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刘似乎十分可怕,对于男人有一种天然的压迫力。二人先后走进了一间小屋,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把椅子,和一些柴火。
“这院子是阉人用的,我平时不住这里,院子里没有房给人留宿,一般也不会有人想在我这留宿。”说着示意乌尔衮坐下,乌尔衮有些害怕,乖乖坐下。小刀刘粗糙的手就向乌尔衮的裆抓下,那双还有些许血迹的手,就要抓住乌尔衮的废屌废卵时,乌尔衮作为战士的下意识将大腿一转,避免小刀刘碰到自己的鸡巴卵子。
“躲什么,我迟早是要碰的,让我看看,我好知道怎么阉了你。”
乌尔衮听着小刀刘的话,却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小刀刘确实说的都是实话。乌尔衮只好重新面对他,叉开双腿,将废屌废卵展现给小刀刘。
小刀刘粗糙的食指和中指娴熟的将乌尔衮的小废屌的包皮褪下,两指一下夹在冠状沟上,限制住包皮的回退,两指用力,将乌尔衮的小鸡巴往外拉了拉。
“啊~不要,轻点。”乌尔衮的海绵体本就萎缩,被硬生生的拉长。纤维化的海绵体顿时传来一股疼痛。
“摸起来,你这废屌估计以前不是这么大吧。”小刀刘大拇指揉搓了一下那仅存的半寸茎身。乌尔衮顿时面红耳赤,他支支吾吾的出声“以以前有5寸,现在就这么大了。”
“是被贵公公锁到这样的吗?大鸡巴锁成小废屌,还挺配你这刺墨的,一条壮骟马。”
“是,奴才现在是小废屌。”
“自己撸冒浆,让我看看你这废屌的雄卵还能冒多少浆。”
“是,奴才这就动手,撸给主子看。”说着乌尔衮食指拇指捏住半寸的茎身,轻轻的撸动起来,两根手指轻微的颤动,一根小鸡巴没有变长,但龟头明显充血变红了,一寸的小鸡巴硬了起来,变粗,龟头变大。马眼一颤一颤,张大又变小。
“奴才要射了,奴才要射了。”短短几个呼吸间,透明的淫水从马眼里流了出来,像是尿尿一般,淌过了大卵袋上,流在木板凳上。
小刀刘搓了搓淫水,“没想到你这阉狗就撸了这么一会,连种浆都射不出来,你这卵蛋也是贵公公废的。”
“是的,奴才的两颗雄卵也是贵公公废掉的。”
“我也不问你是怎么被废掉的,不过你长得这么壮,肌肉这么大。没想到是个早泄绝种的废物,真是条贱狗啊。”
乌尔衮习惯了被辱骂,被辱骂完还要讨好别人。他挺起腰特意抖了抖,刚射完的小鸡巴,滑稽的晃了晃,全身壮硕的肌肉也跟着抖了抖,看起来格外的好笑。小刀刘看着这废物壮狗,着实有趣。于是便伸手重新抓住了乌尔衮的鸡巴,一根拇指又揉搓起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刚射完,龟头还十分红肿。顿时他觉得有痛又痒。一身腱子肉忍不住的颤抖。
“求求主子爷,奴才的废鸡巴好痛,主子爷别玩奴才了。”虽然痛,但那根不争气的小鸡巴又硬了,红肿的小鸡巴又被刺激的一抖一抖。不多时透明的淫水又冒了出来,不多的淫水像一条丝线拉了出来。
“真是条废狗,听说你们草原的汉子一夜能干七次,你倒好这才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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