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表现出来。他可以去忘掉我,且无视自己内心任何的情感,我知道他可以调剂过来,毕竟我不是他必要的一部分,但他曾经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可如今他选择重新出现在我面前,那就说明他挣扎的失败。
对于我来说,他重新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碍眼,是他的失败。对于他来说,我对于他还有明显的情感波动,是我的失败。
真是可笑,我们都是必然的输家,谁也难以谈及自己的赢面。
7
我重回到宴会上,见到母亲看向我,并召我过去。我快步走到母亲跟前,她笑吟吟地看向我,并对我介绍,“这是程氏集团的董事长夫人,这是小公子,也是个beta。”
然后母亲对着对面的人说,“这是我的女儿,黎梅韵。”
“程夫人,程公子,你们好。”我点头示意扬起微笑的弧度,让自己显得亲和。这套流程我熟极了。
“你女儿学历又好,人长得也好啊,哪像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程夫人如此说道。
她们互相恭维了一轮回,然后提出了重点,让我和这位程公子认识认识,看看有没有联姻契机。
我敷衍地和他交谈着,两位母亲看着我们聊得还不错就识趣地走远了,给我们留下交流的空间。
直到宴会结束,我都没有看见许渡春一眼,或许他拉下自尊来找我但被我的态度气走了,或许他能明白他不该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我们对彼此的秉性都太了解了,哪怕我们中间失去了六年的时间。
这位程公子程慕白,倒是表现的对我很有兴趣,并要了我的联系方式,说之后要请我吃饭。太麻烦了,我有点疲惫,但想起母亲,我只能点头答应。
“那下次见。”我和程慕白在宴会厅门口分开,听到“下次”这样的字眼,母亲和程夫人好像也很愉快。
我和母亲坐上了同一辆车,我本来想自己找辆出租车走的,我很少开自己的车,可能因为年少的时候总是有车来接我,如今便不习惯自己开车了。自从因为学化学和母亲吵了一架之后,我们的距离一直不远不近,我很少和她单独相处了。
她这次拉我一起走,我想她有话跟我强调。像是一场调教,我早已过了和培养母亲亲密关系的年纪,或许是小时候他们本就是为忙各种事情而放养我,导致我并非那种与母亲可以诉说一切的性格,所有事情我都尝试闷在心中,就算那些事情堆叠在一起能将我杀死。
“和程公子交流怎么样。”她先问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
我想说,我根本没有注意和他聊天,他很健谈我只需要在他的话里浑水摸鱼的答上几句就行了。但母亲这句话的意思,更深层面是在逼婚。我二十八了,按她的话来讲,她早在这个年纪之前就生了我并且成就了一番事业。而我没有成家,且一事无成。
我并非是一事无成,只是她觉得我科研上的成就远远比不上商业的成就耀眼。无论我的成果拯救了多少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文不值的。她觉得我没有铜臭味,不够可口,不够吸引人的眼球。
我很明白,没有程公子,也会有什么李公子王公子的。我要是不满意,她会继续找一个个相亲对象来试探我,直到我点头答应为止。
许是见我不答,她继续说,“程氏集团目前有几个大项目发展不错,和我们家的合作也很多。”所以可以亲上加亲,我想她的意思是这个。她并非在问我愿不愿意,就像当初高考后选专业一样,她想让我学金融投资或者工商管理,然后进入公司实习,然后逐渐管理一切产业。她没有给我选择说不的权力。
我不愿意,我不愿意去商场经历那些尔虞我诈,并非是我没有什么野心,搞研究的时候野心是必不可少的调味剂。不可否认的是她爱我在为我铺路,或者是顾念着她生了我所以要为我的一生负责。父亲外面有好几个私生子女对家产虎视眈眈,里面有对我威胁最大的alpha。她想让我担当起来,否则会被别人剥夺一切。见我不想管理公司,于是母亲想出了第二条路,找个门当户对没有继承权的beta,入赘我们家替我管理好一切,让我能继续有滋有味的生活。
但是我想说,“母亲,我的价值并非要用联姻来展现,我并不想那么快的去结婚生子,我并不想囿于家庭。”
母亲皱着眉头跟我拉扯,“你知道你父亲那几个alpha私生子已经进入自家公司了吗?你觉得我能跟你压多久?你已经二十八岁了!你不是十八岁,不要再去做一些不切实际的梦!”
“我并非那么离不开金钱。”
母亲冷笑一声,“你觉得你的那些研究,那些实验的钱哪里来的?还不是家里给的为了你投资的,你现在来跟我说这些话,你有资格吗?”
母亲总是这个时候会抛弃所有的表相,来贬低我,好像把我贬低到一文不值,我便能就接受她好意的馈赠。
“你读到博士,连这都拎不清吗?黎梅韵,你当初为学化学我们吵了一架,但我之后还是支持你弄你的事业,为你妥协。可是你根本就不顾我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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