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究竟是不是死去的那个人。
“是那天那个带眼镜的吗?”
程送风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脸纠结的点点头,随后告知了他那人的名字,“邹阳。”
“不说这些了,哥。你的肩膀要断了。”
在程送风说出这句话后,岑溪东这才注意到程送风那张俊逸的面颊上浮现出的深切的担忧,他透过程送风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看清了自己右手的肩膀被撕扯,露出血淋淋的血块和跳动的血管以及粉红的骨头。
不知道是太疼了被脑子麻痹了,还是他的脑子堆满了太多东西,以至于他一时察觉不出,总之他一个比程送风大了两三岁的人居然就这么被一个小孩照顾着去了医院。
岑溪东的肩膀伤得很重,即便后面治好也不能提重物,将一个动作维持太长时间。
岑溪东住院的时候,程送风一直照顾着他,岑溪东想让他去读书,至于照看的事就交给护工,可程送风很倔,岑溪东没办法只好同意了他留下来照顾自己。
但奇怪的是,他之前一直看见的那些幻觉,随着程送风每日悉心照顾着他,全都消散,就好像压根就没发生过这些诡异的事情一般,可那些不断打来的电话却又一次次打破了这种幻想。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程送风拿着鸡汤,喂岑溪东时忽的道了一句。
岑溪东身体一僵,垂下眼帘,没再吭声。
那天玩笔仙的人只有六个人。
他,余项明,邹阳,郭晗锦,沈修文,徐锡。
余项明是上课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割断脖子死的。
邹阳是出去玩时进旋转门,推旋转门时突然被门黏住,痛苦的扭成螺旋死的。
郭晗锦是和家人聚餐时,在一旁玩手机,等父母叫他吃东西时,突然发现他的肚皮空了,肠子和心肝肺什么的则突然出现在了串上。
沈修文是在家里做饭,熬猪油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自个把自个下了油锅死的,家人发现的时候他只剩下了血红的骨头,皮什么的全下了油锅。
最后两个人,他和徐锡没死。
徐锡是被邹阳叫过来的,两人是同桌,邹阳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还是叫来了不会拒绝怯懦的徐锡。
徐锡当时玩的时候躲在角落里看书,全程没参与,也不知道笔仙会不会找上。
就在岑溪东异常陷入深思时,程送风将鸡汤喂到了他嘴边,残忍道:“徐锡好像疯了,没人知道他疯后跑去了哪,只知道他已经失踪了好几天。”
岑溪东的心顿时咯噔一下沉了底,即便张嘴喝了鸡汤,可依旧苦涩无味。
徐锡生死不明。
现在就只剩下了他。
他什么时候会死?又是以什么奇怪的发生死去呢?岑溪东不知道,他只觉得心里忐忑不安。
这种明知自己会死却无期数的日子十分难熬,以至于他觉得徐锡的疯都有了缘由。
“别怕,哥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身边……”程送风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鸡汤,紧握住岑溪东的手,言语和话语间表白和欲望赤裸裸的展露出来。
岑溪东紧蹙着眉,想要将手抽离,可程送风的手实在是太暖和了,岑溪东抽了一下没抽开就任由他去了。
却不曾想,这竟让程送风得寸进尺的握着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了一个邪恶的吻。
这潮湿黏腻的吻落下的瞬间,岑溪东的手指一下子僵住了,像是被火花烫了一般,想要抽出却被程送风握紧了。
这几天程送风总是借着帮他擦身体,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敏感的乳头和阴茎上打着转,岑溪东被他弄得愤恨不已,几次想要赶程送风走,可是程送风一走他就会陷入到可怕的幻觉里,他怕他会在幻觉里无声无息的死去,就只能将程送风当成最后的希翼,强忍着不适任由程送风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可是狼崽子一但尝过腥味,就会想疯狂的撕咬下肉块。
岑溪东放任的行为,在晚上得到了酸涩的苦果。
程送风的吻白天落在了他的手背上,可夜晚却落在了他小小的乳头上,程送风一边用帕子虚情假意的擦着身体,一边像是试探主人底线的狼崽一般,扯着岑溪东的乳尖,将白色的肌肤扯到变形。
岑溪东压抑着喉间痛苦的呻吟,紧闭着眼,黑色的长睫乱颤着,流露出他并不愉快的心情。
程送风见他没反应后,松开了那被他咬破的鲜红乳头,帕子一点点下移,用力的揉了揉岑溪东的裆处,随后辗转到那块隐秘粉红的巢穴。
帕子刚捅进去,岑溪东的身体就猛的颤了一下,紧抓着他的肩膀,颤抖着声线道:“你……你要干什么?”
程送风莞尔一笑,露出白森森的利齿,“哥好像也发现了鬼怕我呢,所以我在想。我如果把东西插进去,留在哥身上属于我的体液,效果会不会也和我陪在哥哥身边的效果一样?”
岑溪东紧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他可以容忍程送风玩弄他的乳头和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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