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负担,甚至是一种残忍。“想就要行动,别一味依着爹娘。”“我要怎么做?也不能叫我看着爹娘伤心。”从小看着娘亲不知为妹子流了多少泪,难道寻获后,还要再让她心伤一次?这等不孝的事,叫他如何做得出来?“让他们明了,宝儿在这儿不会快乐,而且又不是不会回来了,偶尔会回来看看他们两老。”一偿他们思女之苦。“这我只能尽力。”江奇郎被白漠说动,他当然也希望宝儿能够幸福,就算给予幸福的人不是他亦无谓。“多谢,我跟宝儿都会感激你的。”“不用言谢,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他看开了,宝儿是他的妹子,倾尽全力帮忙是应该的。在江府小住了一段时日,就算再不想走,也是终需一别。经过了些许抗争,宝儿争得了同意,能够偕同白漠浪迹江湖,偶尔回来探视爹娘。不是她不愿承欢膝下,而是她无法过着金丝雀般的生活,爹娘在她几经解释,又有兄长的推波助澜下,总算是能谅解,但到了分别之时,她还是不禁泪如雨下。“我也不想离开爹娘”吸着通红的鼻头,语带哽咽,宝儿早已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像个泪人儿。哀着宝儿的发,那是江老夫人今日清晨亲手为她扎的发辫。“我知道我们都知道有空常回来。”她放女儿幸福,虽不舍,但还是要忍着泪放手。江老爷也在一旁沉静的无言,眼眶载满的却是离情依依,不舍之情溢于言表。“宝儿,在外头要顾着身体,盘缠不够就回来拿,别不好意思,这儿的大门永远都为你开着。”他同样舍不得女儿,语重心长的道,生怕女儿不好意思回来伸手要银两。短短的数日,宝儿就已经收买了两老的心,除了亲情的天性使然外,宝儿的活泼、俏皮、天真与可爱更教人爱怜。“我知道爹”转身扑进江老爷的怀中,宝儿嘟着嘴撒娇。她要撒娇也只能趁现在了,这些时日以来,她过得真的≈ap;ap;x5f88;≈ap;ap;x5feb;乐,亲情填补了心灵的空缺,让她更能有勇气踏上旅途。“宝妹”望着宝儿,江奇郎心中五味杂陈,唯一理清的是,他在这段时日以来,似乎已能将宝儿当作是妹子般疼爱,不再有奢望。“哥”单纯的将江奇郎当成大哥,宝儿也没再多想,上前给了他一个拥抱。“抽空常回来,别让爹娘整天把你挂在嘴边。”揉了下她的秀发,他谆谆嘱咐道。他也该为自己找个对象,早日为家里头添些欢笑,不然空荡荡的大屋子,显得太寂寥。“我会的,你也要好好照顾爹娘不然我可不放过你。”同他眨着眼,她调皮道。“我当然会,小傻瓜。”江奇郎回头望了一下白漠,继续接着道:“你也要叫他把你照顾得妥妥当当,不然我也不放过他。”有警示的意味,他睨着白漠。“我当然会好好照顾宝儿,她可是我未过门的妻子,是不是?”白漠朝宝儿眨了下眼,后者随即有些脸红。“我我可还没承认。”“记着了,要办喜事一定要回来这儿,娘的愿望就是能让你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的出嫁。”江老夫人紧握着宝儿的小手,依依不舍。“会的娘。”放开了手,宝儿步上前站在白漠身边。“爹、娘还有大哥宝儿就此告别。”闪着泪光,她知道这次的别离不是结束,而是个,并不是永远的分别。“保重。”江老爷夫妻相拥着,望着宝儿离去。偕同白漠走出了江府,灿烂的阳光映照在脸庞,像一股活力注进两人的心扉。首先宝儿要回去师父那里,将宝贝百日散的解葯献给师父,告诉他在江南发生的一切。然后她要和师父说,她要和白漠一块儿走,因为白漠没有她怎么行?当然,她没跟白漠说,算是给他一个惊喜,要不,若心意相通的话,他会知道自己打算要赖他一辈子!两人眼神交流中,白漠握紧宝儿的手,不管下一步要去哪里,他永远都会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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