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西门家的里巷子,长街上叫卖声不绝如缕,众人看见叶庆,有大胆的道一句:“西门大官人来看看。”畏权的只敢低头看摊子。
——他有这么可怕吗。
叶庆幽幽地看着玳安,玳安一脸茫然。他下意识地想拿扇子敲一下玳安,摸到腰间才想起那把洒金川的扇子留在了潘金莲家里,后来又牵出旁的事,忘了心思去拿。
啧。算了,先办正事。
遂问玳安:“那张大户家的婢女配了个伙计,你可知。”
玳安机灵道:“听说是他太太善妒,不得已发了出去。”
叶庆问:“你知道那买炊饼的伙计住哪吗?”
“住在县门外的那条街上。”
叶庆叫来马车,想了想还是打发玳安去生药铺看看。等闲又是一阵游哉游哉,隐隐听街边卖唱道:
“……空空世界,营营逐逐,七情六欲关头,酒色财气圈子……”
好不热闹。
车稳稳停在了县门外,那块清河县大石头边上竟坐着武松。他身穿着一领血腥衲袄,披一方红锦。四目相对,叶庆只觉那一眼的尽头是暴力和血腥。
他按了按脑袋,什么鬼的幻觉。几乎是脱口而出:“你不是走了吗?”
武松走上来道:“还忘了一件事。”
“什么……”话未落,武松拦腰抱起叶庆,咬了一下耳朵,道:“我的报酬。”
叶庆有些呆呆地看着他,热意渐上耳梢。
“你要带我去哪?”
武松稳稳地抱着他走进自己身后的马车,玲珑玉帛,琉璃杯盏。
叶庆见他一脸无辜,声音含着情欲沙哑:“我可以肏你吗?”
没等叶庆回答,那模样硬朗的男人就先撕了他的衣服,把浑身雪白的可人儿抱到上首坐着。叶庆冷一阵哆嗦,直把脚抵在武松的胸膛,骂道:“好个坏东西,你让我怎么出去。”
武松抓住嫩白的脚亲香,脸上憨憨道:“给你备了。”
粉白色被捧在蜜色的手心,只有圆润的脚趾害羞地缩了缩。但见武松匍匐在地上,顺着交叠的双腿一路咬上去。叶庆微微仰头,不算明亮的空间,金碧辉煌,那种凌驾于人上的姿态,又低头,凶性的男人臣服在脚下。
他会听话的。叶庆想。
叶庆展颜,用脚撩开武松的衣服下摆,轻踩在他的阳物上,晃动着脚,踩揉着那渐渐勃发的地儿。
武松沉欲的闷哼声起,仍露齿笑:“官人,你可以再重点。”
……像只大狗狗。
叶庆咬着唇儿,脚下越发卖力。武松掩去眸中暗芒,直挺挺身体,阳物刚劲勃发,索性也扒了亵裤。
“来。”
四目相对,不知是谁先起声,暧昧萦绕。
叶庆直勾勾的盯着武松,朝他慢慢打开双腿,玉柱儿含了汗浸。
武松舔了舔嘴唇,弯下腰,情色的肉体扑面,徐徐来到叶庆上方。
性张力喷薄出来的吻较之一般更凶,武松捧着叶庆的脸,似野兽般舔舐着薄唇,水淋淋的好看。他轻笑了一声,揉着那微凸的鸽乳,下身逐渐贴合。
叶庆猛地和那肉墙撞上,疼得鼻尖泛红,呜咽着哭声,掐着武松背后的筋肉。
“你说,我和那绣花的哥哥,谁更大呢?”
“唔呜呜哈……”叶庆听得直愣,摇晃间想到这人的‘哥哥’应是潘金莲那厮。
“我是不是该叫你嫂嫂。”
“或者,让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叫你一声弟媳妇。”
明明是憨笨的模样,却在高潮中变得张狂自负。武松放肆地笑,用手指搅着叶庆的唇肉,声音愈热,穴中愈狠。
“乖一点,你看,我们在乱伦,在偷情。”
“会不会开心一点。”
“啊啊啊——嗯哈……”
武松把叶庆的脸压向自己的胸膛,使他整个人被牢牢包裹住,双腿使无力缠上武松的腰。
叶庆使气咬磨着武松的胸,故作吸吮声。
“你喜欢吗?”
“混蛋——”
武松又把手往股间伸,随意拍打几下,叶庆红着脸瞪他。
完全不等同的局势,像是要被征服,被‘收用’。
那粗硬的食指又插进后面的小穴里,同武松的阳物一起律动。
“你……嗯哈啊啊——”
“乖,你后院那么多‘佳人’,一起也是个妙事……”
食指在抠着紧缩的壁肉,叶庆只觉后面又涨又痒,他的手摸到无人问津的胸乳,狠狠揉着,竟也幻想着自己同‘佳人’共享乐事。
意识冲破情欲,只一瞬,他恶狠狠的盯着武松,想叫他停下来。
两根手指。
他被拉进欲望的海洋。
叶庆挺着细腰,口中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看着武松,这个把他完全送上巅峰的男人。
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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