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见状,立马跳上车后座,“她不坐,我坐!”
“下来。”
“不下。”
“下来。”
……
……
云栀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里,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
陆枞然就在一墙之隔。
他为她单独订下一间房。云栀起先有些沮丧,觉得自己是被当成外人排除在外了,后来她转念一想,说不定是然然哥认为她长大了、男女有别了呢?
那太好了,她离他又近了些,再快些、快些长大吧!
陆枞然还说,明天要请一天假,带他们去周边逛逛。
云栀简直高兴得睡不着觉。
她的喜悦就要溢出心脏,急切需要宣泄,刚好杜楠的电话打来了。云栀迫切地想要告诉她有关今天的一切,比如说,关于路途,路途它遥远地、与太阳并驾齐驱;关于酒精,酒精浓烈地、和汗水一齐蒸腾;还关于石聪、关于告白与告别、关于陆漭际……以及、关乎于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滔滔不绝地诉说着自己的心事。
电话那头静静的,云栀停下来问,楠楠你在听吗?
那短短的几秒,有些嘈杂,像是有抽纸声,窸窸窣窣……片刻又静下来,杜楠对着话筒说,“云栀,我真为你感到高兴。”
可,她的嗓音有些哑,带着鼻音,而且,起伏不定。
云栀问,“楠楠你怎么了?”
“没有啊,云栀,明天好好玩。”
“你听起来像是哭了。”
“你听错了。”她的语调、尾音十分平静,平静到牵强。
云栀无比确定,杜楠绝对是在哭。
无论她怎么追问,杜楠就是不肯透露半个字,最后的最后,才松口,说要等云栀回来再说。
云栀挂了电话后,心里惴惴不安。
她直觉,杜楠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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