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谢谢,你快拭净身上的水呜”她的话还没说完,炙热的男性气息突然笼罩住她的呼息,唇上也被又暖又软的男性唇瓣给密密封锁住。她虚软地跌进他的怀里,他顺势用一双铁臂牢牢地将她锁在他怀中。他尽力克制由自己奔腾的热情,试探而绵密地在她柔嫩的唇瓣上吮吻摩挲,慢慢地增加亲吻的深度,以免将她给吓跑。“治主子”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无力地低喃,整个神智全乱了。“好吧,我承认我是心怀不轨、想染指美貌小婢的坏主子。不过我给你一次机会,你只要说一声不,我会马上放手。”他气息不稳地放开她湿润红肿的唇。她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他思索半晌,他则极有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最后,她幽幽一叹,伸出双臂主动勾上他的颈际,默许了他。罢了!她的一颗心早在相遇的时候,就已经落在他身上。她愿意对他献上渺小的自己,只要能守在他身边,不论是什么形式,她都甘之如饴。峻德治的唇畔扬起含有深意的笑容,不再给她反悔的机会,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寝房深处。被人遗忘在房间一角的浴盆,水温渐凉;而另一个角落的寝帐里,炽烈缠绵才正要展开%%%帐里人儿双双相拥相缠,激切交错的浓情低吟渐渐平息,只剩下喘息馀韵浅浅细细地荡漾着。≈36807;≈20102;许久,一道娇憨无力的嗓音迟疑地、小声地扬起。“你你真的是呃真的是是那个”“哪个?”“你真的不曾与其它女子呃”努力地挤出几个字后,她还是挫败地放弃。“你是说童子身?”他的嗓音带着浓浓笑意。“对啦!”她将自己火烫的小脸埋入锦被之间。“你说了?”俊德治带笑反问她,以指代梳,慢慢梳理披散在她裸白香肩上的长长发丝。他的长指穿过她如绸的黑发之间,形成一幅惹人遐思的画面。“我怎么知道!”她抬起手胡乱地捶了他一记绣花拳。梳理她发丝的手,改为握住她捶来的小拳头,并凑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35273;到他的唇印在她的手背上,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将手收回,从被褥间露出一双湿润的圆眸娇怯地望着他。“方才没让你太难受吧?”她酷红着小脸摇头。“没关系,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一定会让你更舒服点。”“够了,别说了!”她羞得整个人钻到他怀里,不敢看他。峻德治笑着拉过锦被裹住两人。“睡吧,但愿今夜你能作一个美梦,说不定梦里还会有我。”他温柔地拍拍她的脸颊。“梦里如果有你,我相信一定是个美梦。”她甜甜一笑地点头,在他怀里挪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后,打了一个呵欠,果真开始有了睡意。等到她几乎进入梦乡,峻德治才轻轻地搂住她,在她耳畔低语,严肃的语调恍若起誓。“天地为明证,我峻德治,甘愿臣服于古殷殷。”他咬破中指,在她眉心滴落一滴艳红的鲜血,那枚鲜血随即诡异地融进她雪白的额心。“从今以后,我的命、我的血,将完完全全为你所主宰,生死无悔”最后一句话,以谨慎地在她额心印上一记轻吻作为结束。“你说什么?”她模糊地低喃一句,额上的莫名异样感觉,让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没事,睡吧。”他笑得神秘。“嗯”她闭着眼,娇憨地点头。
叹了一口气,将她拥紧后,他也让自己放松入眠。迸殷殷完全不知道他在她身上所做的事,迳自坠入梦中。治主子说得真准呢!今晚,她果然没有梦到那个噩梦,而且真的在梦里见到了他。只是,他一直单膝垂首跪在她前面,不管她怎么拉他起身,他依然一动也不动,让她好生气、好生气。他应该是抱着她,对着她笑,而不是在她的梦里对她跪一整夜啊!迸殷殷欲哭无泪地在梦里大喊。%%%晨雾中的治王府,朦朦胧胧的,仍然陷于沉睡中。只有勤快的仆役们和往常一样,都已早早起身,无声无息地在各处穿梭,忙碌地洒扫府邸的各个角落。不料,一个意外的尖叫声,打破了早晨的平静。“哇啊”听到房中一声惨叫,峻德治俐落地翻身而起,抓起枕下备用的短刀,飞身欺向失控尖叫的发声处。没料到,迎接他的是另一声受到更大惊吓的尖叫。“哇啊啊啊”峻德治≈ap;ap;x5f88;≈ap;ap;x5feb;就认出声音的主人,马上撤回短刀,以免伤了对方。“殷殷?”“呜哇我的脸、我的脸”一个小影子飞扑到他怀中。“你的脸怎么了?”他急切地捧起她的脸,担心她遭遇了什么事。“我刚刚照镜子,发现有只虫子在我额头上咬了一口。”她气恼地捂着额心。“虫子?我看看。”他拉下她的手,看清她所谓虫咬的地方后,忍不住为之失笑。“你笑什么?”她不满地嘟起唇。“这个红痕很漂亮啊!”他轻声说道,拇指轻轻抚过她雪白额间的那一抹淡淡嫣红。“是吗?”她因为他的赞美而害羞,觉得额间被他手指抚过的地方,正隐隐发烫着。“对昨夜来说,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纪念呢!”他意味深长地低头看着她。她脸红地推开他。突然间,那抹红痕是不是虫咬的、是不是就位在明显的额心,她已经不太在意了。想到昨夜,她还是万分羞怯。“抱歉,我的大惊小敝吵醒你了。你现在要起床梳洗吗?”她借着转身端水盆,拧布巾的动作,掩住她所有的不自在。“嗯。”峻德治神色复杂地望着她的背影。她俐落地送上湿巾让他洗面,又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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