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友,赵建勋。
赵建勋……其实真的是个姑娘,长得既不高大也不粗犷,相反还算得上娇小。韩昭整个宿舍包括建勋自己都暗自揣测,是不是上面本来想要个出苦力的男同学,看着名单大手一挥,结果就造成了建勋得去当礼仪的惨境。
建勋只得每天兢兢业业,早出晚归的参加培训。前几天还好,到了临近校庆前一天学校竟然ga0什么实地演习,建勋穿着裙子在冷风里冻了一天,回来脸se就不好了。
到了校庆那一天学校停课,韩昭一睁眼就已经将近九点。韩昭坐在温暖的被窝里慢吞吞地起了床,发现整个寝室里除了自己还剩下两个人——睡得正香的李小婉和裹着被子一头冷汗的建勋。
建勋躺在床上脸se发白,两眼发直,整个人透着一gu厌世的气息。
床上的建勋听见韩昭起床,僵直着稍稍转过了脖子看着韩昭,带着哭腔道“昭儿,我肚子疼,呜呜呜……”接着就开始嚎啕大哭。
等被吵醒的李小婉顶着一头乱发和韩昭坐在床前时,她们终于弄明白了。从不痛经的建勋在昨天穿着裙子冻了一天以后,终于尝到了大姨妈疼的滋味。
韩昭和李小婉手忙脚乱的给建勋吃了片止痛药,另一个难题就迎面而来。
建勋现在这样是肯定去不了校庆了,听建勋讲志愿者是一人一岗,没有替补人员。建勋去不了,那就得有人替建勋去。
李小婉本来也很乐意替建勋去,但是在她试图穿上建勋放在床边那条裙子时发现,她的一腔热忱注定没有用武之地。
a大今年确实大手笔,连志愿者服装都是定制的。深蓝丝绒长袖长裙,优雅又大方,贴身又冻得慌。建勋穿这条码的裙子是正正好好。
虽然李小婉也是个身材正常的姑娘,但是这条裙子真是胖一点儿就穿不上去。
倒是韩昭虽然穿着有点紧,但是算得上合身,b拉链都拉不上的小婉好多了。
韩昭只能就这样,怀着为朋友两肋cha刀的义气,在建勋口头培训半小时后,踏上了浑水0鱼n竽充数的征程
前半个小时韩昭心惊胆战的0鱼,但是韩昭很快发现没几个需要求助志愿者的人,零散几个提前来拜访老师的也被其他的志愿者们接待了。于是韩昭渐渐放心大胆起来,去卫生间的次数简直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尿频。
中途李小婉也从宿舍溜出来看过她,看见韩昭混得如鱼得水就放心了,临走前塞给韩昭一小把太妃糖。
在韩昭第n次溜号回来的路上,发现情况不太对。人多了很多,并且大多衣着正式,都由志愿者领着路。韩昭看了看天,天se将晚,晚会要开始了,自己的的好日子到头了。
韩昭磨磨蹭蹭走到岗位上,迎面就来了两组人,皆是衣冠正式拿着邀请卡来的。一队是中年事业有成肚子也有成的中年男人们,前呼后拥,互相各自寒暄恭维打着官腔。另一边只有一个人,二十年纪,西装笔挺,肩宽腿长,步伐从容,看见韩昭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
韩昭看自己前方志愿者领走了中年组,按照流程走上前去,领走了另一位来宾——王唯。
韩昭走在王唯前方一侧,边领路边为他介绍校庆活动的时间表,王唯听得有一搭没一搭的,看来不是很感兴趣。
韩昭表示理解,这种形式主义的活动是挺无聊的。
因为去礼堂最近的主路上人已经很密集了,韩昭就带着王唯走了条小路,路程没有绕很远,还清净。路过一座假山的时候,王唯往前走了走,小路没有主路那么宽阔,两个人几乎是并肩同行了。
韩昭正觉压力,就听见王唯转过头问了句“不冷么?”
“什么?”韩昭一时没听明白。
“我说,你穿这么薄,不冷么?”
韩昭原先已经冻透了,经他这么一提醒,右手在身侧攥起来摩擦了下,才发现手已经冻僵了。
也许是因为两人不是第一次见面,上次王唯又主动帮了她,韩昭对着王唯倒没什么对着“校庆嘉宾”的拘谨,也没有维护一下校方的意识。
“冷,冻透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大憨憨脑袋一拍非要我们穿这个的。”
王唯被她逗笑了,眉眼弯弯的附和了句,“是,确实是大憨憨。”
韩昭把王唯带到了大礼堂,礼堂里自然有志愿者带来宾入座,韩昭临走前注意特意看了看,看王唯入座的方向似乎是自己负责的区域。
等晚会就要开始的时候,韩昭等一众志愿者也进了大礼堂,开始……端茶倒水。
韩昭拎着茶壶在自己那片区域一个个倒水的时候近距离确认了下,王唯的坐席确是由自己负责,并且她给王唯倒完水后,王唯还说了声谢谢。
韩昭倒完水以后就老老实实站在角落里。礼堂b外面暖和许多,韩昭站了几个小时,腰酸腿疼,台上校领导还在激情发言,韩昭靠着墙听得昏昏yu睡。
就在韩昭要睡过去的时候,好像看见王唯在昏暗的光线里朝自己招了招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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