的si还没定x,警方建议做尸检。
巢明同意了,火化、出殡的事就得推迟,暂时和郭星星住一块儿。
两人本就互有情意,又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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