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
“有没有听我讲啊,看这页。”原来是白霖让他替卫靖补上今天的课,他最近在忙留学相关事宜。
卫靖发问,“他去留学了,你怎么办?”
“笨,我们去留学,家族就能给足够的支撑,这是安排好了的路,有的人只是镀层金。但还是看个人追求吧,白霖要强,想去深造。我如果想见他,坐专机很快就能到。两情若在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懂吗?”
卫靖还诧异,他还能吟几句诗。
“哦哦”卫靖揉了揉被弹痛的脑门,回神,顾炜烨下手不知轻重,他脑门顿时红了。
几个小时很快过去,两人在暖白灯光下做题,倒不见昨日剑拔弩张的样子。
结束了一天的任务,卫靖准备回家了,顾炜烨递过药膏,“自己涂在那儿,听见没有,里面也要涂,不然得疼好几天”。
“瞪我干什么,还想让我给你涂啊?!”
卫靖自然不想,抓起药膏,急匆匆要走,却被拦住,“白霖给阿姨说了,你最近和我们住。”
洗漱完,卫靖躺到床上,以手抚额,为什么与他们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说到涂药,他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的身体,但掰开肿成馒头的逼还是难堪的,冰凉的药膏涂在火辣辣的穴肉上,缓解了疼痛,蒂头最为敏感,刺痛感倒是少了不少。
他看向腿心,不禁想这么小的口,那驴屌是怎么捅进去的。
试探性伸了一手指尖,阴道壁的软肉就开始吮吸外来物,他胡乱的把药抹上,不经意碰到了敏感点,爱液和未导出的精液一起吐出来,卫靖只觉小死一回。网上说涂完药不能穿衣物,要保持私处清爽。他就没穿,反正没人会进来。
半夜,白霖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床上是在夜光下毫无防备睡着的小美人,被子掩盖着腹部,却露出腿间大好春色。白霖呼吸变得粗重,恨不得马上办了他。留学的事宜让他有些头疼,心里也憋着火。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只不过比起顾炜烨床上要把人干死的节奏,实在是温柔了太多。
卫靖做梦梦见一条蛇缠着他,蛇信子吐到脸颊上,发出零零碎碎的水声。热气喷到脖颈,留下暧昧的湿痕。蛇是吃人的美人蛇,舔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到了不可言说的密处,一口吞下那半勃的茎体。
卫靖猛地睁眼,看白霖在他腿间埋头动作,本能想推开他,却被轻咬了一下作为惩罚。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白霖细细舔过马眼,茎体上的青筋脉络,又做了几个深喉,没有男人抵挡的了深喉的快感。
啊啊啊,快到了,他开始幅度顶弄起白霖,也顾不得抓痛他的头发,白霖重重一吸,那白色的浓浊便全射进了他口中。
自然是呛到了,白霖不得已吞下一部分,却展开笑颜,吐出舌头,“看,靖靖,我全吃下去了哦。”
那么恶劣的人吞了自己的精液,却毫不在意,卫靖倒是有点捉摸不透他想干什么了。
本以为是单方面的强制侮辱,但…白霖却愿意为他做这些,也派人给他补习,难道白霖……也是有一点点喜欢他的!?
“我来检查一下药膏涂的怎么样”说着,白霖就伸手入了卫靖的小穴,“放松,我只是看看你的伤。”拍了拍卫靖想要阻拦的手心。
内部确实涂了药,但只限于入口一点罢了,他就知道,卫靖胆小怕疼,入不了那么深的地方,没关系,他会帮他涂药的。
把自己的那话儿涂上厚厚一层药膏,给人做好扩张,便直驱而入了。
卫靖想挣扎,但一听“里面不涂药,你一周也好不了,还想去上课吗!”就躺平了,任君采撷。
白霖看他视死如归,仿佛要就义,苦笑“这种事也不只有痛苦,放松会让你舒服的。”
身下先是细雨般的抽动,小幅度顶弄下,卫靖的内部也不紧紧夹着外物了,反而极力讨好那个捣弄他的大东西,汁水四溅。
一时恍惚,卫靖真的觉得,性也不全是那样暴力的,它确实让人很舒服,好像在云端飘着。
逐渐,白霖见他接受良好,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次次直抵花心,龟头撞到子宫口,又是一阵非凡刺激。一番云雨,他深顶几下,射到了卫靖的手心。
他执起卫靖的手,舌尖从指尖舔到白浊,像是一只漂亮的小猫在手心喝牛奶。眼睛在说话,极漂亮的凤眼诉说诸多风情,浑身上下都说着,我很乖,对不对?
乖顺的,妩媚的,一点也不像那个冷冷的学霸。
卫靖承认,他突然有点心动了,这种恋爱的错觉让他体会到,他也是值得被爱的,身体的怪异是可以被当成宝贝的,不善言辞的青涩也是被喜欢的。
多年后,卫靖终于意识到,身体的契合并不能代表心意的相通,爱是能说谎的,再甜言的蜜语也可以是淬了毒药的剪刀,俗话说美人刀,刀刀割人性命。倒也不是全无道理。
只可惜,现在他还年轻,一点点如同恋人般的交往,一个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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