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趣味。
“把那香薰球放进去,再抬到爷房里。”老嬷嬷没管那丫鬟的哀求。
这香薰球可是个好东西,外面是一层铜制的空心球,镂空的雕着些浮纹,里面放的是特质的熏香,只要碰到水就会慢慢的像熏香一样冒出轻烟来,还会发热,放入xia0x内可真是让人飘飘yu仙。
听说白梅姑娘可是常年含着香薰球还会这样sao媚入骨,但这香薰球价钱不低,只有这种yi的贵族才能用的起。
那丫鬟在受宠时也用过一次,想起当时的滋味,x内立刻就吐出了yye,眼睛迷离,竟是当着大家的面就开始自渎起来。
滚烫的香薰球被放入x内,如琴几乎是立刻被这种轻烟入x的刺激给爽到,xr0u立刻裹紧了铜球。而铜球上的纹饰也挤压着内壁,带来更大的刺激。yshui流入铜球内,轻烟更是袅袅而起,在x内横冲直撞,huax瘙痒的不住搅动。
“啊……太刺激了……呜呜,再进来些……”如琴被爽的眼角流着泪,被放开的腿简直要扭成麻花。
香薰球还连着一根银链,上面串着银铃,清脆的铃声仿佛在昭示着这y浪的一幕。
几个手脚麻利的丫鬟又把亵衣给她穿上。红se的亵k只有一小块布料覆盖着,其他部分只是类似一根小绳,小绳嵌入y内,薄薄的布料只盖住小y豆,直通入t缝,而后系上。
粗糙的布料磨着b0发的小豆,陷入r0uxue的绳子更是一种甜蜜的折磨。如琴的xia0x已经是泥泞不堪。
x部同样被红绳勒着,绑了个8字,显得更加挺翘。双手同样被缚着放在x前。
就以这样的姿势,如琴被抬到了房内。而这间房内的y具更是数不胜数,直让人忍不住打个哆嗦。
周围的纱幔随着木制小窗送来的凉风微微扬起,烛光在摇曳,投下的影子让室内更为y森可怖。
在这样温柔的风中,如琴却从心里涌出了一种凉意,她虽然想要摆脱身份上的卑贱,也知道必然要付出代价,只是当这份“代价”真的要来临时,她才发现这代价可b她想象的要惨烈的多。
身t内的燥热以及涌动逐渐让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凭着本能扭动着还未经人事的身子,口中不断的溢出sheny1n声,让空荡荡的内室也变得香yan十足。
因此,当丘元赫与安武将军一起进屋时,对这番安排还是很满意的。
美人yut1横陈,浮动的nv儿香与cuiq1ng的迷香在空气中弥散,配合着周围花样繁多的y具,让安武大将军对丘元赫颇引以为知己。
“丘侍卫,倒是对此道颇有研究。”安武将军眼中泛着jg光,颇有些跃跃yu试的兴味。
“远不及将军的万一,将军府里的美人哪是这些庸脂俗粉b的上的,不过清粥小菜让将军您换换口味。”丘元赫恭维道。
要说这将军府里的美人,在这一行的圈子里确实是大有名气,虽说这安武将军是好se成风,但又不失为一员猛将,还每每喜欢收罗各类的nv子。皇帝对此不甚在意,甚至还主动赏赐番邦进贡的美人供其享用。因此府里多是风情各异的nv人,况且这安武将军有些特殊的癖好,喜与同好相欢,每每其举办的宴会,不啻于酒池r0u林。
若说丘元赫此番特意邀请其来,巴结只为其一,更为更要的是可是想要成为这安武将军的”入幕之宾“,得以一尝番邦各se美nv的滋味。
亏得大夫人花了重金打听其喜好,还特意请了中间人说和,这才请了他入府,可惜丘元赫却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才这么用心。若说这丘元赫,倒是当真对官场毫无兴趣,就塞了个侍卫给他做,不过点点卯,他也多是不去的。膏粱子弟,一旦入了这温柔乡,晓得了nv人的好处,又不曾短了其吃穿用度,自然只顾得上自己的快活。
照着大夫人的打算,今天原本安排的是白落,但丘元赫舍不得啊,这府里的nv人都被他视作盘中餐呢,一个这么娇俏的nv子自己还没有享用,就送人了,难免心里不舒服。再加上白梅有意的枕头风,这人嘛,也就更为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恰好又听说安武将军大鱼大r0u吃的多了,难免想吃点清粥小菜,正物se小家碧玉的nv子,这不就正赶上了如琴这个合适的。
而安武将军可不顾及丘元赫打的什么主意,无论求权还是求se,只要合了他的眼,这些不过就是举手之劳,当不得什么。
他手里拿着一根泛着浅紫se的软鞭,抬手抚了抚,赞道:”好鞭。“眼里闪过y邪的冷光。
随后大手一扬,却又轻轻的落下,鞭尾扫过被包裹在薄纱下的肌肤,x前的软r0u白白受了一鞭,泛出了血痕,但又只是红肿,并未真正的流血,却让人又痛又痒。
如琴被这一鞭打的不由痛呼,身t蜷缩着,嘴里发出混着呜咽声的sheny1n。
”哈哈,将军果然好鞭法。“旁边的两人却是愈加兴奋,并未有何不忍。作为花中老手,这一鞭下去就知道调教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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