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力下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胳膊给拉扯脱臼。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小少爷,我不是说了吗,不许骂人。”,尤柯边说,脚上边缓缓地加重力道,他看着严汶那越弯越深,不断发颤的后背,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小少爷,坏习惯得该,你说是不是?”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两人的面前打开了,尤柯松开脚,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他脚边的小少爷,笑了笑,“这可都是跟你学的啊,小少爷。”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
严汶施加在他身上的,远比他刚刚对严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尤柯嘴角噙笑,神色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小少爷,脚步一抬,拖着人就往他早早准备好的房间走去。
“这是什么?”
严汶看着眼前刑房一样的房间,后背上寒毛直竖,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脖子上骤然被一根皮带勒住,眼前的门被砰的一声合上,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白皙的脖颈被勒出青紫於痕,喉管被不断用力地压迫着,强烈的窒息感让严汶双腿不住发颤,他仰着头,拼命地张唇喘息,手指死死地抓挠住皮带,指甲在自己的脖颈间划出道道血痕。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氧气被一点一点地从身体里挤出,严汶眼前发黑,身下抑制不住地传来强烈的失禁感,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打湿他裤子,淡淡的尿臊味在空气里飘散开来。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嘲笑的话语被尤柯用着最为温和耐心的语气说出来,严汶滑坐在地上,屁股刚好跌坐在地上的那一小滩尿液上,他抬手捂住脖子和嘴巴,拼命地呛咳着,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去,抬头看向尤柯的眼神满是战栗和恐惧。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咳、咳、别、别过来,咳咳……别过来………”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疯子,这个疯子,别靠近,别靠近………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整个人只是不停地打抖,
他都快要被吓傻了,刚刚因为缺氧而逐渐涣散的瞳孔至今都未能完全聚焦。
身体被尤柯摁在浴缸边上时,他都完全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只会趴在哪里不停地发着抖。
身上的衣服被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一身雪白的皮肉如同剥壳的荔枝般在灯光下晶莹剔透,被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张着一身细腻皮肉,
尤柯低头吻了吻他的肩头,手指轻划过严汶颤栗的后背腰身,鼻尖全都是独属于小少爷的清香气息,尤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细嫩的脖颈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裹挟着浓烈情欲,“小少爷,你真香。”
高大的男人整一个压在单薄的小少爷的身上,唇舌在他的脸颊脖颈间徘徊着,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边,严汶浑身发抖地缩在男人的身下,后背上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脖子被舔吻得湿漉漉的,唇舌滑过皮肉带来一阵黏腻的湿润感,尤柯就像是一条大蛇缠在他的身上,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细嫩的皮肉被揉捏出道道红痕,严汶胃里阵阵翻涌,可是他不敢反抗,一点也不敢反抗。
哗哗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后臀被掰开,菊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管子,严汶痛的头皮发麻,腰身却被尤柯用力地握在手里,一对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透明导管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尾巴。
严汶额头抵在手背上,身体被不断地灌入冰凉的水液,平坦的肚皮随着液体的流入一点点地涨大鼓起,可怕的酸胀感让他害怕得不住哽咽,“不、不要再灌了,好涨,好涨………肚子要破了,求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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