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父在知道了温铎的龌龊心思后惊怒交加,最后在温铎的日记中翻出了他所有的恶念。
平时温润如玉的一个人在这边激动愤怒到破口大骂,电话另一边的人镇定自若,仿佛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提前排练了千百遍一样,将自己所有想法和盘托出。
“……父亲,这样不好吗?妹妹可以一直陪在我们身边。”
“你放p!有我和你母亲在一日,你都别想得逞!”
温父被气得发抖,温铎此时正在海城的分公司出差,温父与温母当机立断开车去了海城。
“那天下着大雨,他们两个在路上出了车祸。爸爸当时就不在了,妈妈到现在还躺在医院不省人事。”
“哥哥那个时候需要出面稳住局势,我和陈珂一起来了榕城读书,用威胁他b迫他不许让任何人监视我……结果我还是轻信他了。”
温染语气轻轻的,仿佛只是在叙述这件事情,但是却透露出一种无力感。白夕照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伸出手抱了抱她。温染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她怀里,默默地掉眼泪。
陈珂在和陈曦打完电话之后就开始闷闷不乐的。
到了深夜,陈珂shang准备睡觉。在黑暗里,陈珂刚闭上眼没过几分钟,就又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助纣为nve……我太该si了!”
陈珂抓着自己的头发撕扯着,整夜都在房间里挣扎、扭曲、y暗爬行……
陈珂一大早就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去早餐店买了三份早餐。
拎着早餐上楼来到温染家门前开始按门铃。
白夕照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醒,从被窝里爬起来看了眼手机。
才七点!
骂骂咧咧地去开门,一打开门就看到了那张讨人厌的脸。
“你有病吧!大早上的来别人家按什么门铃!”
“我来给你们送早餐的。”
陈珂不在意白狼气冲冲的语气,拎着早餐就想进门。白夕照不想让他得逞,刚想关门,陈珂迅速地伸胳膊挡住。早餐都被他换到一只手拎,空出来的那只手紧紧地扒着门。
陈珂力气大的很,从他身上的肌r0u块就能看出来。白夕照脸都憋红了都没办法。
“你再不松手我就报警,说你强闯民宅!”
“你们两个在g什么?”
温染从卧室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看着在门口僵持的两人。
“温染!”
陈珂一见到温染,眼里一亮,将手臂抬高晃了晃,“早餐!”
温染仿佛已经习惯了,看了一眼陈珂,“进来吧。”
白夕照坐在温染对面,对陈珂那副殷勤的样子嗤之以鼻,总觉得他没安什么好心。
温染喝了一小口豆浆,陈珂坐在她身边有些扭捏。
“温染,我已经深刻认识到我的错误了。你就别和我生气了……”
见温染一直没有反应,陈珂双手合十在她身边一直念叨,“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念叨的白夕照都有些烦了,温染咽下一小口豆浆,“你有向他透露过什么吗?”
“没有。”
陈珂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的斩钉截铁。温铎也确实很少找他问什么,问他的时候他也会像昨天那样觉得温铎管的严,瞎说一顿给盖过去。
其实,是因为他根本就不靠谱。
温染看了他一眼,“再有下一次我就和你把账全都好好算一算……”
白夕照中午下了班骑着她从温染那边赊账买来的新坐骑去了榕大接温染下课。
顺便看看能不能遇到尚纾,她昨天发的她和温染下周周末请她吃饭的消息,尚纾一直都没回复。
白夕照受了尚纾不少照顾,工作上有ga0不清楚的就会问她。尚纾人很好,都会给她回复。几次之后白夕照有事没事就会给尚纾发消息,她俩也聊得来,她抛出去的那些梗,尚纾基本上都能接住。
白狼来的早了些,将自行车停在路边,进了一家n茶店。
随着推门的动作,门上挂着的风铃碰撞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声响。紧跟着白夕照就听到一个无b熟悉的声音。
“欢迎光临!”
目光聚焦到点餐处站着的人身上。白发垂落至肩膀处,毛绒绒的耳朵竖立在头顶,那张脸就是让她一想起来就恨得牙痒痒地表哥的。
白砚秋也注意到了进来的人是白夕照,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极为jg彩。
“表哥。”
“表、表妹……”白砚秋咽了口口水,“表妹你怎么在这啊?见到你真的是太开心了。哈哈哈。”
然而白砚秋无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实在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啊,我亲ai的表哥!”
白夕照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直接一步冲上前伸手向着柜台后面的白砚秋抓了过去。结果白砚秋早已经做好了反应,身t向后仰躲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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