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体被塞进去。
“嗯?”谢珩卿迷惑着,沈珚亭又推了一个进去。
是刚才让他吃的青提。
“喂!”谢珩卿往前爬,挣脱沈珚亭在里面作乱的手指坐起来,被穴里的异物感刺的一激灵,“不能这样!”
“为什么?”沈珚亭无奈地摊了摊手,“不是让我享用吗?”
所以葡萄和谢珩卿,他随意支配才是。
谢珩卿知道他是拿自己刚开的玩笑开涮,不让他玩的尽兴他是不会罢休的,只能自知理亏地趴回去。
“这样很浪费粮食。”谢珩卿把脑袋埋在胳膊里闷闷地回应。
“不浪费。肠子灌的很干净,硬要说有别的什么,大概是你发骚流出来的淫水。”沈珚亭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前几天还是绵羊,怎么几天不见,就变成了勾人的小狐狸。”
“没有、没有变成小狐狸。”谢珩卿辩解,“我只是,想让你开心点的。”
“我说过我没有不开心。”沈珚亭把埋在穴道深处的果子取出来,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深入,“似乎只是你有闲心,想来讨好我。”
“不要算……啊!”谢珩卿刚想起身,被箍着腰狠狠撞了回去。
“我没有说过我不要。”
“哈啊……沈珚亭你还真是……打的一手……好、啊嗯……算盘。”既不要又要,真是好啊。
“我一向对数字很敏感。”沈珚亭的呼吸也比以往粗重不少,但比起谢珩卿这种喘得难以自持的,就从容多了。
“沈珚亭,沈……沈、珚亭……”谢珩卿扶着餐桌边角喊他,“不要这样,不要这个姿势。”
“此时此刻,除了我,也不会有别人来操你。”沈珚亭还记得他上次跟那场事前的谈心,轻笑着打趣他。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呃,害怕……”不是怕不知道是谁,而是觉得前面空荡荡的,望不到尽头。
他眼镜被沈珚亭拿下来,整个人被抱着倚在餐桌边,双手在桌上撑着,穴口因为短暂的空虚收缩着,又迅速的被填满。
“这下不怕了?”
他看着在面前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的沈珚亭,轻轻摇了摇头。“你在我面前就好。”
“还真是娇气啊。”沈珚亭宠溺地吐槽了一句,“最好一辈子这样想才好。”
“不会、不会一辈子都这样想的……啊呜……”嘴唇被轻轻地含住又松开,“因为,关系……过一阵就结束了……不是吗?”
“谁说的。”沈珚亭刚残存的温柔被一扫而空,心里有些烦躁。
“因为……因为有钱人玩一下就腻了……啊!”
沈珚亭觉得谢珩卿给有钱人贴的标签有点多,不知道算不算一种变相仇富。
“方瑜声也是富二代,你要是真的跟他谈,你觉得他会不会也一下子就腻了?”
“这个时候……啊啊、提他……干什么……”谢珩卿被他没头没脑地提了个这个名字用来刺激他,心里不是一星半点的郁闷。
“因为你喜欢他啊。”沈珚亭语气里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酸涩,“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应该比我还有钱。”
毕竟沈珚亭后面还有个年幼几岁出尽风头的私生子,而方仲平似乎精子质量太差,这么多年小三小四也没少找,最后却只留下了一个私生女,还在4岁的时候夭折了。
于是方家那雄厚的产业就压到了方瑜声一个人头上,如果有朝一日方仲平驾鹤西去,方瑜声应该是最大受益人。
“我、我不喜欢他……”谢珩卿用手背擦了下生理性泪水,“那天是因为,他生病了。”
“哪个朋友值得你,陪一夜,还失魂落魄。”沈珚亭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敲,“分明就是你,爱而不自知。”
就算嘴上再否认,眼神也早就出卖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对其他人也这样,你心里会不会平衡一点?”
“不会。”沈珚亭比方瑜声小八岁,从出生开始方瑜声那个勤学聪明的标杆就竖在那,沈明华对他本就冷漠,别人家的孩子又那么优秀,他心中怒火更甚,对沈珚亭没少责罚。
所以当时方瑜声出事的时候,沈珚亭第一时间欢呼雀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想着这个标杆立在那里那么多年,终于倒了,倒的还那么彻底,那么让人震撼。只是真的完完全全地消化了这个消息,沈珚亭却心有余悸地觉得,方瑜声活得好辛苦。就像一个被堆砌的富丽堂皇的一座宫殿,等真的打开了,却发现,里面早已蛛网密布,腐朽不堪。
虽然大家有目共睹的标杆倒了,反父这个标杆却在沈珚亭心里默默竖起来,也变相把方瑜声当成了榜样,没少跟沈明华阴阳怪气。
方瑜声那样的人,有人喜欢他也很正常吧。
只是不能是谢珩卿,别人都可以。
沈珚亭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占有欲,谢珩卿跟他见面的次数满打满算才四五次,第一次就把人家吓得再也不敢见他,但是却因为他改了生活习惯,就连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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