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喝了不少。温凉白了周旺木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可没有灌他。”就是连喝得醉醺醺的穆楚白,也是抬头,笑嘻嘻地说道,“没有灌,我只是喝了一点儿,我酒力不胜,当然是不行了。”听这话,也是喝多了。温凉看了一眼周旺木,略略抬了抬下巴,似是在说,还不赶快把穆楚白扶回去。周旺木看懂了他的暗示,这边扶着穆楚白的双臂,将他拉了起来,揽在了胳膊下,扭头对温凉说,“阿凉,你看着点儿,别一会儿他们几个喝高了闹事,我……我去去就回来。”温凉抬了一抬酒杯,没说话,就当是知道了。 除夕之夜这边周旺木扶着穆楚白,从侧门偷偷溜了出去。屋外便就没有屋子里暖和,冷风一吹,穆楚白也醒了半分,他扭头一看是周旺木,便是笑道:“怕我喝多了说胡话么?”周旺木揉了揉鼻子,“你喝不过阿凉的,反正我们山寨里的人大多粗鲁,你喝多了明天又该头疼了,早点休息比较好。”他们走的脚步可慢,一路上也是无多话,偶尔周旺木说了两句,也只是听到穆楚白在那儿笑着。穆楚白很轻,周旺木扶在手里一点儿也不费功夫,虽说他是喝高了,可脚步也没有乱,自然走得轻巧。走过侧厅,本是十分安静,却从角落里听来一些不该听的话。周旺木奇怪了一声,惹得穆楚白也竖起耳朵来听,这一听倒是不得了。那头是常汉与妻子霍三娘在角落里亲热的动静,嘤嘤噫噫的呻吟,听得两人是一阵燥热。这喝了酒,身体里就跟滚了热水一般,再听如此话语,更像是点了引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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