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听说京郊承济寺的素斋最好吃,这也快到饭点了,不如咱们进去尝尝吧?”
宋明秋倚在马车壁上,左手拄着脸颊,斜了一眼说话的小厮祝余,嗤笑一声,“满脸挂饭盒。”
祝余知道公子没说不去就是同意了,他起身掀开帘子,吩咐赶车的护卫转道去承济寺。
“也不知道老爷夫人和大公子什么时候能到京城,咱们吃完午饭休整修整就进城,到时候先把府里收拾收拾,主子们快两年没回府,那群懒蛋铁定没用心打理”
“这还用你操心,刘叔前几天已经先我们一步回府了。”宋明秋懒洋洋的说,从苏州坐马车一路到京城,他有点累。
“是哦,刘管家一定收拾好了等我们回去呢。”祝余憨憨一笑,浑身冒傻气。
“”
“小公子,到了。”
祝余掀开帘子从车上跳下来,把胳膊抬高方便宋明秋扶着。宋明秋抬手推开他的胳膊,轻快地也从车上跳下来,拍了拍锦袍,径直往寺里走。
祝余赶忙招呼两个护卫一起跟上。
“这素面也不知加了什么,很是鲜香嘞。”饭后,祝余跟在宋明秋身后在寺里闲逛,咂吧着嘴巴颇觉回味,“这承济寺的素斋还真是名不虚传。”
“我是少了你吃了吗?”宋明秋停下来,倚在池边木围栏上,看了一会儿开了一池的荷花,扭头瞪祝余。他的脸庞被午后的阳光抚摸着,白皙中透了些粉,与池中粉白的花格外相衬。
“走吧,回府了,想吃日后再来就是了。”宋明秋转身朝寺外走,刚走过池子转过弯,便猝不及防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坚硬胸膛,甚至被这穿着一身僧袍的大光头给压着摔在了地上。
一时间,宋明秋的哎呦喊疼声、祝余和护卫们喊小公子的大叫声在空气中炸开,而那光头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宋明秋在护卫的帮助下艰难推开身上沉得要死的男人,坐起身来仔细打量。只见这和尚满脸通红,额头上布满汗珠子,牙关咬的死死的。
“他该是寺里的大和尚,也不晓得这是怎么了,看着不大好的样子。”宋明秋指着不远处的禅房,吩咐两个护卫,“你把他搬到房里去,你去喊寺里的人来看看。”祝余和剩下一个护卫一起把宋明秋扶起来,跟着一起往禅房走。
护卫很快带着几个和尚赶来禅房,宋明秋这才知道昏过去的这个男人是寺里年轻和尚们的大师兄怀方,这副狼狈模样大抵是遭了别人暗算。领头的老和尚仿佛会点医,把了脉说只能在冷水里泡泡来解药性了,毕竟和尚也不能找人交合去不是。
宋明秋错就错在看这老和尚一脸沉稳淡定,以为他真是个高人,轻易就相信了这个说法。但这也是命,他也不可能为了个萍水相逢还害他摔了一跤的大和尚去请什么高明的大夫。要怨也只能怨他自己倒霉,是这和尚中药后碰到的法,他按住宋明秋,直奔着那两瓣唇而去。但他却也并不十分用力,先是伸出舌尖轻轻勾缠,让干燥的唇瓣沾上些许水润,再张开唇含住吸吮,仿佛在品尝甜丝丝的饴糖。
宋明秋觉得自己的唇瓣酥酥麻麻的,连带着嗓子眼都痒了,他控制不住地张开嘴巴喘息,正给了冒犯的客人可乘之机,口腔立刻被侵入。
怀方的舌头毫不见外,在宋明秋口中肆虐,舔过他的牙齿、上颚,被他软软的舌头所吸引。两条舌缠绕在一起不停打转,发出细微的水声,让清醒着的宋明秋臊的脸红。
怀方神志不清,也不知道害羞,只晓得索取宋明秋口中的涎液,来解他身体中的燎原大火。
不知过了多久,宋明秋已经被亲得晕晕乎乎,突然间却觉得身上凉凉的,却是怀方一边亲他,一边在他身上到处乱摸,宽松的寝衣已经被摸的散开,莹白的皮肉展露在怀方面前,仿佛在无声邀请。
宋明秋羞的全身泛粉,想要抬手扯过被子遮挡,却发现之前被亲得浑身无力。犹豫间,怀方已经弯下腰,嘴巴胡乱地亲着宋明秋的脖子,手上还摸着他的大腿。
湿润的舌头每舔一下,就让宋明秋浑身哆嗦一下,嘴巴里哼哼唧唧的。直到放肆的舌头划过乳头,他浑身绷直,发出一声剧烈的喘息。怀方好像发现了宝藏,在越来越硬的乳头上反复打转,越来越用力的舔舐和吸吮让宋明秋控制不住地喘息、呻吟,他已经迷失在汹涌的快感中,再也顾不上自己裸露的身体和怀方放肆的手。
怀方恋恋不舍地放开已经红肿的乳头,大手握住宋明秋的腿窝,向两边打开,那里稀疏的毛发和已经半立的玉柱一览无余。怀方腾出一只手握上去,上下滑动几下,大拇指摩挲着敏感的顶端。连自渎都没有过几次的宋明秋哪里受得了男人粗糙带茧的手心,呻吟声陡然变大,阴茎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后穴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立时吸引了怀方的注意。他伸出手指试探地摸了摸娇嫩的穴口,那里收缩的更厉害,他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打圈按揉,食指趁着穴口张开的瞬间,向内里探去。
这里从未有外物到访,紧的不像话,才进了一个指节便被箍住不得动弹。怀方一边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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