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还有个人证不是?”安则远扑哧冷笑了起来,“你在江城犯下杀人罪行,想要靠一位人证还洗脱罪名,未免简单了些?”“这话能由本人来问吗?”温凉冷冷地看了安则远一眼,走到了木桌之前的空地边上。桂鸿扭头立马笑嘻嘻看着温凉,道:“温兄,你不会怀疑我的吧?”“怀疑?”温凉哼了一声,“我眼睁睁看到是你把穆公子推下城楼,我还用得着怀疑?!”声音刚落,几乎是在同时,温凉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抵在桂鸿的脖子上。桂鸿临危不惧,甚至没有后退一步,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把匕首,好笑道:“温兄你怀里收着匕首也不怕咯得慌……”那头鲁牧的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温凉,放下刀。”温凉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来匕首,他慢慢后退了两步,可是匕首却没有立马地收回去。这一切穆楚白都没有察觉,他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温凉刚才说的话。他被桂鸿推下了城楼,还是温凉亲眼看到的。这怎么可能? 相互对峙“尹公子。”看起来与温凉同一战线的孙邵飞突然开口来问,“这位桂鸿说,在他抵达江城前就遇到了你,那个时候正好是匡副将的军队刚刚打赢江城一役,试问,为何那个时候你会出现在江城外?”孙邵飞一双眼睛锐利地投来,让穆楚白看了心里一惊。但好像打从换过一张脸后,穆楚白脸上的表情跟他当下的心境不合拍,有时还有些迟钝,穆楚白有些庆幸,还好方才没有被孙邵飞发觉自己的慌张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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