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得没有温度的吻。
唇分时,陈栖蹙着眉留恋挽留地追上吻他的人,对方仿佛不会接吻,两个人的唇只是单纯的贴在一起。陈栖便含着对方的下嘴唇吮咬着,手臂自动攀上对方的肩膀,然后一步步引导对方如何吻自己。
也许清醒后的陈栖会后悔不已,但此时此刻的他被梦魇住了,自甘堕落地沉进这场乱伦的情事里。不清醒是他,渴求欲望的也是他。人类在被剥离了理智之后,只是一只遵从欲望、敬重自然法则的动物。
陈若望跟着陈栖的节奏慢慢接受并沉沦这个黏腻腥甜的吻,他认为陈栖的舌头是他身体第二柔软的地方。在他逐渐得了要领之后,开始反攻对方湿热的口腔,加深了这个吻。
激吻过后,陈若望回味地亲亲陈栖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在他的颈侧嘬出两个红痕,就像雄狮凭借强壮的体魄征服了慕强的雌狮,满意地在所有物上打上烙印。
他撒娇一般用鼻尖蹭着陈栖的鼻尖,得空的手却拉开裤链释放出他烫若烙铁的性器,滚烫的顶端轻浅浅地逗弄着陈栖底下那张淫荡湿滑的销魂窟:“我从这里出来的,是不是也可以再从这里进去?”
“嗯?你说我可以吗?”陈若望一边不依不饶地追问,一边用滚烫的肉棍摩擦肉缝并用力碾着陈栖的阴蒂,“我是叫你好爸爸呢,还是好妈妈?”
快感犹如海潮奔来,疯狂淹没掉陈栖的感官,口鼻被无形的手捂住了,他张着嘴发不出一个字音,只有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时长时短的呻吟。他自动夹紧陈若望腰侧的腿默认了陈若望的请求,即便是在听到“爸爸”的字眼时,他稍有片刻的迟疑。但很快被他身体里的一只不知名的兽撕碎,它被吵醒了,正发脾气地乱挠,每一记挠伤在层层梦境笼络之下都变成绵绵不觉的瘙痒难耐。
陈若望的性器又大又粗,微微顶进去一个头,被紧致的穴口卡在外头,他也不着急一次贯穿。只拉下陈栖搭在他肩上的手,让他去摸他们交合的部位,声音低沉却极具蛊惑:“想要吗?要我继续进去吗?妈妈?”
蜷紧的脚趾、绷直的神经都不允许陈栖中止这场性爱,他想继续,他想解痒,他想被填满,他想要被抛上云端的快感…
梦中的陈栖只觉得这个男人极其迟钝,他主动了那么多回,怎么还是那么榆木疙瘩,推一下动一下。挂在陈若望肩膀上的手臂倏地用力,勾着陈若望肩背往自己身前带,扭脸亲吻对方的颈侧,下半身则扭动着讨好那根硬挺的肉棍,他做足了准备,只待迎龙入府。
陈若望腾出双手托着腰两侧的大腿适力往两边掰得更开一些,挺起腰缓慢地朝着那湿热的幽径深处推送。疼痛和酥麻致使陈栖发了狠地抓陈若望,要不是陈若望还没有脱衣服,背上铁定被抓得破皮流血。
肉体完全嵌合,陈若望有种被命运奸淫的错觉,他自陈栖畸形的阴道里出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陈栖的阴道里。彼一时呱呱坠地,天真烂漫,此一时沉溺爱欲,背德乱伦。
但那又怎么样呢?
他十七年的人生,来去始终只有一个陈栖,管他是充当父亲角色还是母亲角色,只要是他陈若望的就行了。
爱欲是一件极快乐的事,是灵魂碰撞燃起的烈火,是肉体结合激起的淫水洪河,水火本不融,却在他们罔顾伦常而结合的躯体里达到了一致高潮。
两个人折腾半天,身体被汗水淋了一遍似的,之前穿在身上的衣服早就不见了踪影。浑身赤裸,肌肤相贴,是抵死纠缠的最原始的繁衍法则。
“嗯啊…不要了…”陈栖梦里喊出了声,头一回做梦梦到如此场景,“受不了…已经很爽了…慢…慢点…”
“摸摸看,它还舍不得。”初始紧致的小穴已经完全被操开了,像一潭有魔力的湖水吸缠男人的性器,每个轮回都噗呲噗呲的沸腾,淫浪放荡极了。
女穴被巨大的性器撑得几近透明,陈栖的手也“身体力行”地感受到男人的恐怖。但这份“恐怖”却让他又爱又恨,像铁锹狠狠地凿进贫瘠的土地,像冬尽春回苏醒的生机,就此腐草更新、欣欣向荣。
他伸长脖子去吻住陈若望,所有的叫声喘息吐进对方的口腔,他们结合为一个闭环,交换气息也交换体液。
陈栖睁开了眼睛,迷瞪瞪地盯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热汗淋漓的男人,待看清模样时,他初时有些欣喜,末了有些怅然:“是你啊,小望。”
“是终于醒了吗,爸爸后悔吗?”陈若望深深地看见陈栖的眼睛,漆黑的眸子蒙着水光,倒映出他情潮未褪的面孔。
“都过去了。”陈栖身心俱疲,堪堪抱住陈若望的脖子,梦呓一般,“我不怪你了。”
陈若望垂下头埋在陈栖的肩窝里,庆幸着对方包容他的“横冲直撞”。陈栖被撞得视线飘忽,所幸就闭着眼睛亲吻陈若望的耳朵,轻悄悄地笑了一下:“我要坏了。”
第二天陈栖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犯软又酸又胀,尤其腿间轻轻蹭到也会痛得不行。
昨晚不是只做了一场春梦吗?还梦见董望来着。陈栖揉着腰下床,去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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