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觉到骟刀的寒意,随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滚烫的鲜血从刀口里涌出。
小鸡小鸡叫喳喳,红冠高高顶头翘。
割鸡巴,割鸡巴,骟刀之下鸡巴丧。
公鸡公鸡喔喔叫,甩着鸡巴满院跑。
割鸡巴,割鸡巴,爷们裤裆空荡荡。
小猪小猪圈里跳,摘了卵子低头下。
割鸡巴,割鸡巴,从此汉子变太监。
乌尔衮嘴里哼唱着童谣,锋利的刀子很快便将鸡巴割断,一根大鸡巴被他一甩和卵蛋一起丢进了石灰盆里,小刀刘就在一旁用石灰帮忙裹着鸡巴。还有些鲜活的鸡巴卵子在石灰盆里一颤一颤。
“呦,挺能忍痛,一般人这时候早晕了,你还醒着呢。”
只见长工半睁着眼睛,努力的不让自己昏睡。
“睡吧睡吧,再睁着也做不回爷们了,睡着就不痛。等你醒了,咱家教你怎么做不男不女的阉人。”
说着,手掌轻拍长工那健壮的胸肌,口里又念起阉割时的童谣,长工再也坚持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清理完伤口,乌尔衮便和小刀刘离开了,小刀刘手里还握着长工的宝贝,笑哈哈的与乌尔衮说话。
“这汉子还是你照顾着,我去处理他的宝贝,估计他这辈子是赎不回来了,他下辈子还是太监命。你的宝贝我帮你留着呢,就是鸡巴太小了,现在缩到只剩一点点了,估计等你死了不好缝啊,哈哈哈哈哈。”
小刀刘笑着锤了两下乌尔衮的肉胸,脂包肌肉胸颤了两下。小刀刘一溜烟走向了宝贝房,其实乌尔衮也见过他的宝贝,被锁小的鸡巴脱水变成了小小的一个,两颗硕大的卵子也变成小小一个。
时间渐渐到了秋天,长工甩着空荡荡的胯走了,回乡下去了。而这年秋天,折服已久的准格尔部再次向清朝发起进攻,这次来头很大,像是全面进攻。第二年夏,持续以久的战事平静下来。李太监带着圣旨找到了乌尔衮。
乌尔衮跪在地上,李太监则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准格尔部,大逆不道,大举进攻我国边境。幸我军勠力同心,将准格尔部击败,现准格尔部余男丁三百,此等部族有伤天和,判处全族,男丁宫刑,女子发配我国边疆为奴,钦此。”
乌尔衮哆哆嗦嗦的接过圣旨,李太监接着向乌尔衮传达皇帝的秘旨。
“乌尔衮,圣上有令,让你回部族监刑,这次回去就不用回京城了。不过这次你爹和你儿子必须你亲自动手阉割,圣上的意思很清楚,用你亲手割下你爹你儿子的鸡巴卵子,换你妹妹的命,别忘了你妹妹图雅还在宫里,只要你乖乖阉了你爹和儿子,你妹妹就无碍还是嫔位。”
乌尔衮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心里十分挣扎。最终他做出了决定。
“阉奴乌尔衮,遵旨。”
秋季的马场,牧草肥沃。一群准格尔部的草原汉子们赤身裸体的站在草地上,他们的脸上是羞辱,是愤怒,是痛苦,害怕。站在最前面的是乌尔衮的父亲,赤身裸体的巴格王,50多岁的巴格王体格依然强壮,米黄色强壮的身体上满是棕黑的体毛,肌肉线条哪怕是肥肉也掩盖不住,大大肚子下一根大肥屌随着身体摇晃,两个巨大的毛蛋还是彰显着他的老枪不倒。
部落的汉子们被众兵围住,这些汉子们,老人孩子居多,青壮年们少。汉子们身后是一个又一个木架,这些木架的用途不言而喻。士兵之后是个大大的看台,看台上坐着一个身穿铠甲满脸络腮胡的将军,将军手持马鞭,意气风发。在看台上一个浑身赤裸的肥壮汉子,被一群士兵推推嚷嚷的拉了出来,此人正是乌尔衮。
将军手持马鞭开始发话。
“尔等反贼,就该绝族灭种,今圣上慈悲,饶尔等一条性命,只割了尔等的鸡巴卵子,绝了尔等的种。”
说着手持马鞭,用马鞭顶住乌尔衮的尿眼,继续说话。
“这是你族的王子,现在也不过是圣上的一条阉狗,这就是你族的命运,永远做陛下的阉奴,做一条断子绝孙,没有鸡巴卵子的阉狗。”
说罢将军坐了下来,小声和乌尔衮说气话来。
“你就看着吧,咱先阉了你的族人,最后再由你亲手把你儿子老爹的货阉下来,我看你老爹那货又肥又大,他怎么生出你这种没有鸡巴卵子的阉货的。现在正好,你们父子做一对阉人父子,把你老子阉下来,爷们要拿回去泡酒喝。”
说完便是一阵哈哈哈的大笑,士兵随着他的笑声,开始动作,提了几十个汉子,这些汉子很多都在反抗,反抗的士兵也不含糊,一木棒砸在头上,直砸的头破血流,眼冒金星。剩下的人看到也不敢反抗,乖乖的仰躺被绑在木架子上。这些草原汉子各个强壮,生儿育女的玩意更是雄伟,看得这群士兵是无比嫉妒,但是一想到这么大的玩意就要亲手被自己阉掉,再雄伟也不是要当个不男不女的太监,便又雄壮起来。
“不要啊!”
随着一个草原汉子的嘶吼,一阵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传来。这些士兵杀人在行,可他们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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