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放纵。
“叶郎,那日我钻到你斗笠下时,你这东西支得比春馆的幌子还要高呢……”
叶南陵心乱如麻,醺醺然为温软徐徐吞没,吞到底了,骤然长叹。发软的头颈被一条手臂拉起来,是梅夫人将他搂在乳间。
丰满的双乳夹着脸庞,乳香如酥山,叶南陵愈发头昏脑胀,情不自禁回抱住怀中美人亲咬。
梅夫人搂着他的头颅,擅舞之人,腰臀款摆间有种灵活的韵律,叶南陵只觉有如欲海灭顶,霎时眼前白了一瞬,神魂倒转,沉沉倒下。
“来人。”
红鸾帐内,一只素手撩开帐帘。
门吱呀一声推开,双生子妖妖娆娆走进来。
“师尊有何吩咐?”
重涯从榻上起来,髻散钗松,掀起的红裙下不着寸缕,他一面往椅子走着,被撕开的衣襟间,雪白乳尖扣着鲜红牙印,坐下来,腿间的精水溢出来一股,污得红木椅面一塌糊涂。
浓烈的精膻味从红鸾帐中飘出来。
重涯让他们二人清理了床上的痕迹,为叶南陵换洗一番,他两个闻见味道,馋嘴猫似的你推我挤,又不敢唐突昏睡的叶南陵,推搡着央对方去求重涯。
“师尊……”钵特摩蹭到重涯腿边,伸着鼻尖嗅重涯腿间新鲜的精水淫汁,“师尊师公今日大喜,也赏弟子些喜气添福罢。”
坐在椅中的重涯环顾四周,只见红纱高挽,喜烛昏黄,帐中新婿沉沉恬睡,那张酷肖亡夫的脸,因闭目而更肖似。那张日思夜想念念不忘的面孔,如今近在眼前,鲜活红润,他心中大悦,大手一挥撩开袍子,架起右腿点头道:“好罢。”
钵特摩忙钻进师尊腿间,伸舌舔着重涯阴户间横流的精水,舔干净了,大着胆子伸舌进甬道中搜刮。优钵罗在一旁候着,等钵特摩退起身,兄弟俩便搂抱着一边亲吻一边离去了。
重涯坐上榻,痴痴凝望着叶南陵沉静的脸。
“叶郎,叶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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