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以为他们在做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打架。
秦十界体型好歹比莫如然大,按照道理,强上完全没有问题。可惜这人嘴上强硬,心里却处处怕伤到这人,全程畏手畏脚,结果让这人钻了空子。
看着满背的挠痕和牙印,秦十界一时也忍不住倒吸气,随后笑出了声。
昨晚累是累了点,但活生生有反应的人滋味还是比绑在床上好太多。
秦十界慢条斯理的穿好西装,神态有些慵懒,像是吃饱餍足的狼一样。
床上的人还在睡觉,秦十界小心捋开挡在这人眼前的发丝,轻轻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人被这痒意弄出一声呓语,浅翻下身,香肩滑出。
虽说秦十界身上已经惨不忍睹,但要仔细看看莫如然,怕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地方,全是吻痕过夜后泛的深红色,像一朵朵盛开的樱花一般。
秦十界迷恋的吻上香肩,随后轻轻将被子盖好,留了一封便条便出了门。
早上刚收到胡迁发来的消息,说公司门口聚集了之前那群钉子户,找来了不少媒体控诉他们。
真是笑话,嫌钱少,现在造谣他们强占房子。
秦十界冷哼一声,一脚踩动油门。
莫如然醒时只感觉天昏地暗,一阵眩晕。相比于第一次不同,这次是真的精疲力尽,胳膊完全无法动弹。
试了三四次,莫如然还是爬不起来,索性就着姿势趴在枕头上。
男人好像不在,哦,不对,现在应该说秦十界好像不在。
莫如然嗓子有些堵,半边脸藏在柔软的枕头里,心跳的厉害。
他还是接受不了秦十界居然就是那人。
那个成熟稳重却在他面前青涩的男人原来竟是那晚强暴他的人,这让他如何一下子能接受。
鼻子又不成器的有些酸,莫如然蓄起一股劲,撑着上半身慢慢爬起来。
被子随着凹凸有致的腰线落到臀处,如隐若现的遮住里面光景。
莫如然低头看了一眼,顿时愣在原地。
昨晚在床上时还没发现这么严重,现在一看,身上就像是被施虐了一般,乳头也肿的不成样子。
那人估计也没好到哪里去,莫如然突然想到。
昨晚他也没给那人好果子吃,有力气就咬,死死挠他的背。
想到这莫如然突然笑出了声,随后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笑,立马收住了嘴。立马伸出手掌拍了下自己的嘴,轻声骂了句,“下贱”
掌完嘴莫如然余光正好瞥到水杯下压的纸,轻轻抽开摊在手上:「我帮你跟院长请了一天假,沙发上有买的衣服」写完末尾还画了个小爱心。
莫如然抿着嘴,手不自觉用力,便签立马皱成一团。
他和秦十界的感情太过薄弱,仅靠身体维系的感情不可能长久。
何况这两次绑架已经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莫如然简单套上衣服,轻松开了门。这人并没有将门锁上,像是无所谓他的离去,甚至将他手机电都充满了。
心里像是碳酸饮料一样冒着气泡,莫如然不想深究内心的纠结,轻轻将门带上。
如果可以,他愿意不认识秦十界。
“还我拆迁款!还我拆迁款!”秦氏集团门口坐着一群人,前面寸头不停喊着口号,哭着向媒体控诉秦氏集团的不作为。
车子停在门口,秦十界大步跨下,修身合体的西装将他衬的盛气凌人,脸上不怒自威。
“就是他!大家伙快来啊!就是他勾结政府,抢我们的地还不给钱!”
周围原本已经热倒在地上的人,像是瞬间充满力气,一个个全部涌上来。
秦十界面无表情,调动腺体里的信息素,众人全被这如千年沉木气息压制。
“你居然调用信息素”
记者们也踉跄一下,随后稳住身形,抓住相机对着秦十界一顿狂拍。更有不怕死的记者,站在那里大喊,“秦先生,你知不知道擅自调用信息素攻击群众是违法的!”
“违法?”秦十界冷笑一声,“我用信息素自我防护,这属于正当防卫吧?”
“你没看见他手上藏的刀吗?”
记者跟着秦十界眼神一转,刚刚带头那人惊慌失措的将袖子里的刀往里塞,大喊道:“你别胡说!”
这动作简直是自打成招,记者脸上有些红,随后又将话筒递到秦十界面前。
“秦先生,我们也是收到群众来电。他们反应秦氏集团霸占他们土地却不肯给拆迁款,请问这是真的吗?”
秦十界冷眼一扫那群人,其中不乏很多妇女老少。
“胡迁!”
胡迁抱着一堆资料刚走到门口,听到秦十界喊他,吓得赶紧跑起来。
“秦总!我在!”
“去,给那群人拿点水和吃的”秦十界一把接过资料,下巴朝那群人扬了一下,胡迁立马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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