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是吗?”我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讲话。
我的出生,是谁也不期待的,都说名字起大一些,孩子会很容易夭折,很可惜他们的期待都落空了,我的命硬的狠,把他们都克死了,我还活的好好的,我真是太幸运了,我就应该起也什么日天什么的,赵大帝也不错。
新建成的地标建筑摩天轮入口处围了很多人,我推着他排了很久的队,坐上去天已经黑了,工作人员帮我把他从轮椅上扶到座位上,特意让我们单独一个座舱。
随着摩天轮缓慢升起,他把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兴奋地欢呼,“原来这座城市是这个样子的!人变得好小,船也好小”
我扶着他的胳膊,升高的座舱微微晃动,他有点害怕的缩进我的怀里,“啊,好高,腿都吓软了啊”
“你的腿本来就很软啊,怎么吓软!”我虽然嘴上这么说,还是把他的腿蜷起来搂在怀里。
“李宇擎”他在我手心上描画着他的名字,“你要好好记住我哦”
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突然停住了,下面座舱里的小人儿们都摇头晃脑的,我也伸出头往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故了?”
他没有害怕,反而突然惊身从座位上下来,扒开我的裤子就开始给我口。
正看着整座城市的夜景,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我的手按在玻璃上,座舱也随着我的身体摆动,下面的乘客望进来座舱里只能看见满脸通红的一个我。
我高潮的时候他突然哭了,泪眼汪汪地跟我讲
“你知道吗?性是男人的第二次生命。遇见你我有了第二次生命。”
我看着他跪在地上的那只腿被磨得通红,拉起他,亲亲他的泪水,“好了好了,我们以后会有很多次生命的。”
“第一次见面你就抛下我”他没有了往常调笑时候云淡风轻的感觉,开始崩溃地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很怕他!”
“你知不知道我上次为了见到你,偷偷把他的钥匙藏起来。”
我不顾他手上拼命打我,把他整个人收进我怀里,抓着他的手腕贴在我的脸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是你把我撵走的,我以为你们……是那种关系”
他的抽泣的肩膀开始颤抖,“如果你以为的没错呢”,静止的摩天轮振动了一下,终于开始下降。
“我小时候只是有点跛,除了运动和走路慢一些以外,基本不影响正常生活。后来高考结束的那年暑假,突然出了车祸,肇事者不知所踪。养父他从小养我花了那么多钱,以后更是无底深渊,真庆幸他还肯要我。”
手术过后他根本无法适应,不得不办理了休学,在床上躺了半年,再后来就直接退学了。
直到很多年以后,忽如其来的疫情席卷而来,我的城市进入重度封闭状态,我抱着电脑窝在床上给公司的新员工线上开会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他晚些出生就好了,他就可以和同学们一起上课,哪怕他从来没有过遇见我。当然,这都是后话。
我轻柔地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都过去了”。
“自从我残疾之后,我发现养父他会偷偷闻我的内裤,然后顺手帮我洗掉。他会在深夜我熟睡之后坐起来,掀开被子,用手电照我的伤口和生殖器。”
他抽泣着给我讲了一路,包括他养父喜欢看他穿女性的裙子套装,喜欢偷偷看他手脚不便利的上厕所,他天真的像个孩子,我一边安慰着,一边被刺痛。
他养父也就是当初的那位护工,比他大了有近四十岁,他的行为表现是那样猥琐,跟他比我也只是年轻很多而已,骨子里我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听他描述,他扶着门解开裤子,单腿撑在马桶旁边,扶着自己的生殖器,翘起断肢往里面尿尿,因为腿部无力下体的肌肉也跟着萎缩根本尿不远,只是断断续续地淋湿马桶边缘,我就好像变成了他回忆里偷窥的那个人,我和他的养父一样兴奋。
我甚至会期待,期待他下体彻底失禁,在我操着他的时候,床上湿了一片,在地板上的时候,他的尿液在地上形成一汪又一汪,他是案板上待宰的鱼,是活蹦乱跳却无法逃脱我手掌心的东西。
他痛苦的描述里,都是能引起我勃起的高潮点,我们又毫不羞耻地开始缠绵,他带着泪水吻我,用屁股缝夹着我的东西,我把他柔软的腿围上我的腰,隔着裤子就发情地开始顶撞。
“小擎你知道吗?我爱你是因为我本身也是个变态。”,高潮的时候我看着他蠕动的断肢,上面的伤口疤痕横生触目惊心,不知道其他正常的人看见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害怕得直接萎掉。
“那我也愿意,我愿意啊,哈操死我……操死我啊、、、、反正我这个人也没什么用处,啊啊弄死我,弄死我我就是你的、、、”
高潮时候欢愉的下流话和誓言究竟可不可信呢?我不知道。
淫乱的一周,我给他做了许多好吃的,我每天的任务都很简单,除了做饭,就是做他,总之是不离开“做”这个字了,他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一句话我就跑遍全城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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