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什么情况,只是方唐存在感太低,无人记起,这会想起来了,也只笑着打哈哈,直性子的那位也跟着哈哈两声,不轻不重地拍了拍方唐的肩膀,随口说了句不好意思啊都忘了你也没爸妈来着。方唐本来就苍白的脸,现在更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沈言眉头一皱,斥责了其他人几句,都是a,沈言那几句讲得十分不客气,于是整的本来好好的气氛也尴尬了起来。有脾气还算温和的,站起来劝了几句,都是年轻高中生,没一会儿又开始热热闹闹。只是再没人理会方唐,他更如坐针毡。却有人不愿放过,乐呵呵地叫服务员又上酒来,一面张罗,一面亲和着语气,笑道,“不愿待走就是了,干嘛挂个脸子在这,惹得大伙都不高兴,还瞎得罪人,你说是吧沈少爷。”提的是沈言,说得确是方唐。方唐头往下低了低,轻声说了句,“抱歉,我没那个意……”“方唐。”听见沈言叫他,方唐拘谨地抬起头。沈言却没有看他,而是自己拉开一罐酒,一面应付着几个哥们,一面不经意地说。“你先回去吧。”现在想来,诸如此类的事情其实很多。有意无意的戏谑,不加掩饰的调侃,他总是在忍着,后来终于忍不下去,等到黄谣开始满天飞的时候,想不忍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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