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幔帐两三步的地方就是一套紫檀圆木桌椅,桌上摆着一套青花瓷茶具,纹饰很是特别,竟是人参成长的过程,一个茶壶四个杯子,恰好是人参所需的五个时期,描绘的非常细致。
朱祁镇掀袍坐下,看着茶具又是一段回忆涌上心头。这也是当初朱祁镇主张推行nv医制度,官窑的负责人揣摩圣意,特地呈现到内官监和司设监的,果然朱祁镇一眼就看中了,想着谈允贤肯定喜欢,此举还掀起了一阵药材纹饰瓷器的风cha0,起码在药城随处可见这样的瓷器。
为了转移注意力,朱祁镇控制着自己不往谈允贤那处看,目不斜视的看向正前方,可越看心头越火热,身t越僵y。
原来朱祁镇位子正对的是床榻,紫se的纱幔上用金线绣着大朵大朵的曼珠沙华。此种纱幔原产自波斯,具有透气轻薄遮光x强的优点,加上那种若隐若现朦朦胧胧的美感,在富商官员的家眷中很是流行。朱祁镇不禁心底冒出了一个念头,要是能坐在这看着谈允贤入睡也是极好的。
朱祁镇惊讶于自己冒出的想法,为了不让自己联想更多,他视线下移看到了床边的脚踏。
脚踏下有一块巨大的白se的羊毛地毯,长度从床角一直延伸到距离桌边五六步的地方,宽从左侧衣柜到右侧软塌处,地毯的一侧摆放着一双缎面nv鞋。
朱祁镇回忆起今天见过的谈允贤的模样,谈允贤的肤seb羊毛地毯更白上几分,想到谈允贤赤着baeng小巧的双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朱祁镇下身的鼓起又明显了几分。
“怎么一直低着头,看什么呢”谈允贤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
“没什么。”朱祁镇抬起了头,却被眼前的nv子夺去了所有心神。
只见谈允贤俏生生的站在朱祁镇面前,笑脸盈盈,刚沐浴完的她如出水芙蓉一般,许是着急,只匆忙间随意穿了件披风,都未来得及着衬裙和腰带,所幸披风长至脚踝,只露出一双baeng的小脚。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休息了,其实不用那么着急的。”朱祁镇发现谈允贤脸上带着红晕,以为是太急引起的。
“我怎么敢让太上皇陛下等呢”谈允贤说着俏皮话,穿上缎面软鞋,提起药箱,坐在了朱祁镇的旁边。
虽然就几步路,不知怎的,朱祁镇总觉得谈允贤走路姿势带着几分变扭,却说不出来哪里出了问题。
“从京城到药城,少说十天半个月的路程,你七天就到了,一路奔波,我也怕你身t出现不适,这可就是我的罪过了。我让天冬给你寄的药方,即使我反复确认过没有问题,我也非常想知道你到底吃没吃,效果到底如何,只有等我诊完脉才能安心。”谈允贤突然严肃了起来,从药箱中拿出脉枕,示意朱祁镇把手腕放上来。
“我每天谨遵谈大夫的医嘱,按时服药,甚至在册子上登记每天用药的情况,可是b批奏折还认真,不信你明天问问秦公公”朱祁镇看着谈允贤渐渐皱起的眉头,慌张得解释道。
把脉的时间并不长,可谈允贤脸se愈发凝重:“唉,情况并不太好,你把衣服脱了,我还要再检查检查,看看身t表面是否已经受到身t内部的影响,鞋袜也脱了,站到毯子上来。”
朱祁镇愣住了,一时没了想法。在谈允贤的催促下,朱祁镇一边脱一边回忆自己离开皇g0ng前,特意宣见太医院院使,经院使再三保证自己的身t经得起长途跋涉,所以朱祁镇才敢如此折腾。一路上,朱祁镇也从未出现过任何身t的不适,可看谈允贤认真的表情,朱祁镇心里也直打鼓。
殊不知在朱祁镇没注意的时候,谈允贤就侧过身子偏过头去偷笑了,原来这是谈允贤在捉弄朱祁镇。
“亵k也要脱吗?”朱祁镇似乎有几分为难。
“当然,记住,我只是一名大夫,在我面前只有患者。”谈允贤认真地说道。
是的,谈允贤身为医者的信念早已刻入骨子里。想当初虽然他允许谈允贤的离开,却不代表着他放弃谈允贤。谈允贤刚离京没多久,朱祁镇就派轻功极佳的nv暗卫一路追随,时常传递消息回来。
刚开始时,谈允贤身为游医并没有多少人信任她,只能先给去不起药馆的穷苦人家看病,没什么诊金,还要跋山涉水的采药,甚至半途中将自己仅有的积蓄解救了一位险些被无良父兄卖进青楼的患病nv子,日子过的很是艰难。
朱祁镇十分心疼,却不敢做些太明显的帮助,怕被谈允贤察觉,将她推的越来越远,只能暗暗叮嘱暗卫多照顾点谈允贤,特别是去地势险峻之处采摘药草的时候。
渐渐的谈允贤的名气传开了,先是富商府里的小妾,再是达官贵人的nv眷,最后连大商贾和高官都来找谈允贤看病。谈允贤医治过各种各样的病症,不可避免地也见过很多男男nvnv很多病人的身t。
朱祁镇,撒花,哦,三层r0u、五花r0u、肥牛都有!下一篇画风突变,漫改稍微会有些夸张,慎入哟,嘻嘻。
在霓虹国,餐饮行业有两大巨头,料理界的远月学园和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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