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关心人。李寻凌在屏风后舒展眉头,换了个惬意的姿势:“不必,与你无关,是府里的家事。”
稍微一顿:“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退下罢。”
江南王此举有礼有节,又大度慷慨,实在叫人挑不出错处,可逐川就是在听到那“家事”一词时觉得分外刺耳。
又是夜间。
李寻凌辗转反侧,这几日情绪低落,整日昏昏沉沉,反倒在晚上睡不着。
一晃五六日过去,身子一直素着,这在以往也是没有的。偏偏又在那场荒诞狼狈的床事中食髓知味,欲望罕见地比平日重些。
只是此刻还不想传人进来侍寝,李寻凌烦躁地翻了个身,干脆坐起身来,掀开被褥就是那根漂亮的肉茎直直立在胯下。
这不听话的淫根……李寻凌唉声叹气地摸上去,手上没劲,撸动得也慢腾腾,上上下下忙了一会也毫无去意,难受得腿心直颤。
回想着此前男妾们是如何伺候的,又去摸顶上的小孔,娇嫩得经不起生疏的手法,一按压扣弄就将自己玩得呻吟出声:
“唔嗯…难受……想、想要…呃……出不来…”王爷一贯娇气,玩得不舒服人就委屈,呻吟里隐隐带着痛意与哭腔。
突然床帐外传出响动,李寻凌还未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迅速逼近。帐子被一把扯开,逐川面带紧张站在帐外:“王爷可是身体不适?”
李寻凌近乎呜咽的淫声被当做因病痛吟,引得逐川不惜破窗而入也要救人,却与亵衣凌乱,握着自个阳具的李寻凌四目相对,相顾无言。
逐川视线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那根憋得胀红的阴茎上:确实生得漂亮。
李寻凌呼吸停滞,精孔里吓得涌出一股前液,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抖着手去推巍然不动的男人,指向被逐川撬开的窗户:“滚,给本王滚出去!”
面前这堵黑沉沉的冰墙丝毫未动,李寻凌扯了被子盖住下身,刚要喊人,却看见近在眼前的裤裆被逐渐顶起,几乎要顶到他脸上。
这位高不可攀洁身自好的客人夜闯王爷寝殿,还对着自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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