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一开始来我们社团参观我们的期初表演,在我们结束演出後告诉我们他愿意在我们期初期末的展演无条件支援我们剧本──」
「先不说我怎麽可能知道这件事,无条件!写一本剧本可是要花上许多时间啊!那个人是太闲吗!而且两个礼拜就把这麽厚的剧本写完!」
我忍不住打断学姐的话。纵使我不知道他之前帮助社团的剧本是什麽程度,也还没认真看这部剧本的内容,假设手上这本剧本真的是他写的话……光是刚刚匆匆一瞥,厚度、页数、剧本中详细动作及内心戏指导……要多久以前开始策画?书写起来又得花多久的时间?
学姐貌似没有太意外我又打断她的话。她若无其事地继续接着说。
「你还记得社团展览看的戏剧吗?那出戏剧的剧本就是逸端写的。」
我当然还记得。因为那就是让我想要进入戏剧社的原因。
究竟什麽才是正确的,会因为人的基准不同而改变。
在这世界上如果有什麽是不变的,那就是像花鸟风月一样,庄严而又美丽的东西。
究竟什麽才是正确的,是连大人也不了解的幻想。
在这世界上如果有什麽是不变的,那就是像花鸟风月一样,让人感到安稳而又怀念的东西
那是唯有中国文字才能显露的四字之美。
但我不知道这个剧本是那个社会观感不好的学校的连帽男生写的。
「把华鸟风月这首歌改编成戏剧演出。不只是观众惊讶,不只是我们惊讶,连他自己都很惊讶。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是奇蹟的一场戏剧……不对不对,怎麽现在讲到我这里来了。」
学姐看起来应该是在回想当时的画面,神情看上去相当陶醉。正当我盯着学姐的表情思考要不要用手机偷拍学姐的当作开玩笑的时候,学姐随即摇了摇头,然後像是思考些什麽,又烦躁地saosao头。
「这种时候总觉得要说些什麽帅气的话,不过……啊啊!谁叫我这麽刚好遇到你!反正不用担心你被我们讨厌,我们大家都在等你回来排练啦!」
学姐讲完话,像是报告结束时为了解除紧张感而呼──哈──呼──哈──地深呼x1。
噗哧。
「学妹你笑什麽啦!」
「没、没什麽。只是、只是第一次看到学姐这种慌乱的样子。总觉得学姐的表情也很丰富,哈哈哈。」
「我的表情本来就很丰富。更正确来说做为一位演员的表情本来就该丰富,该能随时控制。戏剧社不是说过了吗?不过……啊啊,如果是演戏的情况下倒没有问题,但要我讲这种劝勉鼓励人的话真的很不擅长……」
「那学姐就自行切换到演戏的模样就好啦。这样就没有什麽擅不擅长的问题了。」
「人再怎麽会演戏,再怎麽把角se演得栩栩如生,人仍然脱离不了属於自己的根本。因为我们是人,是有自我、有情感的人。除非自己放弃自己,否则没有任何人、任何方法能够代替自己。这点在社团一开始也就讲过啦。」
强颜欢笑就是最好的举例。我们让自己演得像是在笑,让别人认为我们很开心。实际上台面下的难过才是真实的自己,再jg良的材质、再高超的演技都无法掩饰的自己。这点我自己再清楚不过了。
那我刚刚在g什麽?为什麽会自然而然地讲出那样的话?
「……我还记得的……」
我呢喃地说着,不自觉地将剧本捏紧。
「这本剧本可以给我吗?」
「咦?呃、嗯,可以啊。反正我社办还有留你那一本,我去学校的时候再去社办拿就可以了……等等,你要去哪里?」
「我回家了。谢谢学姐让我参观这麽气派的房间。」
「什麽?你不是才说不想回家要离家出走吗?怎麽突然改变心意了?」
我停下脚步侧身转过头,开朗地看向一脸茫然的学姐。
「──谁叫我是真正的nv人呀。」
少nv的父母皆为高学历出身,一毕业立刻到人人梦寐以求的外资公司上班。两人的实力同时备受肯定,分别三、五年间当上公司的主管。一次因缘际会的出差机会在外国遇见的两人彼此相恋,回到台湾很快地结婚,并且生下唯一的独生nv。
少nv的名字叫做陈织凡。少nv的父母给少nv取这样的名字,希望她能编织属於自己的平凡。不要像他们一样,为了财富和名利汲汲营营地忙碌。不过少nv的父母虽然这麽说,至少他们还算幸运。假如换作其他人,忙碌了大半辈子也未必赚得了那麽多钱。
然而人们有句古语叫做「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a柳柳成荫」,有句成语叫做「事与愿违」。人们越是想要事情往自己的理想发展,事情就越不往自己的理想发展……等等,这麽说有些不对。毕竟少nv在一开始还是在预期范围──顺着父母的期待读书得到高分,跟着nv同学一起行动,被男同学捉弄开始追着男同学叫骂,过着普通学生该有的生活。纵使少nv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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