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没的。
他是高中生,一天课也不能落啊。
捡起昨天皱巴巴的校服,掩盖身上或青或紫的淤痕,还有胸腹处,脖颈的吻痕,他又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
白霖在看书,半眼也没瞧他,上课时一丝不苟回答问题,衣冠楚楚,浩然正气,十足的好学生样,谁能将他与昨天那个癫狂的人联系在一起。
肚子很疼,身子出虚汗,卫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听不进老师讲的内容。
“白,白霖,我不大舒服,能帮我给老师请个假吗”声音虚浮。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他就算生病也得听啊,考上好大学是他的梦想。
白霖终于正眼看他,“你去吧,我会跟老师说的。”
脚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向医务室,在医生的安排下,卫靖很快睡着了。
醒来后,却发现顾炜烨大刀阔斧地坐在沙发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沙发,却被他坐出气势来,要不是在学校,卫靖觉得他都能点根烟了。
顾炜烨冷不丁开口:“小婊子醒了啊,活该,勾引别人上瘾了吧!白霖非让我来照顾你”
白霖惊讶于他的无耻,也是起床气,“是他强迫我的,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顾炜烨起身,卫靖只听巴掌带来的风拂过耳畔,闭紧了眼。出乎意料的,巴掌离他脸几毫米的地方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堪称狎昵地拍了拍脸。
顾炜烨:“还以为多大胆子,怕不是一身细皮嫩肉勾了人去吧。”
卫靖是真的怕这个比他整整大一圈的人,床上已经见识过他的威猛,和他喜怒无常的性格,真的动手,那不被吊着打。
顾炜烨调笑“知道你为什么发烧吗?”
卫靖摇摇头。
“吃进去的东西消化不了啊”
“我哪吃了什么…”话音未落,他就意识到这个“吃”不是平常意义的吃,而是指下流的,被男人粗暴地内射,而导致的发热病症。
卫靖红了脸,半是哀求半是不平,“你们放过我不行吗?你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要要让别人加入,你不是很不乐意吗?!”尾音急促。
“我是不喜欢你,自然想让你滚的越远越好,但我老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玩腻呢。”
卫靖知道,自己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跟人抗争,拿什么来斗,顾白祖上三代都是人物,跑也跑不掉,他绝对不会放弃学业。寒窗数十载,不就为此,等上了大学就可以开启新生活了,人渣们也自然会过了新鲜劲。
顾炜烨问过医护老师,拽着他去自己家,别看他平时玩世不恭,成绩却一直名列前茅。
他的房间倒是典型的大男孩模样,挂在床头的篮球明星海报,数不清的赛车模型,笔电,像他这种社会顶层的人,几乎没有什么会成为他们的烦恼。
怎么会有人过着这样的生活,卫靖愤恨,还肆意妄为,践踏别人的尊严。
“有没有听我讲啊,看这页。”原来是白霖让他替卫靖补上今天的课,他最近在忙留学相关事宜。
卫靖发问,“他去留学了,你怎么办?”
“笨,我们去留学,家族就能给足够的支撑,这是安排好了的路,有的人只是镀层金。但还是看个人追求吧,白霖要强,想去深造。我如果想见他,坐专机很快就能到。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懂吗?”
卫靖还诧异,他还能吟几句诗。
“哦哦”卫靖揉了揉被弹痛的脑门,回神,顾炜烨下手不知轻重,他脑门顿时红了。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两人在暖白灯光下做题,倒不见昨日剑拔弩张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卫靖准备回家了,顾炜烨递过药膏,“自己涂在那儿,听见没有,里面也要涂,不然得疼好几天”。
“瞪我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涂啊?!”
卫靖自然不想,抓起药膏,急匆匆要走,却被拦住,“白霖给阿姨说了,你最近和我们住。”
洗漱完,卫靖躺到床上,以手抚额,为什么与他们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说到涂药,他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但掰开肿成馒头的逼还是难堪的,冰凉的药膏涂在火辣辣的穴肉上,缓解了疼痛,蒂头最为敏感,刺痛感倒是少了不少。
他看向腿心,不禁想这么小的口,那驴屌是怎么捅进去的。
试探性伸了一手指尖,阴道壁的软肉就开始吮吸外来物,他胡乱的把药抹上,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点,爱液和未导出的精液一起吐出来,卫靖只觉小死一回。网上说涂完药不能穿衣物,要保持私处清爽。他就没穿,反正没人会进来。
半夜,白霖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床上是在夜光下毫无防备睡着的小美人,被子掩盖着腹部,却露出腿间大好春色。白霖呼吸变得粗重,恨不得马上办了他。留学的事宜让他有些头疼,心里也憋着火。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不过比起顾炜烨床上要把人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