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数日的光景,宝儿与白漠总算是到了预定地苏州,街上小贩叫卖的声响直入云霄,嘈杂的人马声震耳欲聋,看得出其繁华活力与人文景象。而此情此景,又怎能不叫宝儿起好玩之心?看着她纤细的身影穿逡在杂杳的人群里,东瞧西望、东奔西跑,一下摸摸这个,一下又对着那个流口水。这下子一溜烟又没了影,让白漠总是一颗心悬在梁上头,放也放不下。“宝儿,别乱来。”他朝着有点距离的影子喊叫。无奈被人声盖过,宝儿根本听不见白漠的叫唤,只是一古脑的向前钻去,越走越远。“真是的。”迈着大步,尾随着那一抹忽隐忽现的身影,他急得满头大汗。万一在这儿弄丢了宝儿,人生地不熟的,要到哪儿去寻她?回首望向身后,慧黠的转了下黑白分明的眼眸,宝儿就是故意要让白漠担忧,算是小小的报复。数日前的“恳谈”几乎成了批斗大会,她也总算是了解了真相,而真相往往是最令人不可置信的。在她被逼着道出自己的目的与前因后果后,连带的要求他回馈真实的自己,没想到是她被吓到。被他的身份头衔给吓傻了眼。“毒王”她费尽心思要找的人,居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白漠,而且还很会装傻。死白漠、臭白漠,居然欺骗了她这么久,而且还装作没事人一般与她大谈阔论要如何找到“毒王”名副其实的大骗子!虽然一开始的确不太能谅解,但是久而久之,她渐渐的想通了,发现其实这样也有不少好处。知道了白漠是个狠角色,而且功夫了得,等于她找到了一个靠山,这样以后她在江湖中行走,不就通畅无阻,啥都不用怕了,因为她身旁有个能够挡下一切的厉害角色。手指把玩着发辫,宝儿暗暗窃笑着。“咕噜”一声,走着走着,她的肚子在抗议了。既然肚子饿了,她就勉强停下来等白漠带她去吃饭好了,重要的是他要付银两。“怎么还不来”左顾右盼,发觉自己淹没在人潮中,矮小的身形让她无法远眺。踱着脚,不耐的瞪着每一个与她擦身而过的人,甚至有的还挤撞到她,让她脚步有些踉跄。“撞什么撞”她咕哝着,蹙起眉头。慢死了,他该不会跟丢了吧引怎么办要回头去找他吗?“白漠!”从人群的细缝中,宝儿看到一抹身影好似白漠,不禁大声呼喊,还左右使劲摇摆着小手。“宝儿。”在人声中听到宝儿的呼喊,白漠朝着发声处望去,果然看到了怔在人群中的她。这小妮子,知道急了吧。他大步朝她走去,排开人群,一伸手便将她搂在怀中。“你怎么老是乱跑,这下走丢了吧?”“我哪有走丢,我是在这里等你耶。”等他拿钱去吃饭。“等我?你还知道要等我呀?我还以为你早被街头巷尾的小贩吸引去了。”白漠调侃的望着宝儿手上的收获,勾起唇角。用手撞了一下白漠,她眯起双眸,撇了下嘴。“去你的,本姑娘好心等你,还不知感恩”“是、是。”他看宝儿等他肯定是有什么需要吧?例如说肚子饿了?“喂我肚子饿了”她拉着白漠的衣角,眼神远远飘向前方客人川流不息的酒楼。想着苏州的珍喂食肴、佳酿美酒,她的口水都快要流下了。既然酒她不能喝,东西总能吃吧?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银两,就尽情挥霍也不会心疼。“哈哈哈”他果然是一猜就中,看来宝儿就那点心思。“你笑啥?”瞠着圆圆的眼珠,她鼓起两颊,却又给白漠捏个正着。“没有,走吧。”说着便自然牵起宝儿的手。她甩开白漠的手。“不要老是乘机吃我豆腐。”青天白日之下成何体统呀。别人看了会做何感想?尤其又是在民风保守的大宋,她一个姑娘家随意走在街头都是件引人非议的事。何况是跟男子搂搂抱抱、状似亲昵?“我哪有?”他无辜的望向宝儿,摊了下手。“我是怕你又走丢。”“你要我说几次,我不是走丢!”“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说着他还是我行我素的不肯放开大掌,反而又握紧了些。“算了,走啦!”到底是吃饭重要,而且这男人脸皮厚到斧头砍下去都不破,跟他多费唇舌压根是白搭。咧开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白漠快活的牵着宝儿向前走去。走进酒楼,向店小二点全了吃的喝的,等到菜全端上桌,宝儿马上大动食指,吃得不亦乐乎。“好吃耶,苏州美食果然名不虚传!”说到吃,宝儿可是最来劲。下次再约其他两个姐妹来尝尝。“你高兴就好。”看着宝儿满足的吃相,白漠就算不用吃也饱了。“你神经呀!”一直盯着她看,害她差点梗到。“没有。”他伸手率性的抓起一块甜糕丢进嘴里,享受入口即溶的口感,果然如宝儿说的一样好。“去不要偷吃啦。”白漠多吃一个,相对的她就少吃点,这不是很吃亏吗?她完全没想到这些东西待会儿全是白漠要买单的。“你不是要叫我尝尝?”看着一桌子的菜,他不相信宝儿能把它全给解决了。“我是跟你说很好吃,下次来可以试试。”谁叫他吃来着,自作多情。“好吧。”这样他只能望着一桌的菜干瞪眼,可远观不可亵玩焉。虽然说他也不是很饿,通常练武之人不重口腹之欲,有得吃便吃,没得吃当是磨练。瞄了白漠一眼,宝儿告诉自己千万别心软。“哼,不要装可怜啦。”谁叫他要瞒着自己这么重要的事。“宝儿”白漠凝视着她,欲言又止。“啥事?”塞着满嘴,虽然已呈饱腹状态,但是宝儿还是尽力的要把桌上的食物扫空,标准的眼大肚子小。“你可不可以不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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