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漏了天山四杰,哂笑道:“助拳的朋友不要了?”白骨真人怔了一怔,恨声道:“这四个比牛还蠢的东西,谁知道你把他们怎么样了?道爷不管他们”语音一顿,改口道:“换不换?快说,道爷不耐烦等。”余天平笑道:“你有把握置我们七人于死地,还换个什么?”白骨真人恨声道:“小子!这是你逼道爷下手”话声未完。“噗”地一声轻响,红棒果然喷出长长的火焰。火光才冒,鼻端已嗅到—丝淡淡腥臭。立在一旁,始终没有说话的萧圣,冷哼一声,手掌扬处,两块石子脱手打去。石块才出手,红影一闪,董小钗也疾闪而出。“拍”“拍”两响,白骨真人的哭丧棒与灵火棒一起掉在地上。董小钗身形疾逾飘风,白骨真人两棒刚刚被打脱手,手腕一紧,又被她扣住脉门。董小钗左手抓住白骨真人,右手一扬素袖,挥出一阵劲疾罡风,把灵火棒喷出的毒火毒粉卷向无人之处。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右手回拍白骨真人背后命门大穴,左手—抖,白骨真人已跌出丈外。白骨真人连声惨嘎,接着四肢扭曲,不住抖战。余天平知道董小钗已废去他一身武功,练武之人若是武功被废,比死还要难过,叹了一口气道:“太狠了!”董小钗道:“太狠?你看!”手指着毒火毒粉卷去方向。余天平一看,毒火毒粉所经之处的一大片花木立时枯死,不由吐了一下舌头。朱小秋道:“早先他既有这个可持仗,还同天平哥讨价还价作什么?”董小钗道:“这贼道凶睛乱转,早就认出我们,放着我们在,他有必胜把握吗?”白骨真人抖了—阵,挣扎着站起身来,切齿道:“红娘子!好毒的心肠!你等着好了,道爷不报此仇,誓不为人。”董小钗道:“快滚惹得我火起,你就不用走了。”白骨真人顾不得门下的生死,也没有拾起哭丧棒,就步履蹒珊地独自走了。余天平使了一个眼色,孟萍波抢先一步,领他从后门出去。朱小秋道:“这是什么毒?这样霸道?”董小钗道:“无影之毒。”余天平道:“无影之毒?”二十年前。江湖上出了一个大魔头,心狠手辣,武功虽然平平,却擅长用毒,手法之奇,令人防不胜防,黑白两道丧生在他手底者不知凡几,他本名叫做公孙不害,江湖上却称他无影毒魔。余天平初涉江湖,一切不懂,听小钗这一说,他点了下头。朱小秋插口道:“怪不得刚才的毒粉看不见。”董小钗道:“这还是较轻的一种,据说最厉害的不但无色,而且无味,使人中毒之时毫无所觉,后来不知怎的,无影毒魔公孙不害忽然绝迹江湖,刚才我见白骨真人哭丧棒口露出一圈红色,想起公孙不害当年使用的红白双毒棒”余天平道:“莫非白骨真人与无影毒魔有关联?”董小钗道:“无影之毒是无影毒魔独门毒物,他与公孙不害定有关联。”朱小秋道:“天平哥,还说你狠呢。”余天平道:“空门中有句话:‘佛门广大,无不可渡化之人。’愚兄因为他是一派宗师,而且一身修为不易,希望他能悔改回头”董小钗道:“好一个菩萨心肠,对这干邪魔不用霹雳手段,只怕今后麻烦还要多呢。”余天平对董小钗的话并不同意,可是没有说出来。朱小秋道:“是啊!余伯母已经受了两次惊吓,非杀这干邪魔不可。”余天平笑道:“以后不会有这种事了。”朱小秋一怔道:“为什么?”余天平道:“我有两位神仙一样的姐姐”朱小秋恍然道:“对了!那个不开眼的贼人敢再来家中生事?”董小钗忖道:“我怎能长住你家中呢?”口中却不便说出,只笑了笑。片晌。朱小秋忽然问余天平道:“你怎么想到白骨真人是东土王的一党?”余天平道:“我一半是疑心,一半是诈,不料竟让我诈出来了。”朱小秋道:“天龙武国如今已挑明了,何以白骨真人仍然畏首畏尾不敢直认呢?”余天平道:“说不定东土王布署的力量有明有暗,而崆峒一门正是暗的。”与回春谷,但小钗姐姐上半年,百草姐姐下半年,要在寒舍陪伴家母”朱小秋插口道:“萧大哥可以在每个地方住上半年。”余天平道:“家母更欢迎萧大哥常来寒舍盘桓。”萧圣笑得口都闭不拢来,连声道:“应当!应当!”罗浮五剑连声向三人道贺。余夫人道:“据说贤侄交游甚广,这喜帖必须早日发出”萧圣道:“小侄十年之前,就已看破世情,如非小钗”眼睛一瞬董小钗,又道:“静极思动,耐不住隐居的寂寞,要找热闹,小侄也不会谷覆江湖,所以不必再惊动旁人,好在已由伯母主婚,再求罗浮七侠中任何一位作证,有媒有证的婚事,也不算草率了。”余夫人看了董小钗与百草夫人一眼,见她们没有说话,就依照萧圣的意思。次日正是黄道吉日,席上就决定在明天成婚。百草夫人知道普达是余天平查探红楼重要的关键,所以席散之后就替普达施行针炙之法。一日易过,第二日婚期转眼即到。萧圣等三人不愿张扬,余府大门外并未张灯结彩。清晨起来,余天平与朱小秋忙着指挥下人,布置二人洞房及大厅。忽然,余仁兴冲冲提着一个朱漆的提盒进来。余天平看那提盒虽是木制朱漆,却极精美,也很大,上下共有五层,第一层盒盖上还漆着一个大红双喜字,分明是送礼地来了,余天平忖道:“他三人喜事,并未惊动外人,也曾严瞩下人不得向外宣扬,谁会知道?”口中道:“谁送的礼?”余仁道:“不知道,送礼的人就在门房。”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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