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汶,你自己没能力,那你至少得学会结交和利用有能力替你做事的人……”
“………带点脑子,清醒点,小柯手上的技术外头多的是人觊觎,他现在还感恩我们家不往外跑,你就该学着利用他的这份感恩,对他好,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严氏,留在严家,留在你的身边!”
严父的话语快速地从严汶的脑海里略过,严汶嘴唇紧抿,脸上神色不定地看着面前的尤柯,锐利的视线仿佛想要将面前的这张脸给洞穿,想要从尤柯万年不变的平静面容你中窥探出一丝一毫的端倪。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无论他怎么逼视,尤柯的脸色依旧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那就一潭死水。
“你喜欢我?”,严汶嗤笑。
“对。”,尤柯眼神平静地和他对视,声音淡淡地回答,眼底的真诚看着不似作假。
严汶看着他的双眼,心里却将信将疑,
他并不相信尤柯会喜欢他,但对方这些年对他却也真的是毫无理由地千依百顺,不告状,不反抗,任凭他打骂也依旧面色平静地忍受着。
一开始严汶还在心底嘲笑他窝囊废不敢反抗,甚至还恶毒地找外面的混混来围殴他,然后眼睁睁地看着尤柯一个人把那一群人全都打趴下了,再面色平静地走到他的面前,拿过他的书包跟他说‘回家’。
他心里清楚尤柯不是什么窝囊废,他也不是不敢反抗,但他就是任由严汶欺负他,甚至是放纵严汶欺负他。
严汶不知道尤柯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他也没心思管他想什么,尤柯在他的眼里就是一条供他发泄怒火的狗罢了,谁又会有心思却想自家的狗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如果说尤柯喜欢他,那尤柯这些年来的异常乖顺就又解释得通了,
但严汶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尤柯凭什么喜欢他?就他这些年来对他做过的事,尤柯不恨他就已经是难得的了,就更别提喜欢他了,除非对方是个变态的受虐狂,他打得越狠对方就越是变态地享受。
一想到这里,严汶的心里就忍不住地一阵恶寒,他看向尤柯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待着股浓烈的恶心和嫌弃,神色厌恶得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尤柯看着他满是嫌弃和嫌恶的眼神,脸上的神色却依旧不变,让人无法窥探到那平静神色下所隐藏的千思万绪。
严汶的眼珠转了转,他强压下心底的那股恶心劲,看着尤柯笑了,“哦,你刚刚说让我帮你?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不要妨碍我进入严氏,还有,”,尤柯唇角微扬,俊美立体的五官在阳光下完美得如同巧夺天工的雕塑,
他微微垂下眼眸,看着距离他胸前极尽的严汶,手指暧昧地摩挲过严汶的手腕,慢悠悠地开口,“教教我怎么能让小少爷你,喜欢上我。”
严汶被他的手指摸得一阵恶心,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险些没忍住扬手就想给面前的这张脸来上一把掌。
尤柯的话听在严汶的耳中既让他觉得可笑,又让他想要作呕。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相信尤柯是个心里扭曲的受虐狂了,还是既病态又变态的那种。
严汶强忍住心里的恶心,强压下想要把尤柯抽死的冲动,脸上的肌肉却不收控制地微微抽动着,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尤柯,答应了,“好。”,心里的算计却一层叠一层地冒出来。
既然尤柯说喜欢他,那么无论是不是真,他都可以以此为威胁来加以利用,他倒想要看看尤柯的葫芦里到底在买些什么药!
他父亲说的对,尤柯这样的人就该好好地利用,
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他,只要对方足够乖顺听话地做他身边的一条狗就够了。
“那么,小少爷不介意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吧?”,尤柯笑着说完,不给严汶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直接拉住严汶的手,低头嘴唇轻柔地吻过严汶白皙光滑的手背。
“你——!”,严汶死死地咬着牙,硬是将嘴里骂人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他气的浑身发抖,却只能强忍住无法发作,他想要知道尤柯的心里到底在谋算些什么,就得先配合着对方演戏。
严汶白皙的额角上青筋直跳,
他咬了咬牙,忍了又忍,却终究还是没忍住,噌地一下站起身抽回手,扭头转身大步地往门外走去。
这里的空气简直是让他窒息,他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严汶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砰的一下大力地甩上门,这才觉得自己终于喘得上气。
尤柯嘴角噙笑地看着严汶气急败坏摔门而去的背影,
等到房门在一道震天响声中被彻底地关上了,他一直微微上扬的唇角这才缓缓地抿直。
他慢条斯理地拉开一旁的抽屉,然后从里面拿出酒精和湿纸巾,先用湿纸巾把自己的嘴唇和拉过严汶手腕的那只手给擦拭一遍后,再用沾了酒精的湿纸巾再擦拭一遍。
尤柯眼神漠然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湿润的双唇被擦得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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