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往山丘上跑去,很快就不知去向了。果然是一伙贼娃子,我跟罗芳芳也没有吆喝,跑到他们刚才的地方一看,顿时吓了一大跳。三个大麻袋里面露出了六颗狗头,嘴巴全都被炸烂了,地上还有一大滩血渍。原来是一伙偷狗贼,他们嫌炸回来的狗太重,就打算在这里先开膛破肚,已经把其中一条狗的内脏都掏出来了。罗芳芳惊叫一声,“爱国,这是我们家的‘雪儿’啊……,”地上那条被掏出内脏的大白狗正是‘雪儿’,我认得它脖子上的那个铃铛。它今年才两岁半,是我们家之前那条土狗下的崽。罗芳芳伤心得哭了出来,蹲在那儿一直摸着狗头,嘴里诅咒那些偷狗贼不得好死。这七条狗应该都是我们村里的,加起来有两百多斤,卖到城里的话就是六七十块钱。我让罗芳芳拿着手电筒去把胖子叫来,不大一会儿胖子跟他爸举着个火把赶来了。他们两个说今天晚上好像听见过响动,只是没往那方面想,因为他们家里没有养狗。我让他们先把麻袋里的六条狗拿回去,明天跟村里人说清楚,这件事是那些该死的偷狗贼干的。“雪儿,雪儿……,”罗芳芳还在伤心,狗死不能复生,谁都没有办法。罗木匠跟四婶还坐在屋里等罗芳芳回来,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家的狗遭遇了不测。见到罗芳芳脸上挂着泪,还以为我们两个又在吵架。“妈,雪儿被人炸死了,你们难道就没有听见它叫吗?”“不可能吧,吃晚饭的时候它都还在我们脚下。”“可不可能你们自己出去看吧?”四婶跟罗木匠出去看到了我拖回来的死狗,模样惨不忍睹。“天啦,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缺德事?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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