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然已经没了时间概念,每晚男人走时便会给他解开锁链,换上衣服,然后再用软皮的手铐将他手脚铐住。白天一日三餐都有人给他喂食,但他知道,不是男人。
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自然不会说用绝食这种方法妄图唤醒男人的良心。
在这些时日的堕落里,他也察觉出男人必定是个非富即贵之人。这人手指保养的极好,修长骨感,指甲圆润。只有那拇指与食指的夹缝衔接处有些茧子,是个经常用家伙的人。
莫如然眨了眨眼睛,男人并没有将他囚禁在地下室之类,反倒是个有阳光的地方。每天他便会根据阳光洒在身上来辨别是否是白日,然后再试图从黑布里感知光源,训练着眨眨眼睛。
谁知道男人要关他多久,他倒是还没想变成个瞎子。
脚步声由远及近,莫如然头偏向声源,是男人来了。
没有视线的日子里,他的听觉和身体越来越灵敏。
“真乖”男人轻笑一声,桌子上发出瓷具碰撞的声音。
“你如果只是想发泄私欲,可以不用绑着我”莫如然尽量让自己声音软下来,“如果你把我放开,我们可以成为炮友,我每天都会来的”
莫如然说的诚恳,但秦十界却像是听到极好笑的笑话,随后装出思考很久的样子,开了口。
“我不信”
莫如然呼吸顿时重了一下,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一刀捅死这人。
“先生,您相信我”
“莫如然”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打断他的话,“今年二十四岁,从小到大都是高材生。自小要做医生,长大后入职滨海市特种医院”
“学校光荣榜上的宣言是”
莫如然一愣,随即脸又红又白,全身都挣扎起来,“不许说!”
“只有傻逼才谈恋爱”男人玩味的在嘴里嚼着这几个字,随后俯身对着他的耳朵轻吐一口气,“你叫我怎么信你,炮友?”
莫如然身体顿时僵在那里,男人的呼吸让他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何况那人现在还不知道如何边打量边嘲笑自己。
“那你为什么不放了我!”
人在各种办法用尽之后,就会开始怀疑自己,选择堕落。
莫如然终究还是落了泪,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日。男人对他像是玩物一般,随意践踏,而他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来反抗。
他不想再挣扎下去了。
房间里一瞬间只剩莫如然的抽泣声,许久,就在他以为男人要杀了他时,听见那人开了口。
“今天”男人顿了一下,鼻腔不轻不重的哼出一口气,“如果你主动取悦我,我便放过你”
抽泣的声音渐渐平息,房间里恢复安静。莫如然身体还有点抖,咬着因为哭泣而艳红的唇。
不知道是不是男人的话有魔力,他竟有一丝愿意相信这人。
“我答应你”
手铐响起清脆的开锁声,莫如然小心翼翼的揉了揉手腕,蜷缩在一旁。秦十界手刚覆上这人眼睛上的黑布,却被躲了过去。
莫如然双手捂着眼睛上的黑布,声音有些抖,“就,就这样吧,我,我可以”
说完在床上慢慢摸索,碰到男人衣角后,试探的摸了摸。等碰到男人的裤子时,急忙掏出那根东西。
眼看这人掏着自己东西就准备往后面塞,秦十界还是决定出声打断,“你就准备这样让我进去?”
莫如然动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的将头转向身后。
男人语气似乎有些无奈,“先挑起我的情欲”
“不,不是硬了吗”莫如然有些结巴。
“我硬代表我身体好,但不代表我想做爱”男人语气有些冷,“如果你还有什么想反驳的,以后有的是时间”
以后?
不行!
莫如然顿时摇摇头,挪着身体慢慢转回来。
“我自己来!就,就今天,最后一次”说着,胡乱摸着男人身体,直到碰到那片唇,立马贴了上去。
他所有的性体验都是男人带来的,导致也只能学着男人的动作,颤抖的将舌头滑了进去。
不过该说不说,是有效的。
男人的呼吸骤然加重,大舌卷住他,不停挑逗。眼看身体又要沉溺在这欢愉里,莫如然赶紧松开这人的唇。
“怎么了?”男人的声音有些欲求不满,一只手握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往唇上摁。
“我我先摸摸别的地方”莫如然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如果把心里话说出来,男人怕不是以为自己喜欢上他。
吻从唇畔开始偏离,莫如然调取记忆,学着男人挑逗他的动作。双手撑在这人肩膀上,用唇找着耳朵,慢慢舔舐。
男人的呼吸逐渐急促,但并没有开口,而是随他动作。
坚持,再坚持一下。
莫如然不停给自己打气,内心的情欲与厌恶交杂在一起,让他快要分裂。
“快点”男人闷着声音开口,双手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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