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来到客厅,钱母已经将汤盛好,端到餐桌上,钱母做的位置正好是背对着楼梯,“你爸他人呢?”
“父亲说他把工作收一下尾,马上就下来。”钱鹤走到餐桌前,挪开椅子。
钱母煲的是药膳乌j汤。
汤碗盛的满满当当,钱鹤端起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你多喝一点,这几天你不出差,我每天给你炖汤喝。”钱母看着他,目光柔和,“刚接手公司,忙归忙,也不要亏着自己了。有什么实在解决不了的问题就都丢给你爸,别逞强。”
“他都那么大了,你还把他当孩子。”钱父从楼上走下来,不赞同道。
钱母看向钱父,蹙起眉来,“还知道下来啊,这汤你g脆别喝算了。”
钱父感到委屈,钱母之前煲好汤时,他想喝钱母要他等孩子回来后再一起喝,等钱鹤回来时他刚好在处理工作,正好卡在一个点伤以至于没能及时下来。
“爸说的没错。我已经不小了,有承担起这个家族的能力,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钱鹤看着母亲温言道。
因为钱鹤的cha话,钱母没再说些什么。
钱家吃饭时虽然不至食不言的地步,但话也说的不多,一时餐桌上只有碗勺碰撞的声音,细微的清脆声充斥着这片空间。
吃完,钱鹤将饭碗放下,等待着父亲吃好一起收拾。
看着父母并不年轻的面容,钱鹤心中略微酸涩。
他想着要好好地将父母身上的担子接过,但他不清楚,在他负担起作为钱氏继承人的责任时,是不是同时也在他们身上增添了别的担子。
钱家是严父慈母的典范。
这周回来时,他本是想先跟母亲通好气,将自己对赵桐的感情线先告知母亲,然后再循序渐进的让父亲知道,因为他想要说的事情有些可能惊世骇俗,所以想一个个告知,他连说服母亲的把握都没有,更别说同时告诉父母把两个人一起说服了。
然而人可能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前几天定好机票告诉母亲时,母亲说父亲也在家,一家人难得团聚,正好他也结束了这一段繁忙的工作,周末一起去泡个温泉,歇息一下。
钱鹤的计划瞬间被打乱,要等到下次他和母亲都在家且父亲不在不知是什么时候。
钱家不只是钱鹤和钱父忙,钱母作为一名画家自己也经常会有各种各样的展览或者是有什么自己喜欢的画家的展览而长时间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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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更第三天,啊,1200字,有种自己在写考场作文的感觉,只不过同样的字数花的时间多多了。哪一天码字我能四十分钟写八百字就好了,卑微。
因而从小钱鹤就很是珍惜像这样难得的和家人团聚的日子。
但随着时间的流转,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更别说人心了。
钱鹤有了想要与之共度一生的人,想要和她一起组建一个小小的家庭,注定像这样的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会减少,而且,在人这短暂而漫长的一生里,能长时间陪伴在身边的,只有自己的伴侣,父母只会在一个阶段里存在与陪伴。
钱鹤看着桌面,一时间有些沉默。
钱父喝完汤后,钱鹤起身收拾桌面,将将碗筷端到厨房冲洗g净。
在他走出厨房时,钱父钱母出乎意料的依旧呆在餐厅,坐在椅子上。
“爸,妈?”钱鹤略感疑惑,时间不早了,虽说刚喝完汤是应该歇息一下再去休息,但以钱父钱母的习惯他们会一起去花园里走走,而不是呆在房间里不动,而且,钱父钱母这表情架势明显是有什么话要说。
还是钱母先开了口,她看着钱鹤的脸庞有些怀念地说道:“从小到大我们就在你学业和生活上的是采取的是半放手态度,大方向我们把握着,小细节上只要你不跑偏,我们都不加以g涉。”
“小时候你就很乖巧,我那时还设想过,如果有一天,你在未满十八岁以前,有了喜欢的nv孩,我们应该是以怎样的态度去对待你的这段感情,是该怎样教导你,指引你。”
“但我完全没想到的是,直到高中毕业,你成年了,都没有出现能让你喜欢上的人。”
“我曾设想过的画面根本没有机会出现。”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不是那种喜欢g涉孩子成长生活的父母。”
“但是。”钱母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担忧的说:“你今年二十七岁了,我不是说要求你一定要像我和你父亲一样,一定要在这个年龄结婚生子,但你这个年龄是应该考虑一下有关婚姻家庭的未来,你对家庭婚姻是一种怎样的设想也应该告知一下我们。”
“无论是有成家的打算还是只专注于事业,都没有问题。”
钱鹤默然。
正因为从小到大他都没有做过什么不让父母省心的事,他才对即将要告知父母他有关婚姻家庭的态度的事情非常的忐忑。
钱鹤回望着母亲,眼中满是犹豫与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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