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
“我会安分守己,做一个好妻子,好好对待白云。”华年冰冷的手指攥住郑鸣铎的手腕,声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我不会……奢求您爱我。”
郑鸣铎并没有很快给华年答复,他盯着那张精致的脸,评估意味的审视。
一个短命鬼,无依无靠的草包美人,无法用孩子要挟的男人。眼前人确实是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任何对白云和郑家不利的举动都可以成为对华家磨刀霍霍的理由,想来华远征并不想再脱层皮。
郑鸣铎甩开了华年的触碰,顺势收回了手。他较之华年高出半头,收敛笑容时有一种冷硬的压迫感,像是红日寒冬里的朔风,铺天盖地的吹拂。
空挡走廊里的壁画默然的见证某种约定的达成,男人戏谑地换上另一幅称谓,简短地陈述了华年的处境。
“夫人,路是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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