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和浴室里没有监控设备,这几只机器人的功能仅限于按照网络命令执行任务,无法影像传输。封听在此之前想了很多办法,但似乎只有让莱欧大干一场后开启机器人最不容易引起怀疑。
虽然他讨厌这个方式,但是不知名的病毒让他根本没办法沉下心来思考,只能够用这种蠢货一样但是不会出错的办法。
成功连接上机器人的封听进入了它使用的网络系统,确定是用户单向传输的数据端后,他安心地在上面输入了自己之前记下来的那段ip数字。
机器人狭小的屏幕上缓缓加载出了页面,这是一个内网地址,封听更加怀疑纸条的来源,除非是ta成功黑进了贾克斯公司的网络?
封听咽了口唾沫,紧张地盯着上面出现的几行字——
“梅,本次计划有变,请安心等待组织后续通知,优先确保你自己的生命安全。你的记忆芯片在黑天脑后的数据接口上,在你打开此网址的两日后,燕会通过某种方法给你一枚用于偷天换日的病毒芯片。再强调一次,此任务不做硬性条件,请优先确保你生命安全,先遣队会尽快对你展开救援。”
封听把这几行字看了好几遍,却没有特别看明白这是在说什么。
什么计划,什么组织?
梅…又是谁?难道是我吗?
封听一手捂住自己的脑袋,原本因为精力不足而虚弱的身子在接受到这些信息后更加难受了。他在自己眼前发黑晕倒之前把机器人的浏览记录删除,然后将它重新开机,任由机器人放水,自己则在浴缸中坐着思考。
“为了传输文字甚至黑进了公司内网,而那段文字又都是中文…没有经过义眼语言系统的翻译…这个时代使用中文的人不多,而且有语言智能翻译系统存在的情况下,如果是要和夜城的人取得沟通,肯定是优先使用英语的…所以这条信息果然是给我的?这里也没有别的看得懂汉语的人了吧?”
热水漫过封听青青紫紫的腰际,他的肌肉在水流包裹下渐渐放松下来,莱欧射在他体内的白浊也慢慢地涌出来。他不适地扶住浴缸边缘,把潜在水底想要动作的机器人拽出来,然后伸手将一根手指小心的摸向自己的后穴。
他的脸上发烫,自己做这种事情让他感觉羞耻,但至少是“自己”做,而不是贾克斯。无论是兰登还是莱欧,他们做爱从来都不带套,不但要弄出伤口,还要在肚子深处射精。最开始封听不懂,做完了就累的昏死过去,结果就是生了好几天的病,十分不好受。
让他们带套是指望不上了,封听只能每次做完之后强撑着来清理。机器人的爪子又冰又硬,还不如自己做。
封听的手指浅浅插进菊穴,这里在和兰登做完之后就肿得不像话,这次和莱欧做完,更是他自己一碰到都疼得受不了。艰难的挤进手指,他抿着嘴,往深处抠挖起来。一部分热水顺着手指钻进里面,刺激着细细密密的伤口,让封听浑身发颤。
为了能够将混蛋精液全部引出,不要因为这种可笑丢人的原因发烧生病,封听勾着身子,将手指往里伸。
“额啊啊!”一不小心,指甲刮蹭到了一点突起,封听整个人打了个颤,嘴中泄出色情的叫喊,在空荡的浴室中传出回响。浴缸中的水因为他突然的大幅度动作而溅出去很多,泼湿了呆呆等在一旁的小机器人。
刚刚的事情即便没有人看到也让封听觉得难堪,他忍住眼中的眼泪,手指用力抠挖了两下然后拔出,稍稍用力,更多的精液流了出来。
封听又累又恼地喘了几口粗气,随即嫌弃地将水连通那些精液一同挥出浴缸外。瞥了一眼湿漉漉的机器人,然后闭上了眼睛。
“那段话里最开始说的‘梅’…是在叫我吗,是代号之类的意思吗,‘燕’也是代号,是谁呢?我的记忆芯片…那又是什么?保存记忆的芯片?是保存还是…是复制还是剪切?”
封听的头又开始疼痛,就好像是脑袋中间被开了一枪,子弹在血肉深处四射爆开,血窟窿里不断地发脓发烂,也让他变得越来越空虚和焦虑。
“我缺失了…一段记忆。”
封听终于想起来了。
他弄丢了一段记忆,或者准确来说,是丢失了好几段记忆。那些记忆并不是连续地消失了,而是像被提取了关键词一般,和某件事物有关的记忆全部一起消失了。
他记得自己生于中国上海,记得父母早亡,而自己还有一个坚决信仰反对义体植入概念的哥哥。他记得哥哥喜欢古代文化,他记得自己黑进过北京大学的资料库,为了帮哥哥免费搞到一篇有点年代了的论文。他记得自己学过黑客技术,还记得自己在政府实习时参与过枪支管理制度公文的写作。
他记得自己…因为某种缘由,坐上了来到夜城的渡轮…
但他忘记了,他为什么要来。而这个原因非常重要。
他所能想起的和那些记忆最相关的回忆就是自己在垃圾场醒来后,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贾克斯·莱欧带走。
封听将自己埋进浴缸的水里,让温水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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