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顾青竹被突然的变故刺激得又痛又爽,颤抖不止,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口水。
他发现自己突然腾空,慌乱地赶忙用双手紧紧抱住谢砺锋粗壮的手臂,双腿大张,只能任凭肉棒死死地插入他自己都没有开拓过的地方。
谢砺锋就以这样的姿势,毫不廉耻地走向厨房,每一次走动,让肉棒不断埋进更深的地方,眼前的少年被干得两眼直翻,爽得说不出话来,不断地痉挛着。
谢砺锋就这样肉棒插着少年的菊穴,嘴对嘴地给他喂早餐,为了把顾青竹干尿,他特地灌了很多牛奶,乳白色的牛奶顺着顾青竹的嘴角流下,别提有多色情。
享用完这份特别的早餐,性爱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顺着他们行动的痕迹流了一地。
用完早餐,顾青竹又被抱到客厅的沙发上,双腿被大大掰开,原本粉嫩的菊穴被干得紫红紫红的,仿佛遭受到了非人般的虐待,前端的阴茎射了一次又一次,可怜得再也挤不出一滴精液,双乳也被玩弄得微微隆起,红肿不堪,淫水流满了沙发。
谢砺锋将可怜的顾青竹狠狠地压在沙发上操干,“咯吱,咯吱——”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悲鸣,仿佛在控诉男人公狗般发情的行为。
“不要了……砺锋……”顾青竹深刻地感受到了男人发情的可怕之处,被干得连连求饶,用模糊的口齿呻吟出来,他已经射得阴茎疼痛不已,一滴也射不出来了。
谢砺锋干红了眼,全然不顾身下之人的求饶,在操干了数百次之后,又一次射满了顾青竹的菊穴。
“呜……呜……”顾青竹被疯狂的性爱干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无力的脚踹向禽兽般的男人,却被一手抓住,让双腿分得更开,性器和菊穴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谢砺锋很快就在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看着被自己欺负哭的顾青竹,忍不住想要让他哭得更惨,横抱起顾青竹就往窗前走去。
“谢砺锋,我不做了……我想尿尿……”顾青竹被干得浑身酸痛,阴茎发疼,刚才饮入的大量的牛奶充斥着他的膀胱,让他无法忍受,他软绵绵地捶着谢砺锋的胸口,红着眼睛,哭诉着说到。
谢砺锋只觉得顾青竹愈发的可爱,想要把顾青竹干尿的欲望在心里一遍遍地加深,他的肉棒又一次立了起来。
他把顾青竹抵在窗前,粗暴地又一次插入顾青竹的菊穴,顾青竹看着窗上倒映着淫荡的自己、形色匆匆的人流,止不住的羞耻起来,在快感与羞耻心的作祟之下,再也忍不住膀胱的压力,黄色的尿液从他的尿孔喷射而出,射满了窗户,顾青竹忍不住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谢砺锋,你这个畜生,你这条发情的公狗,我再也不做了……”顾青竹口齿不清地边哭边气愤地骂到。
谢砺锋眼看就要玩脱了,赶忙把顾青竹抱到浴室清理身体。
他细密地亲吻着顾青竹的小脸,“别生气了,宝宝的身体太骚了,我才忍不住……”他低声下气地说着,宛若一条委屈的大狗不停地向主人摇着示好的尾巴。
顾青竹被他这副样子气消了一大半,却还是佯装生气的样子道,“一个月不许再做了!”心里却止不住打退堂鼓,其实刚才自己也有爽到,一个月我忍得住吗……
谢砺锋听到他心中所想,忍不住笑出声来。
顾青竹看他乐的样子,哪里还不清楚自己的心声又被听去,“不许再偷听我想的东西!!!”他又羞又恼,愤怒地说到。
“行行行,我错了,都听老婆大人的。”语毕,便宛如一只忠犬一般,勤勤恳恳地拿着花洒开始细致地清理起二人的身体来。
顾青竹换了个新编辑,忙活着自己的上新刊的事。谢砺锋也被通知半个月后在国会有一场射击比赛,每天在射击俱乐部从早训练到晚,二人的生活逐渐忙碌了起来。
顾青竹的新编辑名叫周川,是一位不苟言笑且严谨到极致的男人,此时他正坐在顾青竹的对面,坚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乌金边眼镜,面前的咖啡升起袅袅的细烟。
“这,这,还有这里,全部都需要改动。人物塑造不够丰满,场景构建不够立体,部分地方尺度过大,剧情有点旧调重弹了。”男人析长的手指在顾青竹的文稿上飞舞着,指出顾青竹的每一个不足。
顾青竹被威压得满头大汗,连连点头称是,默默记下需要改动的地方。
回到家,谢砺锋还没有回来,顾青竹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想到谢砺锋过几天就要飞往国,不由悲从中来。
唉,顾青竹低落地叹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工作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玄关的动静让沉浸在工作中的顾青竹回过神来,谢砺锋一进门就看见挎着个小眼镜在客厅里工作着的少年,感觉满身的疲惫都仿佛受到了缓解。
顾青竹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感觉满身酸痛,大部分编辑要求的地方改得差不多了,他拿下眼镜,伸了个懒腰,活像一只舒展身体的小猫。
谢砺锋趁着少年伸懒腰的间隙,走上前弯腰将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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