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都快盯穿了。”沈珚亭倚在玻璃柜上,手撑着下颌,侧脸看着他,“喜欢甜食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我是觉得,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不应该,吃蛋糕的……”
他特殊的日子都很少吃蛋糕,更不要说没有什么纪念意义的平时。
十岁的时候买个蛋糕都要被父亲絮絮叨叨嫌弃一整天,嫌弃他食量小想法多,明明可以买纸杯蛋糕意思一下却非要买大号的奶油蛋糕,最后还打着健康的名义买了他不爱吃的纯黑巧克力款式。最后还要指责他吃不完浪费。
他不喜欢,当然吃不完。
“什么叫特殊的日子?”沈珚亭不明白,“每天都挺特殊的,哪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他伸出一只手来掰:“要算起来跟你在一块每天都挺特殊的,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做,第一次内……”射。
谢珩卿急匆匆地捂住他的嘴。深怕他再说下去自己会羞愤欲死。
“做好啦。”店员搬出一个和蛋糕同色系的蛋糕盒来,“需要什么蜡烛吗?”
“要一个数字一就好,谢谢。”
从一而终。又或者说,新的开始。
沈珚亭手里提着蛋糕盒上的丝带,另一只手跟谢珩卿十指相扣。
“珚亭。”谢珩卿喊他,“聊聊天吧。”
夕阳给天空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江边凉风习习,零零散散有人从他们身边经过,还有人牵着孩子或小狗。
沈珚亭似乎一直在迁就他,经年形成的饮食癖好,一成不变的生活习惯,也渐渐朝着他偏好的靠拢。从前都是他这样对待别人,冷不丁有人这样对待自己,实话说还有些不太适应。
“你想聊什么?”
“你不要……对我太好。”谢珩卿有些犹豫,“不然……之后我会怕……”怕我离不开你。
沈珚亭没接他的话,半刻松开他的手,捏着他的肩把他掰过来跟自己对视。
“这就是你要跟我聊的天吗?”
谢珩卿垂着头不敢看他,沈珚亭的眼睛很深邃,就像他们身后一眼望不尽的江水,此刻满含着失望与无奈。
看久了就会心软,会想,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谢珩卿,你真的有考虑过我之前问你的那个问题吗?”
那你,爱我吗?
就是因为考虑过,才会觉得,不适合,不相配,不想……因为自己自私,而跟他纠缠不清。
“或许、或许、我们俩的关系就只停留在肉体部分就好了……”
就,像原来一样,只管操,流血掉眼泪,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沈珚亭气极反笑,抬手用手腕挡住脸,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肉体关系?”
“谢珩卿,说要约会的人是你,说要继续肉体关系的人也是你,我是不是可以说你又当又立?”
原来沈珚亭,不是不会骂人的……
“我真的,是认真考虑过,才……啊呃!”沈珚亭单手把他扛在肩上,“你放我下来!”
“不是要继续肉体关系吗?那又反抗什么?”沈珚亭直接扛着他回车里,蛋糕被他随意地丢进后备箱,拽开车后门把谢珩卿掼进去欺身而上,“你要这样,我满足你。”
谢珩卿这下真怕了。
沈珚亭的车停在公共的地下车库,比起周围都没什么人走动的私人别墅,隐私不知道差了多少倍。沈珚亭要是真的在这里……
他咬着唇,头微微偏过去,又被捏着下巴掰回来。
“你自己脱。”他声音发冷,听不出情绪。
谢珩卿摇摇头:“不要……”
“你觉得你有什么能力拒绝我?”沈珚亭开始挑他的衬衣扣子,“凭你看见我就会骚的流淫水的后穴,还是你除了叫床只会反抗的这张嘴?”
“沈……沈珚……唔。”嘴里含了两根指节,轻轻地搅弄。
“怕被发现,就小点声。”沈珚亭在他耳侧轻声呢喃。
车后座的空间还算大,但容下他们两个还是显得有些逼仄,谢珩卿蜷起腿,尽力躲着侵袭而来的欲望。
“你给别人口过吗?”沈珚亭挑着他的乳首,之前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地方在挑弄之下充血挺立,“嘴巴这么小,吃得下吗?”
“哦,我忘了,谢老师被人骚扰过,恋爱都不敢谈,有阴影了是不是?”
谢珩卿吓得拼命摇头,眼泪往外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又被抵着腿间分开。
“不许哭。”沈珚亭抚着他腿间垂软的性器,“再哭,我就操得你想哭都哭不出来。”
他把谢珩卿翻过来,手掌托着他的腹部,按着他的腰让他跪趴下去。
谢珩卿做最后徒劳地求饶:“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没人会看到你的。”沈珚亭这话说得很坚决,他的车都有裱单向玻璃膜,里面的人看得清外面,外面的人看不清里面。这事谢珩卿不知道,吓得腿肚子发软。
扩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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