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宋明秋和祝余已经站在了承济寺门口。看着公子径直往寺庙后院的禅房去,祝余心想果然不是冲着荷花来的。随即便产生了一点危机感,公子身边竟然发生了连他都不知道的事,这贴身小厮的地位不稳啊!
“等等我,公子!”
宋明秋走的风风火火,祝余也顾不得想东想西,快步跟了上去。
到了禅房,宋明秋傻眼了,昨天去的那间禅房是临时找的,并不是怀方自己的房间,这么多禅房,他上哪找去,更别提现在人还不一定就在禅房里面呢。
“祝余,你去打听打听,昨天那和尚在哪里,我在那里等你。”宋明秋指了指远处的亭子。
坐下没一会儿,祝余就回来了。“公子,寺里的小沙弥说那和尚在静室打坐呢。”
还算祝余不傻,顺带着问清楚了静室在哪里,二人绕过禅房,顺利找到地方。此时几间静室除了最里面的一间,其他都敞开着门,不用找也知道怀方就在里面。
“你在外面待着。”宋明秋吩咐祝余不许跟着他进去,也不管祝余的拉拉扯扯,独自一人推门而进。
承济寺外面就不是金碧辉煌的风格,这静室里面更是比前面的禅房还要简陋,只在地上摆了个蒲团,别的一律没有,空的连老鼠虫子都不敢在地上跑。
屋内连个遮挡都没有,宋明秋一眼便看见了蒲团上背对着他打坐的怀方。
怀方脸长得英俊,身材也挺拔,仪态更是端方,即便在盘腿打坐,宽厚的脊背也挺得直直的,哪怕穿着朴素的僧袍也仿佛散着一圈佛光。
宋明秋正看的愣神,听到动静的怀方已经转过了头。那双平淡的漆黑眼眸在看见宋明秋的那一刻闪过一丝狼狈,旋即立刻移开看向地面。
“施主,是我对不住你。”怀方从蒲团上站起来,转过身艰难开口。
面对被自己轻薄过的人,即便是向来沉稳的怀方也没办法平静,他已经在静室中打坐几个时辰,既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大半夜跑到这小公子的卧房行那不轨之事,也没想出来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是我轻薄了施主,怀方任施主处置。”
看着这和尚一副快要被愧疚淹没的样子,宋明秋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这屋子里除了蒲团也没个能坐下的椅子,他只好倚在墙上,双臂环抱着,直直看着怀方。
“大家都是男人,我也不至于被你亲几口就寻死觅活。”说到这,宋明秋可疑地顿了顿,面皮有些发热,毕竟昨晚那真不是亲几口这么简单的事。
可看到怀方听了这话从脖子到天灵盖都涨的通红的样子,宋明秋就放松了下来。
“但是,你总要告诉我你怎么找到我的卧房,还一副失了神智的样子,对我……”
此时他到底说不下去了,实在是张不开嘴。
他不知道,他自以为自己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讨伐怀方,其实和怀方一样,脸庞、脖子、耳朵都红的快要滴血。
“我猜测是昨天白天中的毒药,并不是普通的……催情药……那么简单,我晚上本是在房间打坐,但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之后就没了意识。直到我进了你的卧房,闻见了你身上的香味,才勉强恢复了些神志,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不然,我断不会……”
“行了!”宋明秋面红耳赤地打断怀方,“什么香味,我从不用熏香或者香囊,哪有什么香味,你莫不是胡说!”
“我没有胡说,我真的闻到了!”怀方连忙开口,生怕宋明秋不信。
“行了行了,姑且算有吧,那你知不知道是谁给你下的什么药?这药又该怎么解?”
“昨日师父只说是催情药,若是他知道这药不简单,必然会告诉我提前提防,可见他也不知。我平日只待在寺里,不曾与人结仇,实在想不到是谁想让我身败名裂。”
“哎呀,主持不行就找别的大夫嘛。这样,你先与我回将军府,我让刘管家帮忙,请更有名的大夫来给你瞧瞧。”宋明秋也不失望,反而给怀方支招,“但是事先要说好,晚上你要把自己绑在床上,免得又失了神智跑来轻薄我。”
怀方也想赶快解了这磨人的毒药,与主持说了一声后,便与宋明秋一同乘马车去了将军府。
且不说祝余对公子来看荷花却请了个和尚回府这事的疑惑,就是刘管家也对要给看起来身强体壮的怀方请个名医这事摸不着头脑,只能按主子的吩咐去办。
怀方已在将军府住了几天,看了几个大夫,都说他的身体壮的跟牛犊子似的,比一般人要健康的多。怀方这几晚也还算消停,住在离宋明秋最远的院子,晚上把自己牢牢捆在床上,门窗紧锁,也并没有再发生那天晚上那般失去意识的事。
就在宋明秋和怀方都以为这药已经失去作用的时候,老天让他二人彻底明白了什么叫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法,他按住宋明秋,直奔着那两瓣唇而去。但他却也并不十分用力,先是伸出舌尖轻轻勾缠,让干燥的唇瓣沾上些许水润,再张开唇含住吸吮,仿佛在品尝甜丝丝的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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