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手,“以后如果有特殊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好不好?”
被管束太久的性器骤然放开,霍应瞿的哭声一下高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哭着,性器却淅淅沥沥地淌出白精,一点都不舒服。
“如果听我的话,就可以每天都很舒服,明白了吗?”陈椋又继续说话了。
“我想射,我想射,”霍应瞿呼吸急促地拽住陈椋的手,“求求你,我想射。”
陈椋如他所愿,不同于刚刚的暴力阻塞,一反常态地给霍应瞿温柔迅速地撸动起来。自第一次做爱之后,陈椋又去看了很多影片,做了很多功课,所以他现在属于理论充足派。
霍应瞿终于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眼前是碎花点,像那种没有信号的老电视屏幕。可还没等他喘匀气,肚子里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胀意又冒了起来,他挣扎着瘫软地手脚从酒店软得不像话的床上爬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地板上。
霍应瞿趔趄了一下,麻木的后穴突然缓缓流出黏稠的液体,他的膀胱也被陈椋揉得失了灵,尿液跟精液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流,滴滴连连地淌了一地。
霍应瞿的膀胱发疼,但是好歹不涨了,他难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地板,随后,像是受到什么巨大的欺辱一般,险些就要跪到地上去。是陈椋一把把他捞了起来,抱进怀里。
霍应瞿浑身发颤,他在陈椋的怀抱里不住挣扎着,“我好脏……好丢人……不要碰我……”
陈椋稳稳当当地抱着他,一路走到了浴室,抱着他一边冲洗一边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诱哄。他不断否定着霍应瞿说自己脏说自己丢人的话,反复夸他,不住地亲吻他。
直到霍应瞿冷静下来,陈椋才在淋浴头的温热水柱下抱住他,一点一点摸他的头发,继续安抚他。
后半夜,浴室里面不断传来“咕啾咕啾”的水声,除此以外还有求饶哭泣的声音。那个声音已经完全哑掉了,但还是哆哆嗦嗦地不断哭着哀求。
终于,浴室门被推开了一点点,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门缝,但那只手很快就被身后剧烈的顶撞操得发抖,没一会儿就被扯了回去。
水声愈发激烈起来。
而现在,那个求饶的人也彻底发不出什么完整的词句了,只是在哭,一直在哭。
温泉山庄下了一夜的雪,拉开窗帘只能看见白茫茫的一片,远处的大片松树林参差不齐地裹着银装,只露出点深绿色的树尖。
霍应瞿趴在窗台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寒冷的味道灌满了他的鼻腔。
今早上刚刚醒来的时候,他看见陈椋就想起昨夜,然后就忍不住怕,被亲脸的时候身体下意识地往后躲。
不过,陈椋没有生气。昨天晚上不管不顾把他按在洗手台前面操的陈椋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他抱着他,跟他温温柔柔地说话,一面说一面亲他。
搞到后面霍应瞿自己都迷惑了,也不好意思再躲开陈椋的怀抱。
俩人抱着赖了一会床,也不吃早饭了,直接等到十一点下去吃午饭。
陈椋洗漱完走出浴室,他涂好护肤的水乳,然后把怎么样都不愿意护肤的霍应瞿拉过来,就着手掌心的乳液给他涂了一把。霍应瞿如临大敌,被揉得皱着张脸,“冬天这么干,不涂脸怎么行?”
霍应瞿不认可陈椋这套理论,因为他从小到大都不擦雪花膏,但是脸也从来不会干。不过,陈椋柔软的手心把护肤品熨烫得温热了,一点点在他脸上抹开的时候,萦绕在他鼻尖的清淡香气特别舒服。
其实自从穿进里面,陈椋就察觉到自己的肉体变年轻了,身体机能也更好了,之前的那些慢性病、职业病全部不治而愈,连脸皮都变嫩了。
两个人走到温泉山庄的自助餐厅。霍应瞿昨天晚上消耗太大,本来就已经很能吃了,这会儿更是上了一层楼。
陈椋没什么胃口,吃了一个薄薄的三明治就饱了,他懒散地撑着下巴看霍应瞿大口吃着炸酱面。
小应的饮食结构不合理,碳水比例太高了。但是陈椋看着他那副实在是吃得太开心的样子又说不出扫兴的话了。
“陈椋,”霍应瞿把一个焦糖蛋挞推到陈椋前面,“这个好吃!”
陈椋被他亮闪闪的眼睛逗笑了,拿起蛋挞咬了一小块,虽然被甜腻得舌根都苦了,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喝了口乌龙茶。
吃完炸酱面的霍应瞿还想吃点肉,他起身想要去夹点烤肉,余光里望见陈椋手边的蛋挞,“我刚才忘了,你明明不喜欢吃甜的。”
还不等陈椋反应过来,霍应瞿就顺其自然地拿起蛋挞吃了,他舔舔手指,在餐巾纸上蹭蹭,转身就往烤肉的方向走去。
陈椋本已早早修炼成人精,厚皮老脸,情绪一般不会外露,但当他回过神发觉霍应瞿那么自然而然地吃掉他剩下的东西的时候,他的后脖颈还真是有点烧起来了。
霍应瞿端了一盘肉过来,他给陈椋的盘子里面插了块色泽诱人的牛排,“你再吃一点,我特意跟厨师姐姐说了,请她把油脂都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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