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
女孩颤着声音,闷闷道“季小姐,对不起,我没有保护不好塔拉坎娜小姐。”
“她们对小姐做了很过分的事。她们是坏人,该死,季小姐帮帮小姐吧,她需要你。”
“艾莉不是你的错,剩下的问题让我来解决。”
季燃燃安抚好艾莉后,离开时,季燃燃忍不叹息,眼底盛满冷漠。
房间其他室友也陆续回来,艾莉默默走向季燃燃床边,打开她留下的纸袋,扑鼻的草莓味儿传来,是一块精巧的草莓味蛋糕,还有几支药膏。
纸袋的上面,笔迹恣意潇洒的写着[尽情享用。]并附上一个可爱的简单笑脸。女孩苦涩的表情,缓缓扬起一抹亮色。
“燃燃,你背后怎么会有这么长的一条疤?”
在床上绻成一团的塔拉坎娜,忍不住喊了出来,季燃燃换好睡衣,把背部骇人的伤疤遮了进去,立马也窜进了被子。
“打架留下的,已经不疼了。”
“燃燃会打架?”
“嗯,也只会一丢丢。”
女孩圆溜溜的眼睛盯着她,清澈透亮,就这么信了。
学校会教一些防身术,但她学的一般,那道疤其实那是她自己划的,就在发现爸爸秘密的那个晚上。
后半夜,女孩们聊的发困,甜美的进入了梦乡,月光爬上窗户,无声无息地依偎的两小人儿身上。
“季先生,这是燃燃学校的宿舍电话卡,仅周一、周五拨打过去。”温儒的男人将卡文件一起递了过去。
安博士看向这个年轻的男人,二十四、五的样子,若不是他此时身在季家,他就差点忘记,此时这个人才是真正主导季家的掌舵人。
“如今你是燃燃法律上的监护人,虽然我只是外人,但我还是想告诉您,季锡直到最后都是想让季燃燃摆脱季家,她本自由。”
男人悠闲放下手中杯盏,仿佛并不在意他刚才的话。
“刺冶,送客,给安博士点小礼物。”
书房内,季锡的东西季否臧早就让人烧了,唯独留下的仅是一本相册和黑色手机。
他拿起桌上的卡片,仔细端视着卡片里的照片。
里面是女孩名字以及学校的电话,名字的右边方方正正印刷着女孩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鬓边理的干净整洁,眉眼弯弯,眸子里有着一股清澈的透亮,干净又坚定。
他垂眸,幽深墨金瞳映着她的面孔,叫人看不出情绪,他盯着身下将要挺立的家伙,将卡片收进抽屉。
洗完澡后的,男人净短的碎发只擦得半干,身后萦绕着朦胧水雾,未着寸缕,肌肉曲线结实优美,仿佛是为了迎合他完美的外貌而生,
他看着面前的床,被子迭得整齐,那天季燃燃带着软糯的声音给他打电话,明明害怕的不行,还是要靠近么,
男人唇角勾起好看弧度,整个人直接躺了上去。
鼻尖传来很自然的香味,不甜不腻,像是股清新的水果味,嗅觉灵敏的他,闻过很多香味,都是些工业香水,他都不喜欢。
虽说是送礼,他们刚到酒庄,他们的车里除了枪就是毒,还有钱,刺冶选的恼人。
没过一会儿,安博士看着对方直接端来一个木箱,他多次婉拒,就见对方直接拿来几支枪又再放了进去,接着又准备将什么白色袋装物放上去。
他扶住眼镜框,立马抱过刚刚的木箱,将刚刚的几支枪,还了回去,把木箱挡在胸口,生怕对方把那袋东西给硬塞过来,里面季锡酒窖的美酒。
至少这些他还是可以收的。
见他收下,男人也不再硬塞,他也送了口气,男人将他送到门口后,转身走了。
战俘拳王刺冶,季魈之子。
燃燃,你可千万不要被困住啊!
男人无奈摇了摇头,季锡对不起,他可以做的只有这些了,他不忍让女孩孤苦无依一个人活着,人是群居动物,都需要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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