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我停了停脚步,变成落后他四五步走在他身后。
……
一进教室,李毅就惊奇地走上来:“霍哥,你感冒了吗?怎么戴着口罩?”
霍其飞摇了摇头,像是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谎言一样快速说道:“不是,是我脸有点过敏。”说完快速地看了一眼跟着他脚后跟进来的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能以后会经常过敏。”
后面几天因为没办法取下口罩,霍其飞都没和李毅他们一起吃饭,而是指使我点了饭菜带到教学楼天台上和他一起吃。
我和温言再三道歉,说是有同学生病了我不得不帮忙带饭回去,这话也不假,但是温言还是有点生气,确保这个生病的同学是男生后,她才算是批准了。
我来到天台,霍其飞已经坐在那里等我了。他把口罩取了,手上转着一支黑色马克笔,百无聊赖的样子,脸上倒是消肿了很多。
我把饭递给他,他接过后没有马上开始吃,而是用一种在计划着什么的表情看着我。
我心里一紧,直觉他又要犯什么贱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开始命令我了。
“把笔拿着。”
我一脸戒备地拿了过来,想不出拿笔能干什么,叫我用笔戳他?
霍其飞把额头上的头发撩开,让整张脸都露了出来。
我还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仔细观察他的脸。他的长相是属于英俊那一挂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人时,会因为太有侵略性而让对方胆怯,像面对一头正在捕猎的雄狮。而嘴角总是勾起危险的弧度,似笑非笑的,让你猜不到他下一秒是会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还是用那双性感的嘴唇对你进行恶毒的攻击。
……他的嘴唇性感吗?我吓了一跳。
我为什么要这样想一个男的?
“在我脸上写字。”
我回过神来,发现他的脸离我极近。
我把头往后退了退:“为什么?”
他又往前靠了靠:“不为什么,你写就是了,写在口罩能遮住的地方。”
““那你要让我写什么?”
他耸了耸肩:“你看着办咯。”
我一脸郁结,拿着笔,不知道如何下手。
“你最好写得能让我满意。”他扬了扬下巴,一脸高傲。
我回忆了一下,决定就写他自己曾经亲口承认过的话。
拿起笔,看着他还有指印交错的脸,我缓缓在鼻翼右侧写下了一个“贱”字,然后又在左侧写下了“货”。
我退后看了看,确保没有写歪。
他指了指自己嘴角两边:“这两边也写得下。”
我又如法炮制在嘴角右边写了个“便”,左边写了个“池”。
“好了。”
大功告成!
他一脸不信任的样子去拿手机,打开自拍模式后,手机上映出了他的脸。
“贱货……便池……”他呢喃着,移动着手机镜头,全方位无死角地欣赏起自己的脸。
我紧张地等着他的反馈,怕他不满意叫我重写。
过了一会儿,他总算大发慈悲似地斜了我一眼:“算你懂事。”
我松了口气,贱货便池也终于埋头吃起了饭。
24
又到了晚自习的时候,同学们都埋着头奋笔疾书,教室里只有电风扇转动和书本翻页的声音,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和宁静。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隐有一种预感,今天的晚自习不会过得那么风平浪静。
话虽这样说,但让我担心的罪魁祸首却一直安安静静地在写作业,也没有闹腾我。
说来也奇怪,平时闲着没事就会摸我或者嘴上占我便宜的霍其飞,今天从晚自习开始就一直静悄悄的,让我说不出的轻松。
想到这儿,我甚至有些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
就这一眼,吓得我七魂去了六魂,差点没噎着自己。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霍其飞已经把口罩从脸上取了下来,“贱货”、“便池”两字,就那么明晃晃地出现在他遍布着指痕的脸上。
他似乎也有点紧张,头比平时埋地更低一点,见我瞧他,对我挑起嘴角一笑。
笑……他竟然还在笑!
我忍不住又想爆粗口了。
他把他面前写了快一节课的卷子移到了我面前,我打眼一瞧,是数学试卷,上面一道题都没答,但是在空白处却密密麻麻写着什么。
我凝神一看:
“我是今浩爸爸的贱货骚狗”
“今天要继续当好主人的便池”
“谢谢今浩爸爸愿意赏贱狗耳光”
“明早记得给今浩祖宗的大鸡巴磕头问安”
“我霍其飞这只贱种只配每日跪在尊贵的主人胯下舔屌”
“好想让同学们都看看我被主人扇肿的贱脸”
“感恩高贵的今浩大人踢我下贱的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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